穿过层叠洁白衣襟,还有男人不停的扭动抗拒。
司马明珠:" 不要动嘛。"
马文才:" 姑娘,你我素不相识,绝不能这样。"
司马明珠:" 瞧,你竟然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哈哈哈,怪可爱的。"
明珠排除千难万险,终于用素白娇嫩无比柔软的玉手,抚摸到男人紧实的胸膛,那是种难以描述的温润手感。
带着男人生机勃勃的滚烫。
爱死人了。
心中先是喜爱,又险些被破坏兴质,温柔却不容半点抗拒的挪开男人保卫胸膛的手臂。
感受到男人显而易见的拒绝,她危险的眯起双眸,眼底暗沉,心思诡谲云涌。
是看不上自己的容颜,还是要守护贞洁做嫁妆,亦或是心里有什么青梅竹马难断离的小情人儿,脏了的男人她可不要。
司马明珠:" 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可是有个花枝娇嫩的姑娘在等你?"
语气饱含质问,仿佛下一秒便能提剑砍人。忽尔想起系统的保证,眉眼一弯,压低嗓音无限温柔,声似莺啼婉转。
仿佛两人相恋已久,只差洞房花烛。
司马明珠:" 情深只恨春宵短,君王深恋女儿情。书生,你若心里并无他人,就从了我吧。"
她说着就去扒开男人并不繁琐,甚至略显简单的衣裳。
将人手指一根根掰开,轻轻一挑弄断腰带,随意放纵的感觉太过美妙。
明珠隐隐动了真情,兴奋的眼尾晕开蛊惑的魅红。
随意的口头花花给她带来不可抑制的快乐,心里情意三分真七分假,变成三分假七分真。
对待男人也越加温柔,那个上来就扒人腰带的莽汉土匪似的人物与她毫无关系。
马文才心绪复杂,恨不能立即献身,又从心底抗拒。
他全身僵直,紧紧抿着唇,眼睫毛都在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马文才:" 我愿意,但是姑娘你醒一醒,你醉了,我现在不能趁人之危。"
明珠根本不理他的拒绝,反而柔情蜜意的抚摸男人脸庞,动作舒缓贴心。
司马明珠:" 你愿意就好,凡事讲究的你情我愿,我本想与你交谈几句,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司马明珠:" 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
美人笑颜灿若春华,心中暗暗道:改日一定八抬大轿迎他入宫门,初封美人实在亏待了他。若今日能忠心侍君,精心伺候,使朕痛快淋漓……
则从婕妤做起,最后封为淑妃,也算他光宗耀祖。
明珠顶着满脸醉酒的酡红,生疏但无比自信的吻上面前俊美书生,瞬间眼前一亮。
哇,这就是男人阳刚之气,果然不同女孩子的香甜,饱含侵略之息,朕喜欢。
马文才瞪大双眼,光润白净的脸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脸颊蓦地红了起来。睫毛颤抖不休,可见内心激动畅漾。
马文才:" 姑娘,你醒醒千万别这样。来日我定寻找良辰吉日,请最好的媒人登门拜访。"
他拼命抵抗,用力拉着绷断的腰带,妄图守护最后一丝贞洁,却被明珠单手压住。
司马明珠:" 我告诉你,别反抗了,我不是那娇滴滴的女儿郎,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小相公从了我吧。"
马文才:" 住手,放开我,我乃杭州太守之子,你这是霸王硬上弓。"
司马明珠:" 嘘,别说话,让我们感受一切吧。"
不过是区区衣物束缚,单手就能剥脱所有遮掩。
马文才觉得身上凉飕飕冷热交替,明珠体内只觉醉酒后热意翻涌。
借着暮色月光,吸人精气的九尾狐照着柔弱不能自理的书生狠狠压了下去。
月光清冷洋洋洒洒的映射屋内,增添几分闲野情趣。
忽然暴雨倾斜,电闪雷鸣,与房内的景象一样激烈。
昨夜雨急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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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绿肥红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