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阎,我该怎么才能让秦淮茹和我离婚呢?”
“她要是像刘水仙那样再来闹腾一下,那我仅有的那点家底,可受不了了。”
“你也知道,要是我按照你的那种方法去自己的老家领养一个孩子的话。”
“那可是要花不少钱呢!”
易忠海继续和阎埠贵商量着。
易忠海说的的确没错。
他和刘水仙离婚的时候,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存下来的身家。
已经被刘水仙给分走了一大半。
再算上和秦淮茹结婚以后,花在秦淮茹和她家小孩身上的那些钱。
易忠海的手里,还真的没剩下太多的存款了。
这要是再和秦淮茹离婚。
被秦淮茹分去一些。
他易忠海也就别想去亲戚家,过继一个男孩到自己身边来了。
没钱养不活啊!
“这!”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他现在也一时间无法想到什么好主意。
“老易,要不你去找许大茂来问问?”
“许大茂?”
易忠海皱着眉头:“这小子要是知道了,准没个好屁。”
“搞不好还弄得全厂皆知呢!”
“不行,不行!”
易忠海接连摇头。
这可是一件比较见不得人的事情,哪能让许大茂这个小喇叭给知道。
他要是知道了,那整个轧钢厂,甚至整个南锣鼓巷一带也全都知道了。
他易忠海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老易,要不这件事情我去给你办。”
“不过,你知道的,如此容易得罪人的事情,我可不能白白辛苦。”
阎埠贵满脸笑容的看向易忠海。
“好你个阎老西,这你也想要好处啊?”
易忠海默默想道。
可是,如果阎埠贵不出面,他还真的不好处理这个事情。
“行!”易忠海一咬牙,“老阎,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件事情办妥。”
“我在事后一定给你三十块钱。”
“三十?嗯呢!不行,不行,我可要冒着极大的风险的。”
阎埠贵摇摇头。
“那你要多少?”
易忠海继续咬着牙。
“五十,再加上一只老母鸡。”
“我们家好久没有尝过鸡肉味了!这几天被潘厂长炖鸡汤的香味给馋死了。”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你特么的怎么不去死?还想吃老母鸡!”
易忠海的心里一阵腹诽。
“行!就五十块钱和一只老母鸡。”
“不过,这周内,你必须帮我把事情搞定。”
易忠海定下了时间。
阎埠贵看了看小饭馆墙上挂着的日历,今天周二,还有五天时间,完全足够了。
“行,没问题。”
“你今天先得那二十块定金给我。”
“事情办完,你再把剩下的拿给我就好。”
阎埠贵美美的喝了一杯酒。
“给!”
易忠海也不啰嗦,反正多的都已经答应阎埠贵了。
他也不在乎这一点小钱了。
阎埠贵接过易忠海递来的两张大团结,笑嘻嘻的对着易忠海点点头。
“老易,你就看好吧!”
“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不过,老易这件事情,你可得配合配合我。”
“什么配合?”
易忠海奇怪的看着阎埠贵。
“明天早上,你和秦淮茹去上班的时候。你可要提前告诉她,说你明天晚上很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最早也要到十一二点。”
“而且啊,你的这句话,最好是要弄得全院皆知那才是最好的。”
“啥?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不明就里的易忠海惊讶的看着阎埠贵。
“这你就别管了,你听我的准没错。”
阎埠贵神神秘秘的说道。
“嗯,好吧!明天我就随便找个理由,在外面呆到你说的时间点才回来。”
“不不不!老易,你明天晚上八点钟就到我家里去。”
“到时候,有什么情况,你猜好准时出现啊!”
