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中充满了阿波罗爱情失败的故事,达芙妮、梅莉娅、奥基尔霍、波利娜和卡珊德拉--这只是其中几个拒绝了音乐之神的女孩。
我想,如果他当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话,那些女孩也不知道她们错过了什么。
那天晚上,当我跟着阿波罗离开派对时,我很清楚,这可能只是一夜情。
不过,我想我可以接受,这将是一段值得珍藏的回忆。
毕竟那晚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此正确,感觉如此真实,如此自然。
与阿瑞斯的短暂欢愉完全被遗忘了--毕竟,我们已经有六个多星期没有彼此友好相处了,我真的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阿瑞斯是个热血沸腾的人,但也相当危险,这样的男人从来没有真正吸引过我。
而阿波罗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快乐的幸运儿,他与生活一起微笑,也让生活与他一起微笑。
他是一个艺术家,一个创造者,他敏感而感性,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很少像那晚和阿波罗在一起一样,对自己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所做的事情感到如此肯定。
牵着他的手,我跟着他离开了阿戈拉的派对(这个派对还将持续好几个小时),穿过瀑布峡谷上的桥,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往下走。
天上的月亮陪伴着永远存在的地球,一弯细细的新月低垂在西边,所有的星星都在燃烧,亮得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充满了异国情调,非常浪漫,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我必须掐一下自己,才能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
在前往阿波罗住处的半路上,其他一些奥神放弃了这场盛会,在一个小湖边的房子里举行了赛后派对。
二楼的窗外灯光闪烁,可以听到嘈杂的声音和劲爆的音乐,英娜在唱《和你一起飞》。
我们经过那个喧闹狂野的庆祝会,阿波罗说:
"凯隆的地方。凯伊是波塞冬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俱乐部里最大的派对动物之一。我敢打赌,明天中午之前,他们还不会结束狂欢。"
"凯隆?那个半人马?"
"就是他
"哇--我都不知道还有真正的马人。"
阿波罗开始大笑起来--哎呀,我喜欢那响亮的笑声!
"艾德拉,半人马不是混血儿,虽然很容易让人相信这一点。半人马不是半人半马!半人马实际上是马语者。这意味着他们可以与马进行心灵感应。这种交流让人和动物紧密共生,了解彼此的每一个细微差别。当半人马骑上他们的骏马时,他们实际上就变成了一个整体。但仍然是独立的个体,不是混血儿。"
我想了一会儿,阿波罗说的话很有道理。
我想起了罗伯特-雷德福的那部电影《马语者》,意识到这个神话虽然被现代人改头换面,但依然存在。
我们又路过了一个岔路口,走上了一条长长的路,穿过华丽的铁门,来到了一个大公园。
"鄙人的地盘"。阿波罗微笑着说。
他的家并不简陋,因为它在奥林匹克之夜的黄昏中闪耀着白色大理石的光芒--奥林匹克之夜从来没有真正黑过。
入口处的树上挂满了魔法灯笼,就像五颜六色的斑点,各种夜用花卉的芬芳即使没有像在其他地方那样袭人,也很明显。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从我飞升成神后,我所有的过敏症都消失了。
在猫或郁金香周围我再也不会打喷嚏了,那天晚上我在赫卡特家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了,她在她的公寓里养了四只猫。
当我们走近时,门廊下的灯光更亮了,从蓝色变成了淡淡的开心果色,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艾德拉?"阿波罗在门槛上犹豫了一下。
"什么事?"
