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重要的庆祝日,这一天根本不像圣诞节,更像是仲夏节。
一觉醒来,柔和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丝绸花园照在我的身上,花园在敞开的窗户吹来的轻风中翩翩起舞。
微风带来了花园生长和花朵的芬芳,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大多数人似乎都去了海滩,所以我决定也去那里,穿上一条短裤和一件小背心,温暖的天气不需要更多。
从我的小别墅出来,有一条整齐的碎石路穿过美丽的小镇,我经过了一些可爱而宏伟的房子,它们部分被绿色植物和我现在几乎已经开始习惯的薄雾所掩盖。
所有这些富丽堂皇的房子看起来都像是由亿万富翁建造的,普通"高档住宅区唯一缺少的就是高墙和安保措施。
相反,这里却显得完全开放,人们甚至不锁门,窗前也没有栅栏。
但我想,这在一个只有800个居民的小社会里是意料之中的,在这里,每个人似乎都认识每个人,很少有陌生人来到这里。
小路通向一个楼梯,把我带到毗邻海滨的大理石人行道上。
我从一个大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冰柜插在另一个楼梯的电网上,从人行道一直通到沙地上。
可乐是免费的--或者说是奥林匹斯付的钱。
我想,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社会主义才能发挥作用,因为这里的人很少,而且相对富裕,没有理由偷窃或欺骗下一个人。
我真希望能和我的老同事梅丽莎谈谈这个问题,她时不时就会发作,开始大谈社会主义乌托邦,说它有多完美。
至少在里克或其他人告诉她"我叫麦卡特尼,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关起来"之类的话之前,她还是要实话实说的。
回忆起以前的同事们,我有些惆怅地笑了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和心爱的人一起庆祝圣诞节去了。
莫莉现在已经怀孕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她的小宝宝就要出生了。
转过头,我看到大多数人都聚集在我的左边--我不知道这里的方向,但如果太阳在乙太中从东向西经过,就像在地球上一样,顺便说一下,地球还在上面,那个方向应该是南边,我决定也去那里看看。
很多人都在水里嬉戏,互相打闹,或泼水,或追逐。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让人联想到休假的大学生,但我想,没有哪个大学生能做出我在这里看到的特技表演,比如在高空跳跃、回旋,在水面上打滚,或者把下一个人举到空中,然后扔到几米远的水里。
我想我看到了阿瑞斯,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很多奥神都是高个子、宽肩膀、剪着一头乌黑的头发。
出于某种原因,我没有想到要使用增强视觉,我只是高兴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色,再一次惊叹于遮住地平线的薄雾和湛蓝明亮的天空中闪烁的星星。
音乐在大声播放,虽然我完全不认识其中的任何曲目,但音乐很棒。
其他奥神也在海滩上闲逛和社交,他们中的很多人还在拍摄或拍照,我很后悔没有给自己买一台相机。
另一方面,我总能在那些奥神的Facebook页面上下载到有趣的东西。
当我走到大多数人似乎聚集的地方时,我听到到处都是快乐的交谈声,食品和饮料正在供应,所有人似乎都在尽情享受。
我的第一反应是感官过载,有太多的东西要看,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这时,一个身材娇小、头发梳成整齐的玉米辫和辫子结的彩色女孩向我走来,向我介绍她自己:
"我是克罗埃,很高兴认识你!"当她伸出修剪整齐的手时,我握住了她的手,并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我知道,"克洛埃啧啧称奇,摇晃着脑袋,让她那对金色的大耳环悬挂着,闪闪发光。
“每个人都认识你!你就像今年镇上的话题人物。不过别担心,小姑娘!明年就会有别人了说不定还会有人出洋相呢现在,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呢?”
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我跟着克洛埃走过沙滩,经过几个正在制作奇妙沙雕的人,走向一些躺椅和遮阳伞,那里坐着四个人,正在打麻将。
克洛埃斜躺在一张椅子上,旁边是一个同样皮肤黝黑的男人,他在叫喊着:
"看我找到了什么?那个名人”
"哦,别这样......"我刚开口,克洛埃对面椅子上的两个人就给我让出了位置,然后唯一一个我熟悉的人从冰桶里拿出一个瓶子,给我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我收起空的可乐罐,接过酒杯,而克洛埃则开始了新的话题:
"我猜你认识耐克!"
