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也是好奇,这两人能以什么办法让两位姐妹同意侍枕席?
她看到孙诚时明白了。应是他做了两首诗词给他们了,让他们去讨好姐妹。
如烟一时无语,别人的文才都放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上面。而这孙公子却把文才放在讨好女人上面。
孙诚与如烟正要去房中互叙衷肠,依柔挡住了他们。
先是一个袅袅婷婷万福,“见过孙公子。”
声音慵懒中透着一丝青烟般的娇媚。
孙诚一听这声音,就觉得身子好像过了电一样,话都说不利索了。
“依柔……大……家,叫……我……何……事?”
依柔妩媚的一笑,“孙公子文才盖世,今小女子不甚钦佩。
不知孙公子能否随我去月桂书寓,小女子愿单独给公子表演歌舞。
而且歌舞是小女子自创的,从未在他人面前表演过,而且这舞我决定一生只给一个人跳噢!”
最后一句,拉长了声音,更是勾人心魄。
“好,好,咱们就……。”
“依柔妹妹。”
一个声音传来,让孙诚打了一个激灵,醒悟过来。
如烟板着脸对依柔道:“孙公子现在在我潇湘书寓,是我的客人,你在我面前请人,这不合规矩吧!”
孙诚不禁有些尴尬,在如烟身边,竟差点被依柔勾跑了,这未免太看不起如烟了。
他尴尬的对依柔道:“下次,下次。”
依柔见今天是不行了,如烟是今次的花魁,又在潇湘书寓,要是真把孙诚弄走了,确实坏了规矩。
她嫣然一笑,“那就下次吧!小女子在月桂书寓恭候大驾。”
行了一个礼,翩然回返。走了几步,回头又是妖媚的一笑。
孙诚眼直了,喃喃的道:“回眸一笑百媚生。”
如烟心中气苦,自己才是花魁,却被那狐猸子在自己面前勾引孙诚。
关键是那孙诚还就吃一套,要不是刚才喊了一句,搞不好他真跟那狐猸子走了。
她虽然发誓不嫁给豪门,但心中还是有些发酸。
于是,她贴着孙诚的耳朵道:“孙公子,请随我来,我们去房中单独谈论诗词。”
她这一句,也不自觉的用上了一些烟花之地技巧,声音柔美甜腻,又让孙诚的身子酥了。
他不禁心中感叹,书寓的女人可比艳春楼的女人档次高多了。果然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
孙诚,如烟走后,潇湘书寓的客人羡慕的看着孙诚,眼睛都红了,两个美人相争,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呀!
可也只是羡慕妒忌恨罢了,谁叫他们文才不行呢?
众人叹了口气,有人回去了,有人还在书寓中消费,与姑娘聊天,观赏歌舞。
突然,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好像想到了什么。
一把抓住身边走过的龟奴,递上一锭碎银,“打扫二楼的人是谁?”
龟奴一愣,“是吴妈负责打扫的。”
“她现在何处?”
“应该在后院倒垃圾吧!
商人听了,撒腿就往后院跑。
还有几个客人好像也想起了什么?也往后院跑去。
龟奴愣了,吴妈都五十多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她,难道她还有什么功夫在身?
鸨妈看龟奴发呆,一拍他肩膀,“你在这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整理桌椅。”
“鸨妈,我可没在偷懒,刚才一位客人问我吴妈在哪?我说了在后院倒垃圾。
谁知好几个人都往后院冲去,要说吴妈也五十多了,怎么还有人喜欢?”
“吴妈?”鸨妈一愣,她知道,吴妈是负责二楼的卫生的。
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赶忙满后院跑去。
在后院,吴妈手捧银两,一脸懵逼。今天怎么老是有人给钱,问我垃圾在哪里?难道今天垃圾有什么特别之处?
原来刚才几人跑到她面前,就把银子朝她手里塞,还问她刚才二楼的垃圾在哪里?
吴妈一脸茫然,只是指指后门的墙角的垃圾堆。
几人冲了过去,不顾污秽,在垃圾堆中到处翻找。可他们到处翻找,没有找到一张纸片,有的只是垃圾。
一人回身,抓住吴妈道:“孙公子在二楼撕碎的那首诗哪去了?”
鸨妈也来了,也抓着吴妈问垃圾哪去了?
“刚才有个人,给我一两银子,问我那些垃圾哪去了?我给他指了一下,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那人是谁?好像是李家的仆人。”
众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原以为能得到绝世天才孙诚的诗,可还是迟了一步,被李民抢走了。
“哎!才子果然是才子,总是领先我们一步。”
孙诚步入如烟的闺房,就闻到一股淡雅如兰的香气,他闭上双眼,紧吸两口,心中回味。
他这个样子又让如烟脸一红。
孙诚睁眼看见闺房看见有三处隔断,将会客,书房,与住处分开。
第一进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圆桌,桌上有些糕点和茶水,周围放着几张凳子,这是会客的地方了。
第二进是书房,书案上放着名人法帖,几方宝砚和笔海。
一边放着斗大的一个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的白菊花。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幅仕女图,下面放着琵琶。
第三进却被屏风围了起来,根本看不见里面。可越看不见,越让人心痒痒。这样的陈设让男人更加心动,
“孙公子请坐。”如烟又递上了的茶水。
她刚要说话,孙诚坚持不住了,纨绔本性顿时暴露,一把将如烟搂了过来。
“美人,天色已不早了,诗词那东西以后有的是时间聊,今晚还是……。
嘿、嘿、嘿。”
如烟急了,她没想到孙诚竟然这样猴急, 竟然一进门,就想那个。
她挣扎道:“孙公子,快放开我,小女子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放心,我不会给钱的,这样就不算卖了。”
如烟没想到孙诚竟然如此无耻,竟然说不给钱就不算卖!
“放开我,我要叫了。”
孙诚嘿嘿笑道:“按照不成文的规矩,我助你当上了花魁,你可要与我共度良宵。所以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
如烟想起这不成文的规矩,也是心如死灰。知道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好运了,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人玷污了。
她停止了挣扎,两行泪水从脸颊缓缓流下,
原以为孙诚是绝世天才,应与别的男人不同,没想到他还是如崔元一样,只是看重自己的身子。
而且比崔元还好色,崔元要自己献身,他还用了逼迫的方法。而这孙诚,根本不逼,直接就是霸王硬上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