"我想全力以赴。毫不犹豫我希望这也是你想要的。因为如果你不想,我们可以在此时此地说再见,或许改天再试一次。也许不会但如果你进来了我们就会一直走下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微微一笑。
"那就好。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有些女孩会改变主意,而我学会了尊重她们。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没有什么好结果,我希望这一切都美好而神奇,任何疑虑和担心都会蒙上阴影,事后也不会有分歧。"
"我知道。"我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他的脸颊已经有些胡须了,挠得我的手心有些痒。
当然不像阿瑞斯,阿波罗留头发的速度和浓密程度都不如他。
我想,这也是他更白皙的原因吧。
"很好!"他用手搂住我的腰。
"是的,很好!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了,女神不需要吃药,除非她们愿意,否则就不会下蛋。赫卡特告诉了我意念控制排卵的方法,以及如果有一天我想怀孕了该怎么办。当然不是现在。"我笑着说。
阿波罗说:"有这种控制能力的女孩真幸运。我们男人就得面对现实,当某个女孩跑过来说你是爸爸的时候。"
然后他不再说话,而是开始接吻,于是我用嘴唇和舌头回应他,感觉到他的欲望开始灼热,也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知道他是对的当我们穿过那扇门,走进去的时候,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的意图。
现在我觉得,即使投下一枚核弹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阿波罗引导我继续往里走,走过铺着地毯的大理石地板,登上宽阔的楼梯,穿过起居室和走廊,来到一间大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四柱大床。
我稍稍注意到了华丽而昂贵的家具、盛放着新鲜花朵的花盆、墙壁上精美的艺术品以及柔软的波斯地毯,因为我们的鞋子丢在了入口大厅,所以我们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卧室里的吊灯上点着蜡烛,床前的矮桌上放着一个玻璃酒瓶,里面似乎装着红酒,还有两个蓝水晶酒杯。
"哇"我惊呼一声。"你以为......"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是在来这里的路上准备的,当时我多少确定你和我一样想要这个。"
"我还是很感动。话说回来,我还没有真正适应神界社会。对我来说,你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是新奇的。"
"我曾经也是。不过你还有很多时间去适应它,亲爱的。"阿波罗说着递给我一杯酒,他的手段更高明,我甚至都没看见他倒酒。
我接过酒杯,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喝了一口。
这杯酒和我在这个诱人的地方喝过的其他所有酒一样美妙,我确信一般的加州红酒再也不能满足我了。
阿波罗端起酒杯,微笑着看着我。水晶在柔和的灯光下微微闪烁。
我回以微笑,我们默默地干了一杯,然后,我们又喝了一口,默契地把酒杯放回大理石矮桌上。
然后,我们又相拥在一起,亲吻、爱抚。
阿波罗开始时温柔体贴,但随着房间角落里老爷钟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火热。
我紧随其后,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刺激着我手上的每一根神经。
这让我越来越不耐烦,最后一颗纽扣我直接撕掉了,几乎顾不上自己刚刚毁了一件价值1000美元的衬衫。
阿波罗也不可能是真的,相反,他听着纽扣撞击大理石地板发出的咔嗒声,使劲吸了一口气。
"艾德拉--哦,艾德拉!"他低声说道。
然后,他用一个迅速的动作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放回到那张大床上,用他的手描绘着我身体的轮廓。
当我呼唤他的名字时,我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我用手抚摸他的脖子和后背,他用他那熟练的艺术家之手抚摸我,把我的身体当作他的一件乐器来演奏,每一次按键都会引发快乐。
他的每一次抚摸都是在构建一种和谐,而主旋律则是围绕着我的核心地带,神秘、火热而又充满激情。
这就是激情之乐!
阿波罗无疑也是这音乐之神。
当他终于完成了甜蜜的折磨时,我丝毫没有因为发现他似乎比阿瑞斯还小而烦恼。
此时此刻,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技巧和他让我身体做出反应的方式。
当我发现自己也唤醒了他的快感和欲望时,他让我感到魂飘九宵,并为自己感到高兴。
当我高潮的时候,我的眼睑前闪烁着火花,那是完美的。
纯粹的完美!这是神圣的,其他一切都只是棋盘上的游戏,棋子朝着特定的方向移动。
这是令人惊讶的,它打破了所有规则,几个心跳之后,阿波罗来了,而我还在连锁反应之中。
完美,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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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阳光照在我的眼睑上痒痒的,这一夜我做了很多冗长而奇怪的梦,除了梦境复杂、有些魂牵梦绕之外,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想起了前一天晚上--还有阿波罗,在我微微转过身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
我很快发现他已经起床了,虽然床上还留有他身体的温度。
于是,我轻轻地抚摸着枕头,吸着他残留的气息,同时聆听着白天的声音。
透过敞开的窗户,传来了鸟鸣和无名海的海浪声,我还从屋内的某个地方听到了水管流水声和音乐声。
那是一种环境电子乐,我听不出是什么。
我在阿波罗的大床上又转了一圈,最后仰面躺在床上,抬头仰望天花板,天空中画着鸟儿和蓬松的云朵,从我的角度"往下"看,是镀金的尖顶和屋顶,那是一个小镇,可能只存在于某个艺术家的想象中。
望着天空,我伸了个懒腰,感觉烦躁不安的情绪开始缠绕着我。
下一刻,我双腿一蹬,站了起来,决定去找这里的主人--还有一间可以淋浴的浴室。
我的衣服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派对服装,现在穿上感觉有点怪,但我没有其他的......-等等!这就是我最近学会的窍门。
我想象了一下我的小别墅的卧室,然后是挂衣服的衣柜。我从中挑选了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印有金色树叶和橙色玫瑰的黑色背心,还有几件内衣,然后我把它们带到了这里。
我没有把那件派对礼服送回去,而是把它乱七八糟地放在床上。
我还没有熟练到能把它整齐地挂在衣柜里,现在可以了!