"我在纽约见过她。"我向给我酒的金发女孩点了点头,耐克也回以一个"你好"的微笑。
"坐在我旁边的是梅登,我的哥哥。坐在你旁边的是阿文提尼乌斯和基兰。"
"很高兴见到你们!"我向克洛埃的哥哥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就像更黑更年轻的50分,阿文提尼乌斯是个金发的神奇男孩,身上纹满了红龙,基兰则是个爱尔兰人,留着贝多芬的草莓金发,皮肤白里透红。
当他们回以微笑时,克洛埃继续说道:
"看,老板也来了!"
当克洛埃对着我身后的人弯下了脖子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一位高挑迷人的女人,她看起来像个运动员,金色的长发用卡伊人的方式编成辫子,扎成马尾辫。
她穿着一件蓝色沙滩短裙,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腰带,显得非常永恒,就像童话中的女主角。
她的脸上还有那熟悉的表情,那高高的颧骨和劈开的下巴,我知道那是年长的奥林匹斯人的标志。
"你好,雅典娜!"耐克喊道,证实了我的猜测。"你看到阿波罗了?
"是的,他不会下来,他们已经开始排练了!哦--你好,艾德拉!终于碰到你了!耐克、阿瑞斯和其他人一直在谈论你,因此唤起了我的好奇心。很高兴终于见到你了!"
"谢谢,我也很高兴见到你,雅典娜!"
阿瑞斯的妹妹在克洛埃身边坐下,看着我,她的眼睛像秋日晴空一样湛蓝,比宙斯的眼睛多了一丝碧绿,但总的来说,她看起来和她强大的父亲非常相似--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她就是一个女版的宙斯。
现在,她证明了她真的是智慧女神,她没有用陈词滥调作为我们谈话的开场白。
相反,她直奔我的过去:
"阿瑞斯告诉我,你在纽约时是一名女警察,即使是凡人,你也比其他人高出几个档次。你的反应很快,能迅速判断形势,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
"他这么说?"
"是的,他说你作为一个凡人似乎也有一些超自然的能力"
"他从没跟我说过"
"嗯,我的小兄弟非常贪恋赞美,他认为如果指挥官在这个话题上过于慷慨,对战士们的道德是不利的。"
"是啊,其他人也一直这么说。"我点点头。
"他在警备队当我的上司时也是这样。虽然对我来说他很公正,我也学会了尊重他。但是超能力呢?你是说在我神化之前?"我问道,不知道雅典娜在这样的节日里谈这些公事是为了什么。
耐克把酒杯递给了雅典娜,然后其他人又回到了麻将桌上,讨论着规则上的一些特殊之处,甚至连克洛埃也参与了进来,她并没有出乎意料地站在她哥哥一边。
"是的,他暗示了一些预知能力,而且对于一般凡人来说,他的敏捷性和反应速度都有点太快了。所以,阿瑞斯只是笑眯眯地把捡到的金块放进口袋里,而我想咬一口,看看它的价值和来历。"
现在,基兰抬起头来,把那如火焰般的头发往后推了推:
"你想咬名人?现在真的可以了吗?那就来个德古拉?"他咧嘴一笑。
"啊,闭嘴,凯尔特人!"雅典娜回答道,并嘲讽地拍了他一下,他轻松地躲开了。
然后,她转向我,再次严肃起来:
"现在,在我也加入闲聊之前,我对你的祖先有点好奇。在你喝下安伯希亚之前,你体内可能就流淌着不死之血。可能正是这种血统引发了你的神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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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拖长了回答的时间,看着对面的女神,她正若有所思地喝着酒,透过杯沿注视着我。
"我的祖先是部分美洲原住民,印第安切罗基人。其余祖先来自欧洲各地,像匈牙利、保加利亚、瑞典、爱尔兰。曼德拉戈拉是我曾曾祖父的匈牙利姓氏,他于19世纪中叶来到美国。在美国变成了曼德拉戈尔,有一段时间是曼德拉克,但我父亲又恢复了旧的版本。"
"曼德拉克,嗯......"雅典娜思考着。
"这个名字表明它与早期的魔法有某种联系。曼德拉草具有致幻作用,因此经常被用于魔法仪式。也许这就是你的起源,匈牙利祖先拥有魔法能力的一些线索。也许在某个地方与伊特鲁里亚人有关。如果你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不过,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原谅我的探究,我们现在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放松一下了。"
"没关系!"我笑了笑。
"我没什么可隐瞒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据我所知是这样。"
"好奇是她的中间名,"基兰调侃道。
"我有点饿了。如果我叫几个精灵带着午餐马车过来,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克洛埃笑道。
然后,我又把聚集在一起的一些人都整顿好了。
原来,克洛埃和梅登是雅典娜的孙子,他们的父亲是雅典娜的儿子奥雷罗,克洛埃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佐埃。
克洛埃开始用一根棍子在沙地上画起了家谱。
