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下面是号称这个世界最强的米国特种部队,就算下面岛国将这里防卫得如同铁桶一般的严实,那又如何?
迈入假丹之境后,他体内的灵力程度与身体本身的强度,已经脱离了凡人的限制,寻常武器对他来说并没有半分用处!
“诗姑娘,不必担心,咱们走一步看一步,相机行事,若是被对方那些所谓的高科技手段发现了,咱们就杀它个通透,然后再慢慢寻找证据。”
江浪温和一笑,反倒是安慰起诗含烟来,他也知道有许多事情对于像诗含烟这样的人来说,无法理解,但他又无法说得明白,只能是在她面前显露出一副无敌的姿态,打消一些她心中对这些世俗中常规力量的担忧。
说罢,江浪也不等诗含烟回答,幽光剑带着两人已经是朝着下方的生物实验室降落下去。
“江先生,他们看不见我们吗?”
诗含烟侧身,站在剑身前面对着江浪问道。
“嗯,他们光凭肉眼是无法看见我们的,至于你说的那些探测仪器,这个我倒不清楚了,或许能探测到能量体在朝着他们移动吧,之前有一次我就被华夏的雷达给探测到了,呵呵!”
江浪想起那次从缅甸御剑回来,给华夏军方造成的那个乌龙,不由得笑了笑。
诗含烟对于这件事自然也是有所耳闻,只是她不知道那是江浪所为,如今从江浪的口中亲自说出,她的美眸现出笑意,莞尔一笑道:“原来是江先生所为,含烟听说当时军方的导弹都已经竖起,随时准备击落那不明飞行物呢!”
谈笑间,两人已经落到这处生物实验室的房顶之上。
江浪神识一番探查,却是目光一凝,一道杀意暴闪而出。
诗含烟扭头见江浪这副表情,好奇问道:“怎么了,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吗?”
“这群畜牲!”
江浪咬牙,剑眸中闪烁出死神一般的光芒,似是要穿透这层光幕,将底下的那些生物专家和刽子手全部杀死。
诗含烟不解,疑惑的望着江浪,心中暗道:难道江先生能够看见什么她看不见的东西不成?
她不知道的是,江浪的神识覆盖之下,底下的一切都尽数被他掌握,任何蛛丝马迹都无法逃脱他的神识探查,而江浪之所以如此愤怒,则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幅如人间炼狱一般的景象,而这副景象,他曾听闻过!
在江浪还小,还在读书的时候,当时的华夏国还是很重视爱国主义教育,每学期都会组织学生观看一些爱国主义的电影,其中最多的就是与岛国之间爆发的那场侵略战争。
而江浪从小也是因为耳濡目染了这些由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对岛国就全无半点好感,心中对这片罪恶之地充满了厌恶,对那些手染华夏同胞鲜血的恶魔恨之入骨!
如今,在这片谛造那些悲剧的罪恶之地,他亲眼见到了以前只是听闻的一些景象,这使得江浪的内心之中那份尘封已久的仇恨瞬间爆发。
“诗姑娘,等会你站在我身后,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江浪声音冰冷至极,嘴唇动都没动一下,似是九幽地狱传出的声音一般。
“嗯!你小心些!”
诗含烟没有多问,但她从江浪的声音与表情中,能够感受到他现在内心中的无边愤怒,她知道能够让江浪这么愤怒的原因,自己等会就会跟着他下去一看便知晓了。
江浪将幽光剑缩小到寻常大小,右手持剑,快走两步来到诗含烟前面,而灵力光罩却还是包裹着两人,缓缓从天台朝楼中走去。
诗含烟亦步亦趋,不敢有丝毫大意,她知道这处地方的防备是何等的森严,因为在天台上的不远处,她便看到一队大概五六个岛国防备人员分散站立于天台四周,神情戒备的警戒着。
诗含烟大气都不敢出,感觉自己的心脏呯呯跳个不停,毕竟在她不远处,就是荷枪实弹,训练有素的岛国特勤人员,稍微发出一些声响,就会被他们发现。
还好,天台进到楼中的那张门或许是因为天台上有人守护,并没有锁着,否则的话,他们两人还无法从这张门进入到实验楼中。
反观江浪,倒是没有看出什么小心的样子,他如平常一样,按照神识的感应,似是很随意的往里面走着。
很快,两人来到顶楼的走廊处,一间很明显是这处实验室管理人员的办公室门外。
就在江浪伸出手要去打开那间办公室的门时,走廊的拐角处走出一队巡逻的特勤人员,江浪目光一凝,将手收回。
诗含烟此时也发现了这队巡逻人员正朝着他们两人这边走来,顿时呼吸停滞,一只纤纤玉手紧张的抓着江浪后背的衣服,身体靠墙壁那边挪了挪,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万籁俱寂,诗含烟只听得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与巡逻人员的脚步声。
就在巡逻人员要从两人身旁走过去时,为首的岛国人右手抬起,朝江浪刚才准备去开门的那间办公室看了看,又用岛国语朝里面问了一声,待听到里面有回应后,这才带着人继续朝前走去。
江浪自始至终冷眼旁观着,他压抑着挥剑将几人斩灭的冲动,待几人走到走廊的尽头消失不见后,这才以极低的声音凑到诗含烟耳边问道:“诗姑娘,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诗含烟此时见巡逻队员走了,一颗芳心这才稍稍放下来,小声的回答道:“江先生,刚才那个人叫里面的人为长官,看样子应该是这些特勤人员的负责人,咱们真要进去吗?”
江浪闻言沉吟了一会,对诗含烟小声说道:“进去找找,我们不能放过一个有可能存在证据的地方!”
说罢,五行灵力将门锁包裹住,江浪将门扭开,待两人进去后,又将门无声无息的关闭,这一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门被打开,里面坐着一个短发留着八字胡的岛国人,年约五十来岁的样子,此时的他正一脸冷笑的看着电脑的屏幕,并没有发现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