洗个澡吧!阿波罗至少应该有多余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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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怎么处理你的房子了吗?"阿波罗问道,当时我们坐在他家后院露台上的早餐桌旁,露台在大棕榈树的半遮半掩下。
在露台上,可以看到平缓起伏的草地,一直延伸到海边,景色美不胜收。外面有几艘挂着白帆的小船,似乎还有一群人在放风筝。
我转过头去,看着坐在我对面喝咖啡的主人。
"我最近在纽约有一套华丽的公寓,"我回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我想的是这里。在奥林匹斯·拉古纳斯。"
"这里很小"
"艾德拉,别担心它的大小。大多数房子外表看起来都很小,但实际上它们都有魔法品质,你可以把它们的内部做得想多大就多大,还可以把你想要的各种商品都装进去。等我们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
"嗯,我想起来了。"我放下咖啡杯说。
"其实阿斯特拉佩告诉过我。我可以改变某些事情。"
"某些事情?"阿波罗咧嘴一笑。
"艾德拉,你想改变什么就能改变什么!你真应该去看看一些地方!比如缪斯卡利俄普的家。那是一个位于小岛上的小圆形大厅,向外眺望礁湖,但里面却是一座城堡!她有一个可容纳数百人的舞厅、一个她喜欢烹饪的废弃厨房、她自己的录音室、一个配有三角钢琴的音乐室、一间废弃的卧室、一间同上的浴室和步入式衣橱......你最好自己去看看。嗯,有很多地方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但我的地方不行,我对这个系统不完全适应,所以我保留了一个'大'房子,只装我觉得需要的东西。"
"我觉得这听起来很酷。"我回答道。"也很实用"
"好吧,那就叫我老古板吧。不过,当所谓的可塑性魔法在距离现代200年左右被发现时,我已经1500岁了,而且已经习惯了老办法。不太想改变。所以我保留了我的小大房子。"
"这栋?"
"对,就是这间。虽然我允许赫菲斯托斯和他的帮派做了一些改变。比如水管、电、宽带等等。"
"是的,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如果这里是另一个时空,为什么手机和互联网在这里能正常使用,就像--嗯,就像回到曼哈顿一样?"
"呃,具体的工作原理你得去问赫菲斯托斯或者其他什么人,不过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你在纽约穿过的那个岛上的天线。那根天线和其他几根天线在传送门点将所有信号传送到这里,然后通过传送门神奇地将信号传输到这里。这附近还有一根天线,对准地球,万一魔法上行链路不得不放弃,就可以使用它。"
"嗯,听起来很奇特。"我做了个鬼脸。
"怎么用魔法发送数据?"