其中包括奥雷罗的一个名叫海利卡昂的弟弟,以及一个嫁给了基兰但暂时不在身边的名叫南德拉的妹妹。
与此同时,雅典娜拿起一部IPhone:
"一小时内就要开始一场'搜索与摧毁'游戏了,我建议我们组队--我们有七个人,如果你愿意加入的话,艾德拉--我们再抓一个人,组成两队!在好戏开始之前,我们也有时间吃点东西。"
"什么是'寻找和摧毁'?我自然想知道。
"这是一种间谍游戏。"梅登解释说:"安排者在拉古纳斯沿岸隐藏了'敌人',我们的任务就是追踪并消灭他们。我们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游戏,通常每个小组四到五个人,谁找到的坏人或隐藏的宝藏最多,或者谁的排名最高,谁就获胜。一路上会有线索,会有安排者需要贿赂,会有其他人向你开枪,会有积分需要收集,还有那些有趣的小细节。"
"就像现实生活中的电脑游戏?我问道。
"就像那样,是的。或者是角色扮演游戏,但没有装扮。都在内部网上。"梅登说着,向还在摆弄手机的雅典娜点了点头。
"那我们加入吗?"雅典娜用高亢的声音向我们发出了挑战,当时的她让人想起了阿瑞斯。
不出所料,这句话引发了和我在曼哈顿的同事们一样的反应--咆哮着"YES"。
就这样,我们分成了几个小组,午餐到了,是海鲜和鸡肉沙拉,配上辣椒味的醇香酱汁,我作为凡人时拒绝吃这种酱汁,因为它含有大量的卡路里。
最后,我和耐克、阿文提尼乌斯和梅登组成了一个团队,而雅典娜、克罗埃和基兰则发短信征集第四名成员,得到回复的正是我在曼哈顿的同事凯克诺斯。
因此,我不得不向雅典娜和朋友们解释"踢鼻子"这个绰号。
然后我们就出发了,梅登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向我解释规则。
一开始,我对和耐克组队感到有些不安,但她和她姐姐完全不一样。
比娅几乎抓住一切机会责骂我,而耐克则是鼓励我、激励我,即使她的态度很低调,但也不会让人讨厌。
几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我前一天通过传送门进入的那个像森林一样的大公园的外围。
我知道这个公园叫帕纳索斯,我们正在寻找一张据说藏在这里的地图时,我突然听到从一个新崛起的大舞台上传来了著名的音乐。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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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look at me girl and you shine
Makes it easy to make you mine
Silent but your eyes speaks a world
These are words longing to be heard
Here I say,here's my hand
Let's walk to the promised nd
It's a happy day
A truly happy day
Happy happy day
Happy happy happy day
Solinvic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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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得去看看这个!"
"是阿波罗,"耐克说"在为明晚排练"
但我根本没听进去,我顺着浅坡向岸边和前面的舞台冲去。
当我绕过来到舞台前时,我肯定认出了站在麦克风旁的索林维克多乐队的歌手。
保罗-奥利弗阿波罗他身穿红色皮裤和印有白色部落图案的黑色T恤,两件衣服紧紧地贴在他曼妙的身体上。
阿波罗是希腊的太阳神和音乐之神,这一切都合情合理!
索林维克多无敌的太阳包括阿波罗看起来想把所有围观的女性都引诱到床边的事实,如果关于他性欲试验的传言属实的话,也许还包括一些男人。
我停在那里,其他一些奥林匹亚人聚集在那里,抬头看着阿波罗。
那一刻,我只看到了他一个人,在我的世界里,吉他手、键盘手和鼓手都不存在。
其他带着小野餐的围观者也不存在,他们变成了简单的临时演员,在我的眼角游走。
当阿波罗伸出手来搭桥时,比赛和我可怜的队友们也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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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e is my happy hand
Let's walk to happy nd
Together you and I
And never question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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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也做了同样的手势,直到我意识到这个手势看起来有多老土,我才把它变成了挥手。
阿波罗我早该知道!