阎埠贵笑眯眯的嘱咐着易忠海。
面对着阎埠贵的这句话,易忠海心里的疑问更加深了。
“老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哎——”
“时候未到,时候未到。”
“天机不可泄露。”
阎埠贵再次端起酒杯。
“来老易,等过了明天以后,你就知道我准备做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易忠海果然像阎埠贵说的那样。
在他和秦淮茹一块去轧钢厂上班的时候,提前告诉秦淮茹。
今天有个已经退休了的老工友过寿辰,作为好朋友的他自然要去给这位老工友祝寿。
所以,今晚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并且,在遇到傻柱和许大茂的时候,易忠海还故意问了许大茂,他和傻柱认不认识自己凭空捏造的那个老工友。
易忠海的这番话,让许大茂和傻柱两人都纷纷摇头。
表示自己进厂的时间有点晚,而且又不是在同一个部门。
自然是不认识了。
但是,易忠海晚上要十二点多才回来的这个情况,却留给了他们几人极为深刻的印象。
果然,秦淮茹听了易忠海的话,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
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下午下班。
心里想着好久没有再尝到过秦姐滋味的傻柱,急匆匆的赶回了四合院里。
今天易忠海要那么晚才回来,这不是给了他傻柱一个极为有利的机会。
可以让他再次一亲秦姐的芳泽?
虽然自己已经答应了秦京茹,过段时间可以和她一块回家去见见他们家父母。
可是,这远水哪能解到近渴啊!
放着眼前的秦淮茹不去“享用”,难道还要去追求目前看不到真正结果的秦京茹吗?
“大茂在家吗?”
阎埠贵亲自来到许大茂家的房门前。
“哎哟喂,我说三大爷,您老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
许大茂打开房门看到阎埠贵。
“嗨!我说大茂啊!你这是不欢迎我不是?”
“三大爷,您言重了,这哪能呢?”
“赶紧里面请。”
许大茂笑着说道。
“不了!我今天过来,是叫你去我家吃顿便饭的。”
“啥?去你家吃饭?”
“我说三大爷,你不是过来逗我玩吧?”
“谁都知道您老一根咸菜丝都要分清楚的,您舍得请我吃饭?”
许大茂一斤的问道。
“嗨!还不是想要感谢你,上次帮我们家解成在老易面前说了好话。”
“这才让我们家解成得了老易的帮助,进了轧钢厂吗!”
“嗨!三大爷,您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成!有您这份心,我就去您家里吃顿便饭。”
许大茂随即叫上了于海棠,拎着一瓶酒,两口子跟着阎埠贵就去了他的家里。
菜过五巡,酒至半酣。
在外紧盯着傻柱家的阎解放,急急忙忙从屋子外面走了进来。
在阎埠贵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啥?解放,你说的可是真的?”
阎埠贵佯装大惊失色的问道。
“爸,这么大的事情,我哪敢骗您!”
“您要是不信,您自己去看!”
阎解放故意大声说道。
“我说解放,你这是有啥事,不敢告诉我们?”
许大茂见到阎解放那神神秘秘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就连坐在许大茂身边的于海棠,也侧着耳朵,露出关注的样子。
“这,大茂哥,不是我不说,而是有点难以起口啊!”
阎解放故意逗着许大茂。
“嗨!我说阎解放,你大茂哥平时在厂子里还有在四合院照不照顾你?”
“有啥大不了的事情,不肯给我说?”
许大茂借着几分酒意,有点生气的问道。
“这!”
“解放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
性子比较着急的于海棠,接口继续问道。
“成!”
阎解放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把脚一顿,大声的说了出来。
“爸,大茂哥,我刚刚去中院洗衣服的时候。”
“我听到傻柱的家里好心有些动静!”
“有动静?什么动静?”
许大茂继续好奇的问道。
“哎呀!大茂哥,就是,就是男女之间打架的那种动静。”
阎解成“不好意思”的走出家门去。
“啥?男女之间打架的动静?”
“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麻了。
于海棠也麻了!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傻柱哪来的对象?
莫非是秦京茹?
“走,三大爷,咱们去看看。”
“这可是搞破鞋,要败坏咱们四合院名声的大事情啊!”
只要是能够打击道傻柱,许大茂立刻就来了兴趣。
“行!咱们就去看看。”
“这个傻柱,趁着一大爷不在家,居然敢乱来。”
“这样可不行。”
阎埠贵说完,带着许大茂,阎解成,于海棠,朝着中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