"我想,就像你可以用无线或有线一样。"阿波罗耸耸肩。
"记住,魔法只是另一种自然力量。还要记住,我不是工程师,我不擅长这些东西的工作原理。显然也不擅长解释它们。"
"我想我没问题,重要的是它能起作用。"我说着,看着阿波罗又帮自己拿了一片吐司,并在上面涂了一些乳酪。
"我想我会看看这些房子,然后再想想我自己的房子要怎么做。除了把它改成希腊神庙之外,我从来就不喜欢希腊神庙。"
"你最好这么做,艾德拉!下次你来的时候,不妨办个暖房派对。人们会期待你这么做的。"
"我打赌!"我笑了。
"自从我成为奥林匹斯人中的一员后,我对奥林匹斯人有了更深的了解,那就是每个人都非常喜欢派对。似乎总能找到庆祝的理由。"
"是的,就应该这样。努力工作,尽情狂欢。永远不要低估派对的社交功能,艾德拉。它是将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粘合剂,让我们聚在一起,非正式地交谈,放松身心,放松心情,喘口气。还能释放一些内啡肽它能帮你度过接下来的难关它不仅能让你活下去,还能让你活着!"
"有道理,阿波罗。对了,这音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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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听到我转移话题,眉头微微一挑,这就是那些神的另一个特点,他们很少匆匆结束谈话。
不过,这可能又和长生不老有关,他们有的是时间来深入探讨一个话题,而大多数凡人的时间却有限得多。
"他们叫罗伊科索普,"他回答道。"来自挪威。"
"挪威?我喜欢
"听起来你很难相信挪威人能做出好音乐!"
"不,不,阿波罗,别笑我。我只是不太了解美国以外的音乐。我承认我们在文化上很孤立。我们似乎认为自己什么都是最好的,因此不给外来音乐机会。但我发誓,在拉丁美洲的几个月里,我听到的好音乐比我这辈子听到的都要多。纽约的音乐并不差。我的意思是,这里有麦当娜、阿丽莎-富兰克林、王子、史努比、Lady Gaga...但收音机里播放的都是同样的歌一直都是没有变化但当我来到巴西法多还有那些阿根廷的流行歌曲歌词浪漫,让人心碎的西班牙歌曲还有Penteseleia的法国电子音乐还有那些J-pop欧洲的东西这些都是我从来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想,挪威不应该让我感到惊讶。但它还是让我感到惊讶"。
阿波罗微笑着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艾德拉?你对古典文学了解多少?"
"我承认知之甚少。"
"歌剧呢?歌剧?金属乐?雷鬼?哥特式?"
"不太熟悉任何流派。除了有个抽大麻的邻居,大麻从通风管道飘进我的公寓。他整晚都在放雷鬼音乐。至少在我下去教训他之前是这样。告诉他我是警察,我可以把他抓起来,让他尝尝大麻的厉害。但如果他把音乐关小声点,我愿意'忘记'这件事。"
"那有用吗?"
"当然。他吓坏了!"
"我能用你认为的音乐风格诱惑你吗?"
"当然可以。什么都行。差不多吧我受不了西部乡村音乐
"嗯,据说那是后天学来的。老实说,我也不太喜欢"
"很高兴听到音乐之神这么说"
我们边吃早餐边聊音乐关于艺术家和唱片,关于音乐会和电台,关于混音版和疯狂的歌迷,然后就像达成了默契一样,我们走到了海滩边,仍然在谈论这个话题。
阿波罗有很多关于他与索林维克多以及之前其他乐队的巡演和录音的故事,九十年代的男孩乐队Afterglow、八十年代的合成器乐队Carthago和六十年代的Moondust,以及更久远的过去。
歌舞厅和沃德维尔斯,红磨坊和威尼斯面具。歌剧和喜歌剧,当我们坐在柔软温暖的沙滩上时,阿波罗讲述了他与猫王的相遇。
"那个人并不像大家所认为的那样是个天才,但他确实拥有天使般的嗓音。我曾经有机会成为他的经纪人。我很后悔没有抓住这个机会。毕竟,他死得太早了;如果他能更加谨慎地对待自己的生命,他的职业生涯会非常辉煌。另一方面,他的结局就像一位英雄,而不是像西纳特拉那样一闪即逝。"
"迈克尔-杰克逊呢?
"那就完全不同了。他就像赫菲斯托斯的孩子们燃放的烟花。燃烧得又快又亮,很快就熄灭了。很遗憾,他的职业生涯在90年代初就已经结束了。这不仅仅是因为糟糕的顾问和虐待儿童的传言。"
"但他就不能......在伦敦举办50场音乐会吗?"