我一直觉得自己像个可悲的老太太,梦想着年轻的男人--而阿波罗的年龄一定是我的几百倍。
不过,再看看他那张没有一丝皱纹的脸,那拥有结实腹肌和翘臀的迷人身材,谁会猜到他才22岁多一点呢?
不,我只是惊讶于他似乎对舞台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学会这一切的,就像那个推测的年龄所暗示的那样。
"你来还是要在这里站一整天?"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耐克的声音,当时阿波罗正在为最后一段歌词做旁白。
当我回答一些难以启齿的话时,耐克只是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又一只蜜蜂淹死在蜜罐里了。那我想我们只能在没有你的情况下继续了。时间紧迫,艾德拉"。
下一秒,耐克就不见了,而我却丝毫不在意,我一心只想着舞台上的那个男人。
被某种少女的迷恋冲昏了头脑我想我是一个可笑的景象,但我不在乎。
我陶醉了!
阿波罗又唱了四五首歌:《Suave》、《Lighthouse》、《Hardwired》和至少一首新歌。
之后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我还没反应过来,阿波罗就从台上跳了下来,越过了野餐的人群,站在了我的面前。
现在,我突然感到害羞像宙斯著名的闪电一样击中了我。
"嗨!"阿波罗像太阳一样笑着说。
"你好!"我伸出手回答道。"我是艾德拉。"
"来自纽约的新人!你的关注让我受宠若惊!"阿波罗一边回答,一边握住了我的手。
"我也想这么说!"
听了我的话,阿波罗笑了起来,他看我的眼神让我的心都融化了。
"欢迎来到奥林匹斯,艾德拉!"
"谢谢,你明晚要表演吗?”我侃侃而谈地问道,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很蠢,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显得结巴。
"是的,我们本来昨天就该来了,但我的经纪公司出了点误会,他们希望我们当晚就到罗马演出。谁能拒绝永恒之城呢?至少我不会当然,你必须满足观众的需求否则他们就会离开你"
"不过说真的,你又不需要推动21世纪的音乐事业,对吧?"
乐神又笑了,歪了歪头,我在舞台前的草地上又死了一会儿,身后是茫茫大海。
"也许我不需要--但我确实想要。我喜欢这样做,我的乐队成员也是。巡演、录音、演唱,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更有成就感。那也许是个美女吧。"
"我听到的是奉承的语气吗?"我暗示道。
也许我太咄咄逼人了,但为什么不呢?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我会醒来,那么谁会在乎呢?
如果这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在这个世外桃源里见到了索林维克多的保罗-奥利弗,而且发现他正是阿波罗--那么千百年来,他可能已经有超过一百万个女孩和他调情,现在无疑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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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说他已经习惯了,甚至厌倦了,那么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轻佻地迎着我的目光回答道:
"也许吧!"
"也许,怎么也许?"
"如果你愿意,也许就是这样!"
"真的吗?"
真的拜托,艾德拉,为什么要玩这种蝴蝶游戏?为什么不承认你刚才在盯着我看而且迫不及待地想做更多的事呢!"
"阿波罗!你对自己的评价很高吧?"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洞悉了他的心思,而他只是微微一笑,歪了歪头,就像以前在电视上千百次做的那样,虽然在现场看到这一幕更让人着迷。
"这么说吧,这些年来,我已经变得很善于察言观色了。经验就是学习。你很明显,年轻人。"我可以看出,你对我的兴趣不只是单纯的追星族"
"也许是因为我不再是十六岁了。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在舞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大块头是一回事,而更进一步则完全是另一回事。没错,我年轻时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我更喜欢的是某些演员而不是音乐家。我想这些都是巧合吧。"
"你说得对,可能是巧合。"阿波罗回答道。
"我想,在年轻的时候,当我们学会理解爱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些东西来关注,来投射。有些东西其实并不真实,但我们可以在那里梦想,在那里'练习'。然后,当有一天它变得真实,超越了单纯的"窥视",就再也没有巧合的余地了。你会开始根据自己潜意识中的追求做出选择。你会不假思索地朝着特定的方向发展,追随自己的内心,无视自己的思想。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你的选择是有规律可循的。那么,当真正的事情发生时,你就有希望知道了。也许不是从第一天开始但最终你会知道的"
"你相信吗,阿波罗?命中注定的伴侣,天作之合?"
"我不确定相信我,我确实怀疑。毕竟我已经4000岁了,还没有遇到她。几千年来,我一直在那里--或者说我以为我一直在那里--但它从未持续过。"
"你......你们这些老奥林匹亚人......想得太多了!"
