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带着诗含烟,走到了这个岛国人的身后站定。
待他们两人看清楚屏幕上的画面时,饶是以诗含烟这种温顺平和的性格,也不由得怒火升腾而起。
硕大的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幅副监控的画面,而画面中,清晰的显示出一个个不同的实验室里的悲惨景象,而这个所谓的安保长官,居然看着这些画面在笑,变态般的笑!
很明显,这是一个岛国人,从江浪两人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岛国语,和现在进入房间之中看到的这个人的形象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岛国人!
江浪与诗含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均能看到愤怒的光芒,他们本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岛国人的,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之前对岛国人的想象还是太过文明。
他们没有
江浪神识一动,将包裹着两人的灵力护罩撤去,两人的身形就这么凭空出现在这名岛国人的身后。
第一时间,这名岛国人还沉浸在那种内心的欢愉之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两个人。
直到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发冷,他才皱着眉头回过头看了看,这一看,把他吓得从椅子上跌坐在地,嘴里发出被惊吓的大喊。
江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没想到一个内心如此阴暗的人,居然胆子这么小,这点小刺激居然能吓得滚在地上,用年轻人流行的话来说,典型的人菜瘾大!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这名岛国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厉声问道。
这一次,诗含烟没有等江浪说话就抢先用岛国语冰冷的回答:“要你命的人!”
而诗含烟见到这副景象,也没有觉得有任何可怕,这一次,她反而觉得解气,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诗姑娘,将这些监控录像都带走吧,这样的真实画面,也能当成证据来使用!”
江浪杀完这名岛国人,若无其事的朝着诗含烟说道。
“嗯!”
诗含烟点了点头,从吊牌空间中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移动硬盘,将它插入这名岛国人的电脑上面,坐下来打开电脑仔细翻阅着电脑上的资料,她可不想错过任何有用的资料。
一番查找,诗含烟将所有有用的资料全部拷入盘中,但凡有一点用的,她都没有放过。
做完这一切,她将移动硬盘从电脑上拔出,扔入随身空间之中,这才从坐椅上站起,随身朝江浪说道:“江先生,这台电脑里面并没有实际生物研究的资料,我们还得继续寻找!”
江浪早就猜测是这个结果,一个负责安保的头目,最多也就是看看监控,那些真正有用的实验数据,绝对不会让这些人接触的。
他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说道:“那就走吧,继续找!”
说罢,一缕五行火灵力弹出,将这名岛国人化作灰烬,挥手衍化一道灵力光罩,将两人包裹住,一前一后出了房间,继续朝着下层走去。
江浪在神识的引导之下,径直往下走到了一层,因为自顶楼那个办公室到一层之间,大多都是这些武装人员的休息之地,并没有多大价值,所以江浪压根没费功夫去寻找。
一直来到一层,这里的防守更加严密了,可以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这让得紧跟在江浪后面的诗含烟更加的紧张起来。
她紧紧的抓住江浪的衣服,生怕自己跟不上江浪的脚步而脱离了灵力护罩的包裹暴露了形迹。
而越往那些实验室接近,江浪就越是杀意浓重,因为在他的神识感应下,这些所谓的实验室里血腥无比,残酷异常。
一间实验室的一具手术台上,一个眼睛瞪大,额头和太阳穴被痛得青筋暴起的人奄奄一息,他的头微微抬起,并没有枕在手术台上,他看着自己大腿处那片溃烂,那被细菌感染的地方已经发炎,发出阵阵恶臭,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细菌一点点吞噬。
活体实验!
江浪在小时候听闻的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手段,没想到在这里能亲眼看到!
也许这是这个实验室新研制出来的一种细菌,他们没有选择动物或者其它的活体来做实验,而这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不知道来自哪个国家,但江浪能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个亚洲人!
一间关押着许多猴子的实验室中,它们被分开成单独的笼子关着,无一例外,每个笼子中的猴子都眼窝深陷,神情萎靡。
这些猴子或缺腿,或缺手,有的甚至连脑袋上的头骨盖都被揭开,那脑袋里的脑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它们坚强的活着,直到忍受不住这些人类的摧残,它们就会被折磨死去。
这间实验室里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生物专家们对着它们采集着数据,那冰冷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的怜悯,也许在他们眼中,这些猴子只是一堆数据,他们得到想要的数据后,这些猴子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江浪虽然不是什么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士,但是以这种手段对待某些动物,他终究觉得太过残忍。
然而,这就是人类,他们在探索一些未知的东西的时候,眼里只有那些未解之谜,根本不会有半会注意到这些不相干的人或动物,自然也不会有半分怜悯之心!
突然,江浪眼睛微眯,他径直朝着一个实验室走去,因为他感应到,在那间实验室中,一名年轻的男子被捆绑在一张手术台上,他奋力挣扎,却是被身上的绳子越勒越紧。
那名男子咬牙,神情愤怒的盯着围着他露出戏谑笑容的一众白大褂,而这群白大褂似是很享受这名男子的挣扎与愤怒的神情,可以说,这些岛国人内心已经达到一种变态的程度,完全不能以正常人来推论他们!
这名男子身上盖着一块白布,而周围那些白大褂的手中拿着各种解剖工具,似是马上要揭开白布对这名男子进行活体解剖一般。
年轻男子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发现没有用处后,似已认命,将眼睛闭上,浑身失去力气一般,软躺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