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本想安抚几句,让美男稍加放松,又觉得毫无必要。
她身为一国之君,权倾天下,临幸男人是他几辈子积攒下的荣耀。
马文才冷不丁被人拽住,还未反应过来,忽然被带着腾空而起,落入客栈二楼,稳住下盘才有空回头。
就见一位绝色美人面染红晕,浑身带着酒气。
他忘了说话,胸中那颗敏感自卑又自傲的心仿佛瞬间点燃,剧烈而疯狂的跳动。
一,一见钟情,马文才连思想都开始断断续续。他方知一见钟情,怦然心动原来描述的是这样真切。
司马明珠:"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愿与我春风一度,跟着我有你数不清的好处。"
明珠与马文才越贴越近,醉意在月光的晃动下愈发严重,觉得眼前人多了几分重影。
干脆撇开袖子,两手一伸环住美男的劲腰,忍不住上下求索,宽肩窄腰,肌肉线条优美,是上好的炉鼎。
她晃了晃愈发昏沉的头颅,暗自思索,不对,什么炉鼎,分明是上好的暖床工具。
马文才嗅着美人身上酒气与悠悠的女儿香味,瞬间面红耳赤。
两人离得太近,彼此呼吸交织,男人的阳刚与女人的娇媚混合杂糅,像是不在不断撩拨着他心头的邪火。
简直欺人太甚,怎知血气方刚的男人要费多大努力才抵住诱惑。
马文才:" 我…我…我愿意,我愿意跟着你,我愿意入你的后院。"
酒气渲染,他情不自禁的回答道,忽然一个激灵,伸手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
马文才啊,枉你饱读圣贤之书,现在想什么见不得人之事,简直该打。
对面女孩明显醉酒状态不对,怎能如此趁人之危。
他一边心里发酸想着这位姑娘为什么如此熟练?除了我,她还有多少情郎?
一边努力推拒,无效,只好拼命按住美人作怪的手。
马文才:" 我姓马,名文才,杭州太守之子会稽郡上虞县之人,唉,我现在说这些干嘛。"
马文才:" 姑娘请你清醒一点,你许是醉了酒,认不清眼前之人。"
说着鼻头一涩,是啊,我们素昧平生,今日一见,不知来日还能否相会。
也许一见钟情的心上人会与他人双宿双飞,恩爱不离,百年好合。
马文才心里更酸了,就像陈年老醋,轰然打翻散落一地,满满的酸气四处弥漫。
纵使心中压抑到疼痛,他也不愿趁人之危。美人醉酒意识迷离,他却不能行小人之事。
他是好心的正人君子,明珠却因三番五次拒绝而恼怒。
再不掩饰骄矜自傲,干脆暴露本性,直接拉扯断美男腰带。
无比自然的深入男人胸前衣襟,上下仔细抚摸对方剧烈起伏的结实肌肉。
马文才大惊,反手紧紧拉住明珠,嘴里苦口婆心的劝解。
马文才:" 姑娘你醒一醒。"
司马明珠:" 你这男人废话忒多,入了我的后院,并不能叫你独守空房,夜夜流泪到天明。"
明珠武力高强,身手敏捷反擒其腕于背后,重重的揉捏男人俊美脸庞。
司马明珠:" 哟,还挺软的,比你的嘴软多了。"
马文才备受羞辱,他拼命挣脱束缚,恨得咬牙切齿。
不恨身为男人被碾压自尊,反而恨女人的轻车熟路。你怎如此熟练,到底有过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