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媳妇,今天这两个小屁孩乖不乖啊?”
走进客厅的潘伟中,放下手里的公文包,伸手从秦京茹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女儿。
“伟中哥,我说我儿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怎么每次回家,你都要先抱抱淼儿呢?”
何雨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潘伟中。
“呵呵!媳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女儿啊,才是爸爸的小棉袄,贴心。”
“儿子!”
“哼!那可不是能让我省心的角色。”
“小的时候调皮捣蛋,长大以后还要问他老子我要钱娶媳妇。”
“啥好吃的,好玩的,全都拿着往丈母娘家跑。”
“以后哪里还记得咱们老两口哦!”
潘伟中一边逗弄着自己怀里的潘淼儿,一边不屑的对着何雨水说道。
“你,你这些全都是歪理。”
无可奈何的何雨水,只能“气愤”的朝着潘伟中轻轻捶了一拳。
伸出白皙的手指,在潘亦宇的下巴上,轻轻逗了逗。
“唉!我可怜的娃啊!”
“这么小,你爸就不喜欢你了。”
“长大以后,你该怎么办啊!”
潘伟中和何雨水如同相声般的对话,引来抱着潘亦宇的三大妈一阵轻笑。
“哈哈哈!没想到潘厂长您还重女轻男呢!”
“那是必须滴啊!”
“三大妈,你没看到刘海中家老大刘光齐吗?”
“刘海中可是把全部的家当都放在他的身上了,什么替他找工作啊!”
“什么花钱给他娶媳妇啊!”
“你瞧瞧,结果怎么样?”
“把刘海中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全都卖了,然后跟着自己的老婆一溜烟跑到金陵去了。”
“这样的儿子养来做什么?”
潘伟中不屑的撇撇嘴。
“嗯!潘厂长,您说的也是啊!”
“幸亏我们家解成和京茹逗我们老俩口都还不错。”
“这要是变成刘光齐的那个样子,我和我老伴,还不得哭死啊!”
三大妈若有所思的说道。
“嘿嘿!你家阎解成不会这样?”
“你以后就瞧好了吧!”
“不但你们家阎解成会和你们满满算计,就连所有的子女,在以后都不会照顾你们老两口的。”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了!”
潘伟中听到三大妈的感叹,心里想到。
时间很快过去,眼看着就到了潘伟中两个孩子满月的日子。
何雨水还问潘伟中要不要给自己的一双儿女,举办一个满月酒宴。
她的这个决定被潘伟中给否定了。
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潘伟中自然是知道上级部门现在三令五申不允许铺张浪费。
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
就算是轧钢厂的李厂长依旧像以前那样经常性的吃吃喝喝。
可是对于根基不稳的潘伟中来说,他可没有像李厂长那样的一个老丈人。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自己努力得到的。
一旦因为给孩子办满月酒的这点小事把自己给撸下去。
那,面对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潘伟中甚至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就更别说要保护好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幸好身为轧钢厂宣传科科长的何雨水,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她也明白目前整个社会大环境的风气。
所以,对于潘伟中的安排,也没什么太多的不满。
只是觉得没有一个满月酒,对自己的孩子来说,多少有点遗憾。
“雨水,你和潘厂长,打算什么时候给淼儿和宇子办个满月酒啊?”
在潘伟中家打扫卫生的三大妈,忽然问道。
“呵呵,三大妈,我和伟中哥不打算给孩子办满月酒了。”
何雨水笑着说道。
“啥?不办满月酒了?”
三大妈听到何雨水的回答,心里有些急了。
她原本打算,趁着自己在潘伟中家里帮着带小孩的机会。
可以带着全家人过来花上较少的钱,美美的吃上一顿。
然后借着吃饭的劲头,让自己家老头子和潘伟中商量一下。
看能不能给他们家老三阎解旷在轧钢厂里安排一份工作。
哪怕就是临时工也可以啊!
总比就这样待在家里吃闲饭来的强啊!
可是,现在听到何雨水不打算给两个小孩办满月酒了。
那她的想法岂不是落空了吗?
“那个雨水啊!不是三大妈多嘴。”
“这哪家孩子在满月的时候,不给他们办个酒庆祝庆祝?”
“这可是咱们四九城的老传统了!”
三大妈还想继续劝说何雨水,继续给孩子举办满月酒。
“不了三大妈,这是我们家伟中哥做出的决定。”
“他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只要他做出决定,哪怕是我也没办法更改的。”
何雨水怎么会不知道是多么的心思?
关于阎解旷的事情,私底下三大妈曾多次有意无意间都给何雨水说过。
何雨水也把三大妈的这个想法告诉过潘伟中。
对于阎埠贵家的那点小小心思,潘伟中并不打算给他们家什么机会。
当初帮助刘光天和于海棠进入轧钢厂。
一个是拿来恶心刘海中的,另一个,人家可是拿出了真金白银。
哪像你阎埠贵,仅仅凭着自己家老婆和儿媳妇在潘伟中家帮忙带孩子的机会,就想白piao。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其实说白了,能让你家三大妈和秦京茹过来。
还不是看到你们家做人做事,不像四合院里其他人那么禽兽。
顶多只是算计一下各种生活物资,解决自己家比较困苦的生活。
而且,我潘伟中又不是没给钱。
不但给了你们应得的工资,还额外多给了你们家一些棒子面。
于情于理,潘伟中也都算是很对得住你们老阎家了。
还想有其他的非分之想,那是绝对不再可能的。
“哦!既然是潘厂长决定的事情,那就怪我多嘴了!”
三大妈遗憾的说道。
既然是潘伟中做出的决定,那是真的没法更改了。
在潘伟中家忙完事情的三大妈,带着秦京茹回到了自己家里。
“老婆子,这潘厂长是这么说的?”
阎埠贵见到自己媳妇进门,立刻问道。
“是啊!妈,这潘厂长是怎么说的?他有没有答应?”
阎解旷睁大眼睛盯着三大妈。
“唉!潘厂长不在家,雨水说了,他们不打算给孩子办满月酒了。”
“啥?不准备办了,那我的工作该怎么办?”
阎解旷急了,这潘伟中和何雨水凭什么不办满月酒。
这让他在刘光天他们面前吹出去的牛,怎么收场?
“爸,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这何雨水和潘厂长不办满月酒了,那我以后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打一辈子的零工啊?”
阎解旷朝着阎埠贵大声问道。
“急什么急,一点定力都没有!”
阎埠贵大声训斥着阎解旷。
“老婆子,这雨水真这么说的吗?”
阎埠贵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嗯!她说这是潘厂长做出的决定,她也没办法!”
“唉!看来是我想简单了。”
“能当领导的人,果然没有一个不是精明的。”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那个解旷啊!要不你再等上一段时间。”
“等咱们家的经济条件好一点,我去托托一大爷,看看他能不能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位!”
“啥?还要等上一年啊?”
阎解旷像漏气的皮球一般,颓然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