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看,我给你和孩子们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傻柱献宝般的,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一大块的猪头肉,递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呀!傻柱,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大块猪头肉啊?”
许久没有尝到过肉腥味的秦淮茹,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惊喜的就要伸手拿过。
“嗨!我说秦姐你别着急啊!”
“我好不容易才弄了这么一点,你就这样拿走啊?”
傻柱揶揄的看着秦淮茹。
“秦姐,要不,今晚你到我哪里来,我想死你了。”
傻柱朝着中院四周看了看,小声说道。
“傻柱,难道你就是这样看待秦姐的吗?”
“在厂里,厂里其他人想要占我便宜。”
“在你这里,你也想借着猪头肉的机会逼我和你睡在一起。”
“难道,我秦淮茹这辈子就该受到男人的欺负吗?”
秦淮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红着眼睛低声抽泣道。
“哎呀!秦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流下眼泪的秦淮茹,傻柱一下子急了。
连连摆手否认秦淮茹的话。
“秦姐,我,我只是真的很想你啊!”
傻柱认真的看着秦淮茹。
“哟!傻柱,你这是从哪弄来这么大一块猪头肉啊?”
“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偷来的?”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响起。
原来是许大茂带着于海棠两人,一块从前院走来。
“孙贼,你爷爷我什么时候偷过东西?”
“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
傻柱听到许大茂那揶揄的话,把手里的猪头肉一把塞进了秦淮茹的手中。
挽起衣袖就要上前。
许大茂见到傻柱要动真格的,唰的一下,就躲在了于海棠的身后。
指着傻柱就说:“傻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待会我就告诉潘厂长。”
“我就不信,潘厂长治不了你!”
挽着袖子的傻柱,听到许大茂的这句话,一下愣在了原地。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后勤的锅炉工。
这要真的再出什么错,估计这次工作会真的丢了。
看着不敢动弹的傻柱,许大茂的劲头又开始高涨了。
他从于海棠的身后走出来,指着傻柱继续揶揄道:“傻柱,你还好意思说没偷过东西?”
“难道你忘记以前那几个饭盒的事情吗?”
“这!”
傻柱这下是真的愣住。
没想到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个许大茂还记得自己人生里的这个污点。
今天又被他拿出来调笑自己一番。
“怎么?傻柱,不敢说了吧?”
“我就说你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块猪头肉,原来还是在外面偷来的啊!”
“许大茂,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在外面偷了?”
傻柱涨红了脸,竭力辩解。
“傻柱,告诉秦姐,你是不是真的从外面给偷来的?”
秦淮茹面色焦急的问道。
自己如今在这轧钢厂和四合院里,已经就像街边的老鼠那样,人人喊打了。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依旧可以继时接济自己的人。
秦淮茹可不愿意傻柱为了这块猪头肉,而被送进监狱里面去。
如果真是这样,你让她秦淮茹一家人该怎么活啊?
“没有,秦姐,没有!”
“嗨!秦姐,这是我过两天去肉联厂帮厨,人家提前付给我的帮厨费。”
傻柱哭笑不得的说道。
“傻柱,你说的可是真的?”
“以前那些请你帮厨的人,可没这么大方啊!”
秦淮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傻柱。
“秦姐,这次肉联厂请我帮厨的场面有些大。”
“我搞不好要忙上两天呢!”
“所以,人家才舍得出这么多的帮厨费。”
傻柱瞥了许大茂一眼,才笑着看向秦淮茹。
“那就好,那就好!”
“走,傻柱,咱们先回去做猪头肉去。”
“没必要去理会那些整天正事不做,只会挑拨离间的小人。”
秦淮茹说罢,拉着傻柱走回了自己家里。
不久后,秦淮茹的家里飘出了一股浓郁的卤香味。
“嗯嗯!这是谁家在做卤肉啊?”
鼻子异常灵敏的阎埠贵,端着碗,寻着味走出了自家的房门。
“是啊,这味道怎么这么香!”
“嗯嗯!是卤肉,卤猪头肉的味道。”
阎解旷欣喜的喊道。
“走,咱们看看是谁家在做卤猪头。”
阎解旷说完就要往中院走去。
“哎哎哎!解旷,你给我回来,回来。”
阎埠贵着急的喊道。
“爸,怎么了?”
阎解旷不解的回头看向阎埠贵。
“怎么了,我问你,你这样去,谁愿意给你?”
“你得带点酒过去。”
阎埠贵露出精明的模样,给阎解旷示意了一下。
“嗨!爸你看我。”
阎解旷拍了拍脑袋,跑回家里,拿出阎埠贵那瓶不知道掺杂了多少凉白开的二锅头。
“嗯!这就对了嘛!”
“走,解旷,咱爷俩去中院看看去。”
“爸,解旷,你们可要多带点回来,也好让我和京茹解解馋。”
阎解成着急的喊了一声。
站在阎解成身边的秦京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她嫁到老阎家以后,生活条件的确要比在秦家村时好上不少。
可是,这要看是和谁相比较。
整个四合院里,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是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秦淮茹有着傻柱的持续输血,也要比她的日子好过不少。
后院的聋老太和易忠海,那就更别说了。
一个是八级钳工,月工资九十九。
一个是五保户,每月国家也给她五六十的生活费。
许大茂和于海棠两口子的日子,也不是阎解成和秦京茹可比的。
许大茂三十多的工资,于海棠也有二十多。
两口子现在也没个孩子,加起来的工资也有六十几块。
再算上许大茂时不时地,从农村搞点土特产回来。
他们小两口的生活,还真的可以在四合院里排的上号。
至于潘伟中和何雨水,那就别说了。
恐怕是整个南锣鼓巷一带,也找不出有谁家能赶得上。
唯独二大妈,自从刘海中进了监狱以后。
每个月刘家兄弟给她八块十块的。
但是,人家是一个人花销啊!
所以,当阎埠贵和阎解旷提出要去中院弄点卤猪头肉回来的时候。
秦京茹也是眼巴巴的期待着。
希望自己小两口,也能从中分杯羹。
“啥?傻柱,你打算从咱们轧钢厂里辞职不干了。”
秦淮茹惊愕的看着傻柱问道。
“嗯!秦姐,人家肉联厂的刘厂长可是答应我了。”
“只要我愿意过去他们厂,他不但可以恢复我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
“而且,依旧可以让我当上后厨的主管,像以前那样带饭盒回来。”
傻柱吃了一块卤肉,笑眯眯的享受着。
“真的?傻柱,你不会骗你秦姐吧?”
“你要知道,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
“如果没有你,我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淮茹把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满足了傻柱内心中极大地虚荣心。
“看吧!这女人果然还是离不开男人的。”
傻柱喝了一口酒,美滋滋的看着秦淮茹。
“嗨!秦姐,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再说了,咱们什么关系,我可是从来都把棒梗,小当他们当成自己的亲孩子一样。”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趁着小当和槐花把注意力都放在卤肉上的时候。
从饭桌的下面,摩挲着秦淮茹的大腿。
当然,听到傻柱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继续接济她家。
秦淮茹也就半推半就的忽略了傻柱这一点小小的举动。
反而还朝着傻柱飞了一个媚眼。
让傻柱的骨头,在这时也轻了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