"我有一张首演的门票,但--这么说吧,我没有那么高的期望。"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问题"
"很遗憾,出了很多问题。但有些人--有些天才--会倦怠,我们对此无能为力。通常他们也会英年早逝杰克逊不是唯一的例子。莫扎特是另一个例子--事实上,他的信仰和杰克逊非常相似。他做了那么多,想要那么多,但人们并不真正理解他。"
我把头靠在阿波罗的腿上,看着他美丽的脸庞,显得如此安详和深思熟虑。
还有他那蜜糖般的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本身就散发着光芒。
当我抚摸着他的手时,我又想了一遍,这就是我将要做的。
与传说中的神之一啪啪,我只能希望自己是睁着眼睛走进这一切的,我不会受到伤害。
不管怎么说,事先是无法知道的,我只能顺其自然,看看生活会给我带来什么。
毕竟,在这样一个似乎与我几个月前所了解的现实相去甚远的地方,很难对现实进行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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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奥林匹斯拉古纳斯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日子,不仅和阿波罗在一起(虽然阿波罗变得很多),还和其他新认识的朋友在一起,比如德莫斯和阿斯特拉佩、波莫娜、朱图娜、克罗埃、奥诺马乌斯,以及赫卡特、凯克诺斯、安德罗克勒斯、赞托斯和五色石。
我参加了一个又一个聚会,结识了许多有趣的人,听他们讲述环游世界的故事。
我收到了去巴黎、北京、开罗、斯德哥尔摩和新德里的邀请。
我去游泳,学习滑水,在珊瑚礁间潜水,看到了以前只在电视和书本上看到过的鱼类。
是的,它们是真的,就是《拯救尼莫》里那些神奇的鱼!
我还去看了一些房子,那些奥林匹斯式的房子真是令人惊叹。
它们的外部面积相对较小,因此小镇可以保持整洁可爱的外观,就像从童话故事中剪裁出来的一样,以或多或少被驯服的绿色植物、小池塘、小溪和瀑布、玫瑰丛中的蜿蜒小路和灌木丛为主,所有这些都被那些旋转的薄雾所环绕,给人一种神奇的童话般的感觉。
但是,当你走进其中一栋房子时,你才会领略到它的魔力。
卡利奥普的房子看起来只是一个圆形凉亭,白色大理石柱之间挂着丝绸窗帘,但根据你推开的帘子的不同,你最终会来到卧室、厨房、浴室或其他地方,所有这些房间都像是占满了整个圆形大厅,别无其他。
餐厅和舞厅还有其他一些奇怪的地方,它们似乎会随着进来的人的数量而增加,在她的派对上,我在外围漫步时惊讶地发现,我花了很短的时间才走完一圈。
尽管如此,如果我走进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的那一层,房间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仅可以容纳大约300名奥神,还可以摆放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丰盛的自助餐,一个音响系统。
阿波罗的儿子秀夫在那里担任DJ,阿波罗的儿子英夫在音响系统中担任DJ。
石郎的房子从外面看就像一个小小的日式茶馆,但走进去就会看到一排无穷无尽的房间,所有房间都铺着榻榻米,纸门通向新的房间,窗外看到的东西还是差不多。
"所以你只需要添加你需要的东西?"我问阿瑞斯的日本儿子。
"是的,我甚至还有一个射击场。"他说着打开了另一扇门,我发誓这扇门之前是没有的,这扇门通向一个最先进的射击场,里面应有尽有。
"我猜它也是隔音的。"我"啊"了一声,"哦"了一声后说。
"当然了。"石郎咧嘴笑着回道。"不然我每天早上都会吵醒弗洛拉。她肯定不会喜欢的!"
"那我也要一个。"我说。
"那就来吧,艾德拉!"
来这里的第三天,我就开始涂鸦自己的住处,老实说,我只在那里睡过一次,就是第一天晚上。
其余的夜晚我都是和阿波罗一起度过的,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夜晚,我不能指望音乐之神一直待在这里,毕竟我们有不同的生活和职责。
他有他的索林维克多和其他事情要做,比如管理那些激励艺术家、作曲家、制作人和其他人的缪斯女神,而我是战争女神,首要职责是与泰坦战斗。
所以,我猜我们必须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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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特拉普和尤图尔纳帮助我开始装修房子,给我带来住房杂志,并在网上搜索有趣的解决方案。
然后,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添置了一个宽敞豪华的浴室、一个朝向小花园的两层起居室、一个厨房和外面的休息室。
石郎帮我做了那个射击场,仙度斯告诉我如何做一个"通用储藏室",我想放多少就放多少,而且还有更多的空间。
"但这些东西都放哪儿呢?"