"也许我们有时间这么做。艾德拉,你能不能......"
这时,阿波罗被那个妖娆的乌发女孩打断了,她是键盘手:
"我们应该重新开始,如果我们要把所有的歌曲都复习一遍,而且在晚饭前有时间复习的话。"
"别紧张,塔莉娅!"阿波罗瞥了一眼他的劳力士表,回答道。
"离晚餐还有4个多小时。而且通常都很晚了。"
"但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有效时间可以复习,而且我肯定想在复习完后洗个澡。"
"哦,好吧,泰丽雅,那我们就开始吧。叫上其他人,我马上就来。"
"别偷懒,时间乐观主义先生!"
"我保证,我亲爱的缪斯女神!"
然后他又转向我
"你要留下来?好让我们以后再聊?"
"好的!"我回答道,虽然我最想说的是"当然",但我不想说得那么轻松。
另一方面,阿波罗也许知道我的"好吧"在这件事上意味着什么。
阿波罗神微笑着向我致敬,然后又回到了舞台上,在他再次跳上舞台的前一秒,他向我献上了一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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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索林维克托斯再次翻看他们的曲目,我心想,简直太完美了,我想我就要爱上他们了。
时机对吗?
这个男人合适吗?
爱情是盲目的,不是吗?
阿波罗可能是个有流言的人但正如我之前告诉他的我不是新手,远非如此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无论如何,我想没有什么会比戴夫更糟糕了。
他的死确实让我的心支离破碎,而要把这些破碎的碎片重新缝合在一起又是那么困难。
的确,我的心还带着伤痕。
我还记得那些被我用来做"搭桥手术"的人,他们三个都是愚蠢的故事。
第一个人--奥斯汀,几乎就是可怜的戴夫的翻版。
同样的长相,同样的出身,同样的职业--几乎一样。
戴夫是一名救护车司机,奥斯汀则在医院之间运送捐赠的器官和血液。
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可怜的奥斯汀只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的替身。
一个苍白的副本,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还有理查德和科内利斯,他们都不是真正的爱,只是安慰--心灵的良药。但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熬过来了,我可以应付自如。我肯定会认真对待新生活和它所提供的一切。这其中就包括阿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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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节晚宴是在阿哥拉广场上成千上万盏彩灯的映衬下举行的,这是我以前从未经历过的。
我当然听说过皇室晚宴和诺贝尔奖晚宴,但与之相比,它们就像是麦当劳的外卖。
这不是因为食物的数量,远非如此,而是因为烹饪。开胃菜是海鲜,主菜是鹿肉和新鲜蔬菜,在三种巧克力的奇幻甜点之前还有奶酪插曲。
这一切都离不开最完美的葡萄酒和其他饮料,我和许多新老朋友在一起,包括耐克、赫卡特、凯克诺斯、伊斯洛、潘特西莱亚、安德罗克勒斯、希尔瓦娜斯、阿斯特拉佩、迪摩斯,还有一个新面孔乌斯塔索斯--他是菲比奥斯的孙子,是英属群岛的"潜伏"特工。
尽管我们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但我发现自己不止一次地向阿波罗坐的那张桌子瞥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吸引我的目光,下一步又是什么时候。
之后,我们并没有跳舞什么的,毕竟这里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亲戚关系。
相反,在捉迷藏比赛中,阿尔忒弥斯和其他四个我不认识的人组成的队伍获得了冠军。
之后,宙斯的两个儿子--卡斯托尔和波利德克斯上台,他们表演了一些与世界大事有关的段子,还有一些内部笑话,让人们笑得前仰后合。
我并没有完全听懂他们的笑话,因为这些笑话似乎非常内在,与奥林匹斯的古老事件有关,但他们也设法把我的升天和凯克诺斯的新绰号炖在了一起。
最后是烟花之神纳瑞昂,他在天空中为我们献上了一场华丽的表演。
在那之后,我们有了更多的交流时间,我也终于有机会去寻找阿波罗了。
他很快就找到了我,他找到了我,并引诱我和他一起跑到他的住处,那里就在大泻湖的对面,人们早些时候都在那里洗澡。
这其实并不难--他那双闪闪发光的蓝眼睛和微笑已经成功地迷住了我,让我神魂颠倒。
因此,那天晚上当他伸出手来,简单地说了一句"来吧",我就毫不犹豫地放下酒杯和吧台的位置,追随太阳神而去。
虽然也有一些人向我们投来闲言碎语,但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