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小组合,"阿瑞斯说。
"但这是他们在北美大陆的第一个据点。当然,古巴不算在内,他们在那里已经活跃了很长时间。毕竟是他们把暴君卡斯特罗推上了王位。但是,如果我们能根除我们现在盯上的这些新泰坦人,他们就会离开美国和整个大陆,他们将不得不从头开始,而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我们聚集在'作战室'--阿瑞斯公寓二楼的一个大房间,房间里摆满了许多高科技产品,到处都是地图,世界地图、中国地图、美国地图、康涅狄格州地图(那些新泰坦人所在的地方)以及南非、斯里兰卡、哥伦比亚、越南和拉脱维亚等世界其他各个角落的地图。
还有纽约、香港、圣彼得堡、伦敦、华盛顿特区、北京和其他一些地方的城市地图,但没有希腊的地图,我想知道"老家"对这些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毕竟,我几乎没听说过希腊,只是在一些偶然的小段落中提到过。
这里的"我们"指的是阿瑞斯、赫卡特、菲博斯和我,还有阿瑞斯的四个孩子,儿子迪莫斯和伊斯洛,双胞胎女儿普罗奥克西丝和帕莱奥克西丝,她们都是高挑迷人的黑白混血儿。
一看到她们,我就觉得自己永远也分不清她们了,尤其是她们都穿着黑色牛仔裤和同上的高领运动衫。
最后是一位名叫比娅的彪悍女士,她穿着红色的机车皮衣,留着黄金色的短发,让我想起了《杀死比尔》中的新娘。
她虎视眈眈地盯着赫卡特,好像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宿怨,但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而赫卡特本人看起来也满不在乎,她穿着标志性的全黑服装,双手叉腰,全神贯注地盯着战神。
"所以我们要带他们走?"比娅说,声音里几乎掩饰不住喜悦,好像她从战斗中得到了乐趣。
我在警队的时候就认识这种人,他们头脑发热,你或多或少都得管管他们。
作为警官马克-哈里斯,阿瑞斯对这种人非常小心,生怕他们拿着枪冲在前面的欲望会给军团带来不好的影响,就好像他们是在西尔维斯特-史泰龙的电影里一样。
这是有道理的,我自己就是在枪杀了一个癫狂的毒贩后被开除的,注意,不是普通的毒贩,而是参议员的儿子。
与此同时,这又有所不同,这是一个隐秘的战场,远离世人的窥探,同时也更加致命。
这是一场隐秘的战中之战,即使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也不可能在任何地方发表--也许只能在《国家询问报》上发表。
"我们当然要带他们去。"阿瑞斯回答道。
"我已经制定好了计划。由于危地马拉的局势,我们有点缺人,所以我们会从雅典娜的队伍里得到增援,他们现在大多在非洲坐吃山空。"
"赫拉克勒斯的队伍呢?"戴莫斯问道。他和阿瑞斯、菲博斯一样黝黑英俊,只是眼睛是灰蓝色而不是深褐色。
"仍在俄罗斯与格里姆达尔僵持不下。目前,他们无法在不危及太多凡人的情况下采取太多行动。而且森林还在燃烧,这都要归功于格里姆达尔最近的小动作,所以我猜我们暂时不会从他们那里听到那么多消息了。"
"谁会从雅典娜那里上来?"菲比奥斯想知道。
"耐克,赞托斯也要回来了。他们今晚会来。然后我想告诉你,我们有了一名新成员。艾德拉曾是一名警官,她曾在我的另一个凡人身份哈里斯警官手下工作"
比娅打量着我:
"她有这个能力吗?"她用异常低沉的声音毫不客气地问我。
"她有。"阿瑞斯向我保证道。"我亲自训练过她,先是在军团里,现在是作为一名神圣战士。"
"有多长时间,五天吗?"比娅继续问道。
"阿瑞斯,我们真的能指望她吗?我真的不想背走一个魔法受伤的......"
"喂!"我突然恼怒地喝道。
"我就坐在这里,我不是聋子,我也听得懂英语!"
"艾德拉,你......"赫卡特开始说了起来,而比娅同时也在用酸溜溜的声音说着什么。
"艾德拉和我们一起走,比娅,这就是结论。"阿瑞斯打断了我们。
"我们要对付的毕竟不是什么克罗诺斯的总部,而是一个小据点,是新泰坦人首次进军北美大陆。虽然小,但很重要我希望艾德拉能好好干她已经当了十五年的战地警官她知道该怎么做她有这个能力"
"但如果......"比娅刚开口,就被帕利克西斯打断了。
"你能不能闭嘴?"她抗议道。"如果爸爸说她有,她就有,没得商量。"
我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阿瑞斯的女儿,自从我知道这个世界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就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能有所作为,哪怕只是微不足道。
我现在并不关心神学和神话,我只想尽我所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一如既往。当我宣布我的意图时,阿瑞斯接受了我的提议,毕竟他在警察局里就认识我了。
他知道我在困难面前从不退缩,他知道我思维敏捷,很少害怕。
他也知道我的弱点,知道我时不时会冲动,知道我会冒太大的风险,知道我不止一次让目的成为手段的动机。
比如有一次,我为了得到一批可卡因,炸毁了一艘价值千万美元的游艇,或者窃听了好莱坞最有名望的电影导演之一在纽约的公寓,他的公寓里有不止一座奥斯卡奖杯。
另一方面,我曾参与揭露那个"援助"组织,那只是黑帮的一个大洗钱生意,就在我不得不辞职的前一周,我还阻止了一个告密者被爆头。
阿瑞斯认为我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他的判断。
"那我们该怎么做?"石郎问道。
他长得很像亚洲人,个子稍矮,身材较瘦,就像21世纪的武士。
因此,当我得知他的母亲是日本人时,我并不感到惊讶。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原本剪得很短的乌黑头发左侧扎了一条辫子,这让他看起来像个绝地学徒。
后来帕利克西斯告诉我,其实是卢卡斯受这位神的启发创造了学徒的造型,尽管他在70年代遇到石郎时还不知道他是谁。
"听着,这个计划......"战神开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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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坐面包车前往康涅狄格州西北部的那个浑水小镇,阿瑞斯告诉我,通过飞行,我们会释放神力,而神力会被魔法追踪器捕捉到。
就像雷达上的车辆一样但在面包车里,我们就像路上的凡人一样,在穿越雨中的湿滑地形的旅途中,我回想了一下和父母的讨论,我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的反应如何,这肯定不是一次轻松的对峙。
起初,我想说的是我在一个秘密的政府组织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后来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吧。
问题是,怎样才能在不变成神灯幻想故事的情况下说清楚呢?
