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正上下其手,突然见如烟不再挣扎了,也有些奇怪。抬头看见她哭泣的脸,一下愣住了。
“如烟,你哭什么?”
“我知道规矩,所以我也不反抗了,任你施为了。”
“你这可是第二次当花魁了,规矩你也知道,怎么搞得我好像强迫你一样。”
“上次给我诗词的是一位陌生的才子,他只来我这坐了一下,就走了,所以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
“不会吧!你一个大美女,放在他面前,他竟然完全不动心?不会是太监吧?”
如烟脸色一沉,“论才气,朱公子是不如你。但你不能侮辱他,他是位真正的君子。”
孙诚愣住了,想想那人见到如此美人,都能坐怀不乱的话,他要不就是太监,也应该是位真正的君子。
但又一想,我跟他比什么?我又不是君子,我就是一个纨绔。
虽然我成了绝世天才,但本质还是一个纨绔。
“好了,他是君子,我是纨绔。可我并不是太监,做一个美人放在面前,我可受不了。
你如果伺候我舒服的话,你也愿意,你放心,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孙公子,我的身子可以给你,但我是不会成为你的妾的。”
孙诚又一愣,“为什么?我文才盖世,家世显赫。父亲是户部尚书,母亲是京中巨富
怎么说也是有权有势有钱了?纳你为妾,你竟然不愿意,这是为何?”
如烟冷笑,“我一但为妾?开始有些姿色,你会宠爱我。
可当你玩腻了,我不是被当做招待朋友的家妓,就是送人,我可不想过这种日子。
我宁愿赎身后,洗去铅华,成为平民妻。所谓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妻总归还是人,官府还是要保护的。而妾只是一个物品,任主人摆布,所以我想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孙诚本来是想说宁朝妾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除非能给主人生下子嗣。
可这时,脑中一个浅意识说这样做不对,自己的女人怎么能给别人呢?那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孙诚当场呆住了,想一想也对,自己的女人怎么能给别人,哪怕年老色衰,那也是自己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的女人怎么会送给别人?我的就是我的,谁要也不行!”
孙诚霸气的道。
如烟才不信的,她八岁入书寓,十三见客。男人的甜言蜜语已经听多了,才不信孙诚的话。
在宁朝,互赠姬妾乃是常事,还被称为风雅之事,有权有势的人更是如此。
“孙公子,时间不早了,你让如烟待奉枕席,那就随我来吧!”
如烟站起身来,来到屏风后,脱下绣鞋,解开衣带躺在床上。
孙诚也猴急跟了进来,见如烟躺在绣床上,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好似在无声的邀请。
半裸酥胸如羊脂白玉,雾鬓风鬟,香肩露出冰肌玉骨,令人心中不甚遐想。
孙诚咽了一口唾沫,这太美了,他马上猴急的准备脱光光。
可脱到一半,目光上移,又看到了如烟的面容,两眼呆滞无光,面部表情僵硬。
如烟悲泣的道:“来吧!时间不早了。”
这个情景一下让孙诚的性趣没了,他的裤子都脱了一半,如烟摆了这个表情,让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以前他是纨绔还无所谓,管你表情怎么样?灯一吹都是一样。
但孙诚现在不同了,他是有文化的人。如烟这样子,让他心中别扭,就好像自己是在嫖娼,虽然他确实是在嫖娼。
孙诚心中正在挣扎,一个意识说管她怎样,先睡了再说。一个意识说自己是君子,如果女子不愿,就不要勉强。
两种想法争执不下,让孙诚当场呆住了。
如烟闭上眼,等待孙诚。但半天没有动静,睁眼一看,却看见孙诚的脸色变幻莫测,一下带着淫笑,一下又恢复君子风范。
她掩上胸前风光道:“孙公子,你怎么了?”
孙诚牙一咬,两个想法争执不下,不管选哪个?心中都不舒服,干脆两个想法都不要了。
强上,我现在是绝世天才,想服侍我的美人多的是,何必弄成像强奸一样。这又不是艳春楼,是书寓,还是要讲点格调的。
但要我以心来融化她,让如烟自愿服侍于我,可我是纨绔啊!哪有时间干那事?
我自己走还不行吗!如烟既然不愿意,我又何必勉强。
那月桂书寓的依柔好像邀请过我,她也是一位大美人,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结呢?
孙诚站起身来,整理好衣物,向如烟行了一礼,“如烟大家,我有些鲁莽了。
既然你不愿与我互叙衷肠,那我也不勉强,告辞。”
说完,掉头就走,绝不留恋。
如烟呆呆的望着孙诚的背影,心想,原来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今晚他却大放异彩,成为绝世天才。
后又来我房中,像纨绔一般好色,要对我用强。后又像君子,见我不愿,行礼退下。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孙诚走出了如烟的闺房,潇湘书寓还在消费的客人和姑娘见到孙诚后,一时都愣住了。
书寓中聊天声,歌舞声全部中断,都呆呆的看着孙诚。
孙诚目不斜视,从他们中间走过。后面这才议论起来。
“刚才走的是孙公子吧?这个时候,他竟然从如烟大家的房中出来了?”说话的人一脸诧异。
“好像是,可他怎么舍得出来啊?”
“难道他不喜欢如烟大家?”
“放屁!如烟大家身为刚选出来的花魁,姿容绝世,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那为什么孙公子短短的时间就从如烟大家的房中出来了?”
有人龌龊的道:“难道孙公子那个比较快?所以的他就出来了。”
“我觉得不像,这也太快了,进去之后总要说两句吧!然后才能……。
这时间连脱衣服的时间都不够,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他……不……行。”
有人惊诧道:“这不可能?孙公子以前可是经常往艳春楼跑的,要是不行,去那里干嘛?”
“那就是这个月才得这种病的,搞不好就是被崔公子打的,要不然他们今晚会弄成这样?”
“说的有理,古人云 ,老天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一样东西。
莫非孙公子是以他那个能力,换取了绝世文才?”
“有可能,不然怎会三月时间,就成了绝世天才呢?”
众人认为这样才合理,他们心里羡慕嫉妒,也变成了叹息。
“可惜,孙尚书要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