"哦,这就是乙太的魔力,它们无处可去,只是相互叠加。"赞托斯解释道。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留着镀金莫霍克头的黑人,仍然很难理解这个概念。
朱图娜笑着摇了摇头,浅棕色的卷发随之晃动。
"这是乙太物理学,量子什么的。我也不懂,只有雅典娜和其他那些聪明人懂,但重要的是它能用。"
"但我怎么才能再拿回那些东西呢?"我困惑地问。
"你只要许愿就可以了。"阿斯特拉佩说。
"啊?"我皱了皱眉头,多少觉得朋友是在拿我开玩笑,但她没有。
"只要想一想,当你打开门时,它就在那里,被你的精神带着前进。"
"听起来太简单了"
"不是的,它需要你的能量--精神力。东西离得越远,需要的能量就越多。"
"它需要......我的能量?"我咬着嘴唇。
"是啊,你以为你吃的东西都去哪儿了?"气象女神回答道,并用修剪整齐的食指捻了捻金发。
"因为它不在你的屁股上,亲爱的。"
"不,你是对的。"
我咯咯笑着,想着我的屁股,自从我升天以来,它一直保持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坚挺。
"哎呀--为什么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屁股这么着迷呢?"朱图娜问。
"毕竟我们看不到它们。"
"别人看到了。"我回答道,赞托斯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是啊,在奥林匹斯的那些日子,真的感觉就像在传说中的九霄云外。我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美好的时光。一切都那么完美,同时又充满挑战。不管怎么说,所有美好的事情都有结束的时候,一个多星期后,是时候回到地球,回到曼哈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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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纽约的感觉确实有点奇怪,虽然我只离开了十天,但感觉就像过了一辈子。
新年已经过去,现在是2011年,曼哈顿上空飘起了小雪,来自大西洋的寒风让空气变得冰冷,与奥林匹斯的和煦天气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阿波罗,他和他的团队一起去拍摄视频了,他们至少要在摩洛哥度过一月份的前两周。
虽然他答应一有时间就来纽约,但我还是觉得很想他,即使距离我们最后一次接吻还不到四个小时。
当一个女孩感到孤独和沮丧时,她会怎么做呢?
没错,她会去购物。
然而,今天下午的购物经历与我以往的购物经历截然不同。
我买了一条唐娜-卡兰的裙子,然后我又买了一条银线牛仔裤,出自一位名叫维桑德拉-拉詹巴特拉的新锐艺术家之手;还买了一件灰色麂皮大衣、一个路易斯-维通手袋、一条珍珠项链和几双鞋子。
在这些"欲望都市"的时刻之后,我顺便去当地的酒类专卖店买了些酒来庆祝--我又一次挑选了一些价格并不昂贵的酒。
但狄奥尼索斯曾在他的博客中提到过这款酒,我相信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我现在住的这个地址,就连"当地甜酒商店"也与我以前住的地方不同。
它更大,更干净,设计更优雅,收银员旁边有两个年轻人,这两个男人可能是模特,而不是我之前买酒的那个满脸太阳斑的混血老头。
让我惊讶的是,拿酒的小伙子竟然要我出示证件。
呼--他几乎可以当我儿子了!不过,这也是我必须习惯的,因为我已经超过21岁了,这一点已经不明显了。
我刚整理好行李,电话就响了,是五色石。
"埃及发生了一起恐怖事件。如果你打开电视,就会看到关于穆斯林的虚假信息,当然又是'山雀'。"先知"说未来几个月敌对行动会升级所以我们要集合了我知道提前了一天,但这是必要的明天十点到阿瑞斯那里来我们得抄近路去找弯刀因为事态升级得太快了吉格斯和梅丽娅将继续组织,我们则继续前往第二阶段。"
"什么意思?第二阶段?"
"明天,阿瑞斯会详细解释的。"亚马逊人说。
是的,假期肯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