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总，公司招聘美女了？”
和李晴交流了好一会，注意力一直在李晴身上的杨欢，此时才注意到站在其身后的徐雅。
徐雅的长相和李晴不相上下，气质却截然不同，像极了邻家妹妹的感觉。
杨欢眼前一亮，瞬间被徐雅所吸引。
“这是我表妹，放假了过来见见世面，待会就走了。”
李晴随意的说了一句，没有为杨欢好好介绍一番的意思。
杨欢见状也不好多问，能够拿销冠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待杨欢走后，李晴把向北和徐雅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按照向北的要求，办公室也没怎么装修，走的就是简约风。
这个行业跟很多暴利行业还是不一样的，不管有没有挣到客户的钱，都要做出一副没挣钱的姿态。
向北就是把这种姿态摆到底，而不是像FD公司一样，嘴里喊着没挣钱，却把公司开在最繁华的市中心。
“晴总魅力不小嘛，刚才那小年轻眼睛里都快放不下别人了。”
到了办公室，向北就开始打趣起李晴。
“你要是不喜欢他的话，我找个理由把他开了。”
李晴却是心中一紧，她无法确定向北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有没有别的用意。
主要还是和向北分开太久了，李晴自己就有种危机感。
“你这么漂亮的老板，员工不喜欢才有问题，爱慕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还不至于没这点容人之量。”
向北看到李晴的反应之后，直接打消了李晴的顾虑。
开玩笑呢，一个能够每个月给他带来几十万利益的销冠，人家啥都没干就开掉，脑子坏掉了才干得出来。
“嗯，我主要是怕你误会。”
“这办公室是按照我的要求设计的吧？隔音什么的你试过没有？”
向北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若是连一个杨欢都值得他忌惮，那也太掉价了。
“试过了，隔音效果很好的。”
“跟谁试的？我怎么不知道，”
“北哥，我的心都是你，就不要捉弄我了。”
“把门锁上，我试试效果怎么样。”
向北说着朝徐雅示意了一下，徐雅脸色瞬间通红，按照向北的吩咐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过来，来的时候不是说要和你晴姐姐联手对付我嘛，让我瞧瞧你们两个联手能成什么气候。”
等徐雅把门关上后，向北朝徐雅招了招手，对李晴则是一脸坏笑。
李晴明白向北的打算后，脸上也露出一丝期待。
随即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之后，办公室的一面墙壁缓缓移开。
里面是一张两米的大床，相应的设备也一应俱全。
“我们晴总这是以权谋私呀，给自己弄了这么大的地盘出来。”
“北哥，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设置的办公室，这锅我不背。”
随着三人进入休息室之后，李晴按下遥控器将办公室恢复了原状。
“这么久没见，你这泡茶的手艺是一点都没有生疏。”
“嗯，我怕你不适应嘛，我这私人茶师的身份还是合格的吧？”
“还行，你这身乳白色的连体皮衣，倒是保养的不错，质感比以前好多了。”
“北哥，我按照你的吩咐定期去保养呢，就是保养的费用太贵了，我有点舍不得。”
“效果好就行，下次去保养的时候，把你的好妹妹也带上，她这身乳白色的连体皮衣，也需要定期保养才行。”
“嗯，我记着了。”
“我先尝一下徐雅泡的茉莉花茶，这丫头泡的茶不经喝，放久了容易凉。”
徐雅顺从的靠近向北，开始让向北品尝茉莉花茶的味道。
只过了一会，徐雅就一脸无奈的举手投降。
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向李晴投来求助的目光。
李晴笑盈盈的接替了徐雅的位置，开始让向北继续品茶。
“这么久没见，茶的品质竟然还有所提升。”
向北细细感受了一下茶的味道之后，满意的做出了评价。
“你的茶不会跟普洱茶一样，越陈越香吧？”
随即向北对李晴打趣着，一脸坏笑的看着对方。
“北哥满意茶的味道，不要喝腻了就行，我的茶可没办法跟普洱比，时间久了会变质的。”
李晴没有停下泡茶的动作，不断的给向北续杯，一边故作忧愁的感叹着。
一个小时后，向北意犹未尽的结束了喝茶的念头。
等到房间收拾好之后，李晴和徐雅一左一右靠在向北的肩膀上。
向北时不时的把玩着精美的茶具，一边听着李晴汇报这段时间的战果。
跟向北预料的差不多，那几家被FD公司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代理商。
哪怕明知道晴海贸易这样下去会存在巨大的隐患，但职业经理人为了给出一份满意的答卷，下面的业务员为了丰厚的报酬，都选择了默不作声，任由事态的发展。
养虎为患的道理大家都懂，可若是虎伤人的时候，养虎的人都不在了，谁还在乎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是湘南省所有经销商的通病，哪怕是FD公司，为了制衡和发展，也亲手养了多条最后反噬他的猛虎。
“北哥，TY、XN、CH这几家公司的支持都已经到顶了，我们的发展也到了瓶颈期。”
李晴靠在向北的肩膀上，说着晴海贸易的经营情况。
“总共拿了他们多少支持？现在我们的体量大概是多少？”
向北对此早有预料，随即问了一下大概的数据。
“800万左右吧，晴海贸易和锡山县没有关系，没有算那边的资源。”
“目前体量的话，这个月应该勉强能破千万的样子，在湘南省勉强能进前十。”
李晴在心里大概的预估了一下，具体数字的话，要调取各大公司的档案数据才知道。
“这种局面持续不了多久的，只要这些公司背后的老板看到具体的数据，就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向北眉头拧在了一起，对于这种局面，不改变的话就只能等死。