我首先谈到了电影《波西·杰克逊》,然后告诉大家,即使这个故事是虚构的,但远古的神灵仍然活得好好的,他们在我们凡人身边走来走去,用日常凡人的名字和生活故事作为掩护。
我讲述了他们如何一如既往地照顾人们,我说起了马克-哈里斯,我父亲见过他,并解释了他的真实身份。
那一刻,至少爸爸开始相信我了。
父亲说:"我总觉得那个年轻人有些特别。"他看起来比同龄人苍老得多,睿智得多。"他对战争的看法,就像他经历过一切"
当然,这并没有让他们回心转意,我必须给出更多的证据,我开始告诉他们我所了解到的其他神迹,猪瘟是如何突然熄灭的,从来没有成为每个人都担心的致命传染病,冰岛火山是如何被熄灭的。
那座火山的火山灰云曾让欧洲的空中交通停滞了几个星期,然后威胁要喷发,把小岛国一起卷入海水中,就像现代的亚特兰蒂斯一样。
当然,母亲说的是神学,而我的回答是,没有人知道宇宙中是否存在智慧的创造力量,但地球上众多神灵的存在与这种存在并不矛盾。
此外,这些神灵还提供了真凭实据,证明曾经存在过一个叫耶稣基督的人,而且他或多或少说过圣经上所说的那些话。
"他谈到了爱和理解,"我解释道,"我的新雇主并不反对这些,恰恰相反,他们也想帮忙。此外,他们中的一些人也在现场聆听,尽管他们当时并不知道那个人的重要性。”
最后,我讲述了在百老汇剧院发生的事情和我的经历。
在讲的过程中,我还展示了一些神乎其技的特技,比如在空中行走和徒手处理热水壶,就是这样。
我的父母发誓要守口如瓶,甚至对我的哥哥也是如此,我想等他下次回家时再告诉他,之后我得到了他们的祝福。
就这样,我心中的重担落了下来,我准备翻过这一页,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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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就是爆了那个参议员儿子头的警察?"比娅问道。
在了解了我的前事后,她似乎对我多了几分尊敬,她知道了我不是懦夫,也不是菜鸟。
至少在凡人的世界里不是,这对金发亚马逊人来说很重要,毕竟我们都曾是新手。
"是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尤里尔-南特的儿子。"
"如果你知道,会阻止你吗?"比娅问道。
"不会,当时是我的朋友莫莉和里克在线上。还有莫莉未出世的孩子。不是他们死,就是贩毒的克利福德-南特先生死。在我的世界里,选择很容易。我会再做一次任何时候
"即使你知道你的工作岌岌可危?"
"是的,比娅。即便如此。"
"那么姑娘,阿瑞斯是对的。你有这个能力。我承认我从未见过你的行动,但你的态度很端正。你肯定是我们中的一员。"
"谢谢你,比亚!"
"别为了混乱感谢我,小姑娘!我什么都没给你!"
好吧,我现在的生活可能不同了,但感觉还是一样的。
说实话,至少这次行动的开始感觉就像军团的另一项任务,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但阿瑞斯在那里,这些不朽之神在更多方面与我的老同事们是同类,他们坚韧、聪明、不拘小节,坚信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怕弄脏自己的手。
在我周围,也有同样的悄悄话和坏笑话,石郎在调侃迪莫斯的某个女孩,赫卡特在讲一堆泰坦的笑话,或者至少我猜是一堆堆的。
还有耐克,她原来是比娅的妹妹,正在和她姐姐交流战争故事,耐克比比亚矮一英寸,头发略黑,鼻子小而尖,除此之外,她们非常相像。
她们和她们的兄弟泽洛斯和克拉托斯已经与奥林神族一起生活了4000多年。
阿瑞斯没有多说什么,菲博斯也没有多说什么,后者是因为在开车。
与此同时,阿瑞斯正在用马克-哈里斯用过的那种蓝色笔记本做笔记。
当我们向北行驶时,纽约消失在我们身后,风景变得越来越乡村,然后太阳西沉,黑暗像羊毛毯子一样将我们包围。
黑暗中的灯光越来越少,文明的迹象越来越少,就好像我们是在一片虚无中前行,或者至少是在一片我通常认为理所当然的事物之外存在着魔法和精灵的土地上前行。
我们在目的地前的最后一个加油站旁稍作休息,当菲比斯给面包车加满油时,我们排队去上厕所。
我下车的时候,赫卡特和比娅正在争吵,但我到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引起了他们的讨论,但随后我选择了无视。
但随后我选择了无视,因为这在此刻并不重要,即将到来的战斗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