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离开,她过来不过是想看一下宫远徵死没死,没想到……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看来,郑南衣接近宫远徵很成功。
宫远徵:" 不是说要你离她远点?"
宫远徵:" 你们关系很好?"
祝舟行怕宫远徵上官浅怼起来,没想到宫远徵以为她是在帮上官浅说话,祝舟行无奈。
郑南衣:" 我每天都待在徵宫。"
郑南衣:" 和上官浅没关系。"
郑南衣:" 不过是不想看你们吵起来。"
祝舟行连出门都有侍女侍卫跟着,她去哪,宫远徵能不知道。
宫远徵:" 我和你说过,她不是简单的人。"
宫远徵:" 还有,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吵?"
宫远徵小孩子意气,在祝舟行面前,这种感觉更甚。
祝舟行轻轻笑了笑,上官浅……但凡上官浅更用心一点,心狠一点勾引宫二,宫门早就被搅的一团稀泥了。
宫远徵:" 你笑什么?"
郑南衣:" 没什么。"
郑南衣:" 徵公子,我有点累了。"
郑南衣:" 先行告退。"
祝舟行回自己房里,这里安静的很,除了三三两两侍女侍卫,宫远徵会来,基本上不会有人出现在这,医师在前院,这儿是后院。
宫远徵平时也在前院调药试药配药。
祝舟行懒得很,基本上不会出去,有人伺候的话,她瘫着最好。
万能角色:" (侍女)郑小姐,徵公子给您炖了药羹。"
侍女轻轻敲门,轻声细语的说着。
郑南衣:" 放桌上就好。"
祝舟行躺床上,看着手里的药书,一旁还有侍女洗好的葡萄荔枝。
宫远徵伤还没有好,祝舟行最起码要假模假样照顾照顾他,也不能说假模假样,最起码她是真的去喂他喝药,帮他换药了。
祝舟行一个二十一世纪不知道看过多少帅哥腹肌的新时代女性,当然不可能看到宫小狗的腹肌就脸红,就是宫小狗自己,他有点不自在。
但偏偏又要装出一副自己习以为常的毫不在意的样子。
郑南衣:" 你怎么了?"
祝舟行将绑带缠过宫远徵的胸膛,抬头就发现他眼睛乱眨,脸颊两边都是红晕。
宫远徵:" 我……没什么。"
宫远徵:"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害羞吧。"
郑南衣:" ???"
祝舟行看着宫远徵这不打自招的样子有些好玩。
郑南衣:" 你这伤口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
宫远徵:" 到时候我自己来。"
宫远徵生怕郑南衣说自己要帮他拆线似的,急匆匆说着。
郑南衣:" 你自己怎么拆?"
郑南衣:" 我来吧。"
祝舟行觉得宫远徵还挺厉害的,不过自己拆线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弄?还真是铁骨铮铮。
宫远徵:" 你……"
宫远徵:" 你到底有没有女孩子的廉耻心?"
宫远徵:" 我……"
祝舟行说的面无表情的,宫远徵嘟嘟囔囔,气急败坏。
郑南衣:" 你不是说,我们俩迟早会成婚?"
郑南衣:" 我帮我相公,拆线怎么了?"
宫远徵:" ………"
宫远徵一下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祝舟行。
宫远徵:" 谁……谁说会和你成婚?"
郑南衣:" 你把我留下来,难道是要我做丫鬟?"
郑南衣:" 做侍女?"
宫远徵:" ………"
宫远徵:" 我哥要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