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今天想吃什么?”
潘伟中轻轻抚摸着何雨水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温柔的问道。
“嗯!我想吃点酸的。”
“哦!对了,伟中哥,就是你以前给我做的那个酸汤鱼。”
“我现在可想可想了!”
“酸汤鱼?”
“好!媳妇,你看我好好表演一下我的厨艺吧!”
潘伟中笑着站起身,拿起围裙系在腰间。
何雨水看着身为厂长的潘伟中,尽管公务如此繁忙。
却依然坚持每天都为她做饭。
何雨水的脸上涌出幸福的笑容。
伸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
“两个小乖乖,希望你们从妈妈的肚子里面出来以后。”
“能够乖乖听爸爸的话,他可是为了你们健康成长,费了不少的心思,吃了不少苦呢!”
“滋啦!”
随着葱姜蒜下到炙热油锅里的一声爆响。
一股浓郁的香味,从潘伟中家厨房里飘出。
住在隔壁的聋老太,闻着这股浓郁的香味。
忍不住吧唧了几下干瘪的嘴唇。
“我的乖孙好久都没给我做好吃的了!”
“也不知道这个傻柱子现在整天都在做什么?”
“不行!可馋死我老太太了,我得去找找傻柱,看看他有没有做什么好菜!”
想到这里的聋老太,拿起自己的拐杖,走出家门。
“傻柱,傻柱,你在家里面?”
聋老太在外敲响了傻柱的家门。
“呀!是老祖宗,她忽然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正要和秦京茹吃着饭的傻柱,惊讶的说道。
“柱子哥,会不会是这段时间,你没给老太太送吃的过去?”
“今天,她嘴馋了,想到你这里来吃点好东西!”
“哎呀,京茹,你说的不错。”
“这段时间,只记得和你在一块了,都快把老祖宗给忘记了。”
傻柱拍了拍自己得额头,慌忙站起身,走到房门前,伸手拉开。
“我说我的傻柱子,你在家里吃好的,都把你奶奶给忘记了。”
聋老太这刚踏进傻柱的家门,就闻到了肉香味。
“嗨!奶奶,我忘了谁,都不敢忘了你啊!”
“这不,我这四喜丸子刚刚端上桌,正要去后院请你过来呢!”
傻柱搀扶着聋老太,给秦京茹试了一个眼色。
“哎哟,老太太,柱子哥说的没错。”
“您看,这不,我们都还没有把碗筷拿上饭桌呢!”
秦京茹笑着走到聋老太身边,伸手扶着她走到饭桌前,慢慢坐下。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孙媳妇,就是有孝心啊!”
聋老太吧唧着嘴,笑着对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听到聋老太夸奖她,心里也是一乐。
喜滋滋的给聋老太拿来碗筷。
别看傻柱在嘴里奶奶长,奶奶短,喊得挺甜蜜的。
实际上,这小子心里对聋老太的意见很大的。
尤其是当初把自己给骗出去,让易忠海和秦淮茹结婚。
这不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傻柱吗?
“老阎,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把阎埠贵单独叫出去吃饭的易忠海,心里很是烦闷。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给他出出主意,看看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和秦淮茹在一块。
“唉!老易,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就不该和水仙离婚啊!”
“你要真想要个孩子,大不了去孤儿院领养一个不就行了吗?”
“干嘛非要搞出这么多事情出来,弄得现在自己里外不是人。”
阎埠贵喝了一口酒,感叹的说道。
“唉!老阎,我只是觉得,这抱养过来的孩子,我怕养不熟。”
“就像隔壁院的老王头那样,从别人那里报过来的孩子,什么好东西不都紧着那个孩子吗?”
“现在把他养到二十岁,结果还不是一个白眼狼。”
易忠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于易忠海说的这个事情,阎埠贵当然知道。
怎么说,他也在这南锣鼓巷住了几十年了。
周围大事小事,他肯定是知道的。
“那,老易,你的打算是什么?”
阎埠贵决定还是问问易忠海自己内心里的想法。
“还能咋办,不就只能这样?”
“我当初为了能和秦淮茹在一块,可是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的。”
“这钱也损失了不少。”
“现在要和秦淮茹离婚,我岂不是亏大了吗?”
易忠海郁闷的说道。
都怪自己当时怎么不好好考虑,如今要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老易,你想没想过,这一旦秦淮茹家的棒梗和贾张氏回来了。”
“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处理和他们的关系?”
“别忘了贾张氏可是一个无理搅三分的狠人。”
“你可是她儿子贾东旭的师父。”
“她要知道你和她儿媳妇结婚了,她不把事情闹得全天下知道才怪了!”
阎埠贵提醒着易忠海。
“还有,这棒梗进了少管所,以后可进不了国家单位。”
“他有没有什么手艺,又好吃懒做,小偷小摸。”
“你老易以后怎么对他?”
这个贾张氏可是一点亏都不能吃的人物。
当年贾东旭死之前,她在家里就把秦淮茹看得死死的。
生怕这秦淮茹做出什么对不起他们贾家的而是情出来。
你易忠海居然和自己徒弟的媳妇结婚了。
那让她不就感到吃了大亏?
她能饶得了你易忠海才怪呢!
更何况还有棒梗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角色,难道你易忠海要养棒梗一辈子?
“这!”
易忠海沉默了!
阎埠贵的这番话,可是真正说到了点子上。
尤其是棒梗和贾张氏。
这两人在四合院里,可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
要真的等他们回来,他易忠海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老阎,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易忠海急迫的问道。
“唉!老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要不想绝后,那就回老家去找个你们老易家旁系子弟过继给你,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不就行了?”
阎埠贵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易忠海猛地一拍大腿。
“哎呀,老阎,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
“老易,你啊!你就是当局者迷。”
“什么事情都只看到自己身上,没有往广处想想。”
阎埠贵得意的笑了笑,夹起一块鸡肉塞进自己嘴里。
“对,对,对!老阎,谢谢,谢谢。”
“没你提醒,我真的想不到这一点上去。”
“来,老阎,我敬你一杯。”
易忠海端起酒杯,就和阎埠贵碰了碰。
仰起脖子,一口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