“我要你联系的JX工厂的品牌代理进行的如何？这件事情要尽快落实下来，然后用JX的产品替代掉原本的渠道。”
“别等到这些经销商对我们动手了，我们还没有做好这些准备。”
向北将自己的担忧也说了出来，别看现在晴海贸易弄得风生水起的。
一旦被人停货断款，恐怕会直接跌入深渊。
“已经初步沟通好了，对方也在选，湘南省想要跟JX工厂合作的经销商不在少数，毕竟对方打的是ZX工厂的招牌。”
“但目前我们这种才建立的公司，怕是没有什么优势。”
李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她已经不是一开始什么都不懂的萌新，对于各个工厂的情况，接触的多了也有了自己的看法。
“不能在耗下去了，他们不急，我们等不起。”
“你直接在他们的要求上，每年的任务加5000条。
我们放工厂的保证金，在他们要求的300万上再加200万。
这个条件若还是不行，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别的工厂谈了。”
向北立马拍板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如果这个条件还不能谈下来，再加码也没什么意义。
“北哥，加这么多？”
李晴有些紧张的看着向北，500万的保证金还好说，但多5000条的任务，意味着每年要多卖一千多万出去才行。
“别担心，现在市场上行，任务再怎么加都只会超额完成。”
向北轻轻拍了一下李晴，让其不要太担心。
“可万一市场开始走下坡路呢？工厂的任务可是每年递增的，不会管行情好不好，合同签了就改不了的。”
在向北的培养下，李晴看问题的角度已经不再局限于眼前，考虑的更加长远。
“你的担心有道理，但现在的问题是要解决晴海贸易的生存问题，我们需要JX，而不是JX需要我们。”
“好吧。”
李晴见向北主意已定，也只能想着把事情尽量做好，不给向北拖后腿。
一旁的徐雅听着李晴和向北的谈话，只是偶尔露出思考，时不时出现迷茫，但一直没有做声。
“对了，北哥，你要我找人研究摄像头的算法，已经有这方面的人才主动来询问了。”
李晴随即把向北安排的另一件事情的结果汇报了一下。
“哪里的？靠谱不？”
向北对于这件事情的热情度，明显比晴海贸易的经营问题来的高许多。
世人只知道三大妖术，但视频美颜功能，在虚拟世界的杀伤力，却是比化妆术还要恐怖的存在。
只要算法够厉害，针对性的调整之后，一秒素人变网红不是什么问题。
欢娱时代称霸直播行业的那几年，其中最难模仿的就是他们的美颜伴侣。
甚至在欢娱时代没落之后，很多网红都还是用的欢娱研发的美颜伴侣。
网红不能离开美颜伴侣，就像西方世界不能失去耶路撒冷，可想而知美颜伴侣对一个网红的重要程度。
“湘南数学系的一个学长，说是经费足够的话，可以把他的导师和几位师兄弟也拉进来。”
李晴有些诧异的看着向北，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上心。
第一次见向北这个样子的徐雅，也是充满了好奇。
她知道摄像头是什么，但不清楚美颜摄像头是什么意思。
很多网吧在升级换代之后，都是会配备一个廉价摄像头的。
徐雅有很多同学的球球空间，就是用网吧摄像头拍照后上传的。
“我的要求跟对方提了么？”
“对方说要初步做到这些没什么难度，但是很多都涉及到基础数据，一旦被注册专利的话，想要绕开容易，但效果会大打折扣。”
“果然如此。”
向北露出一脸恍然的表情，也明白了为何这么多网红都离不开美颜伴侣这个软件了。
不是她们不想用其他产品，实在是效果太不尽人意。
“对方要多少费用，这个软件的所有权和相关专利必须要归我。”
向北语气坚决，在直播还没有出现之前，掌握这个东西的用处暂时还不大。
可若是数以万计的主播出现之后，这玩意产生的利益怕是高的吓死人。
若不是现在智能机都没开始怎么普及，现在网速慢的一批，流量还贵的吓人，手机软件都有心先占个茅坑再说。
李晴小心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在她看来这玩意是真没什么用，反正她是用不到。
“五十万？还行吧，我能够接受。”
“北哥，是五万，这玩意没什么难度，用处也不大，不值什么钱的。”
李晴见向北会错了意，赶忙解释着。
“五万？合着欢娱时代就用了这么点钱，就收了几十亿的专利费？”
向北彻底被李晴的话震惊，同时也被这玩意的回报率吓到了。
“北哥，对方研究出来后，还可以帮忙优化的，但我还是觉得不值，反正我是不会去用这骗人的玩意。”
李晴随即吐槽了一番，向北要研发的美颜伴侣，在她心目中是一无是处。
“你是天生丽质，当然用不上咯。”
“但你想想，满脸雀斑的人人通过美颜伴侣能够让雀斑消失，皮肤黝黑的人可以通过美颜伴侣变白，身材肥胖的人可以通过美颜伴侣变瘦，圆脸可以变成瓜子脸...”
“向北，这是自己骗自己，也是在骗人，不好的。”
徐雅眨了眨眼，天真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胡说，我这明明是做好事，让很多人不用整容化妆，也能知道自己变美的样子。”
向北拍了拍徐雅的小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若是有人有这个欺骗别人呢？那对方不是很惨。”
徐雅难得没有听向北的话，有了自己的思考。
“所有自从美颜出现之后，网恋的风险就无限扩大了呀。”
向北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句，这种事情他不做别人也会做的。
美颜伴侣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用美颜伴侣欺骗他人的人，前提是这玩意在向北的手里。
若是在别人手里，向北上当之后，肯定会好好问候一下发明这玩意的家人。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李晴，你去尽快落实下来吧。”
向北知道争不过徐雅，直接选择了回避。
“嗯，明天我就去跟那位学长落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