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橪随即拿起一把老板介绍的草香,闻闻味道,对赵鑫鑫说:“我哥他离婚手续办完了,我估计着半年到一年内,他公司就要公开忙上市的事情,所以我会跟着忙的,加班这种事情就算经理不安排我,我也得在关键时候刷刷存在感,不然我就是公司里的那无能皇亲国戚的存在。”
赵鑫鑫忍不住笑了:“姐妹,除非你业务能力超一流,能轻松碾压其他人,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标签会变?还有不要以为现在你大哥的公司是他个人出资搞的,以后也都是他个人的。只要他上市,这个公司就看股份,到时候大股东们的亲友或者亲信什么的,全公司都会有,你也就只是众多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所以别给自己压力看淡点!”赵鑫鑫摇头鄙视李菲橪的单纯。
李菲橪掏钱买了香,两人出店:“你都没上过班,怎么了解得一套一套的。那我该怎么办?”
“你说你哥需要啥?”
李菲橪认真思考,得到一个惊到自己的答案,她直愣愣看着赵鑫鑫:“我觉得他啥也不需要我做!”
“嗯,不错还清醒!我觉得你哥这样维护你,就是因为你心善且简单!他作为公司老大,最怕信息滞后和虚假,不管他用不用这个信息,他都要知道真实情况,你就好好把各部门人都处好,做个无害的小白,给他当耳朵和眼睛多听多看就行。”
李菲橪一愣,惊讶问:“你要我当耳报神?”
“你除了给你哥当耳朵、眼睛收集点信息你还能做啥?我提醒你,你对一个人一个事的信息还不能只听一个人一个部门的,起码听三家以上的,综合后发现有意思或者几家说的都不一样的那种,给你哥客观简洁地说清楚。那时说不定,在你哥眼里你还是个人才!”
李菲橪听完心里不认同,可又没啥能反驳的依据,不甘自己以后就是这样的水平,心里落差大得一脸的惆怅。
赵鑫鑫一拍李菲橪的肩:“姐妹,清醒点,也许你在学道上有着顶尖的天赋,不代表你在其他方面也是通才!”忽地想起周四来家里拜访一粟的肖斌,开心的掏出手机:“你快记下肖斌的电话。昨天他来了,他不知道你们回家了,来拜访师傅。我和他说了,你家除你大哥,长辈们都是不知道,你拜师学道的事,也不知咱们遇险的事。他让我给你说一下,他家师祖知道那晚的事后,一听师傅的道派和道号,就说他是师父的故人,想和师父见上一面。”
李菲橪一边存号码,一边皱眉:“故人?”这是啥情况,一个活人要见一个去世的人。“他没说他师祖是谁?”
赵鑫鑫想了想:“霁明子”。
“嗯,我回去给师父说一声,看他意思再说。那天来救我们的人,要好好谢谢,不然我们可定都死翘翘了!”
赵鑫鑫一听有点急切的接:“哎,那等我旅游回来一起啊,我也得好好谢谢人家!”
“你去多久?”
赵鑫鑫心虚的回:“我报了一个西藏的旅行团,要半个月!”
李菲橪一听有点生气:“西藏,你要一个人去西藏?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去吗!”
“不耽误!我下次陪你再去!我先去探探路,现在急需到离天最近的地方净化心灵!”
李菲橪无语,想到赵鑫鑫家里才恢复正常,还是有点心疼她:“你注意安全,给我买礼物回来!”
赵鑫鑫一看哄好了,立马点头答应,两人又说说笑笑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家。
当橪妈看着李菲橪带回来大包小包香烛纸钱、桃木剑等东西时,心态崩了:“橪橪,你这事怎么了?你看那些书就算了,你怎么还买回这一堆,这一堆东西!”
李菲橪没等橪妈说完,提着东西往房间走:“妈!你等哈我,我放了东西就出来。”
橪妈以手扶额,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她转身回房间给橪爸去电话,说了情况。
橪爸那头也很诧异,孩子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宽慰了老婆两句,表示今晚回家就解决这个事情。橪妈听了心里才好受些。
李菲橪放好东西,换了衣服出来,老妈已经回厨房做饭,她忙进去打下手,橪妈按住烦躁的心,没再说啥。
一家人吃过晚饭,橪爸橪妈让李菲橪坐到他们对面。李菲橪一看这架势,知道爸妈较真了,但是她早就想好说辞,所以也很放松,笑嘻嘻问:“好久没感受这样的压迫感了,我好紧张哦!”
橪爸板起脸:“坐好,严肃点!”
李菲橪乖乖坐端正。
一粟结束修炼就听到了客厅动静,于是出来坐到橪爸旁边。
这时橪妈开启育人模式:“橪橪,你怎么突然就迷上宗教了?”
李菲橪正色回答:“我之前没有啥信仰,前段时间在书店里偶然读了道德经,有了些感悟,所以买些书回来看,后面就越来越有兴趣了!”
橪妈心口一闷,说不出话来。
橪爸接着问:“感兴趣看看没啥,你往家里买那些香烛纸钱,桃木剑、八卦镜,你是要干嘛呢?”
“爸妈你们担心啥?你们怕我出家做道士?”李菲橪好笑的看着父母:“我以前也和你们一样,以为修道就要出家,但我看了好多书,了解一下咱们道教有很多分支和派别,道士除了全真坐观还有火居在家自修的。修道关键是修心,且只能靠自己悟道!火居在家自修,那生活上和你们一样,婚嫁自由。”
看着爸妈脸色并未好转,李菲橪只能再补上一针稳心剂:“我修道也只会是火居修道,我多爱你们、多爱吃、多爱玩!你们还不了解我?”
橪爸橪妈相互看一眼,他们还真不了解道教,道教有这样的吗?
“爸妈我推荐你们看看我房间里的道德经,保管你们就安心了!”看着父母不安的神色,李菲橪缓声安慰:“道教是咱本土的,且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是只种花兔,都懂点的宗教,不是歪门邪道,且我看的都是道家典籍,你们可以随时监督啊。”
橪爸橪妈对视一眼,心里都不觉得好受,好好一个年轻女孩学什么道,大好时光这样浪费。
橪妈突然想起梁谦斌,便给李菲橪上了一刀:“你搞这些,你想过,你梁学长会怎么看没?你不是说要考廈大研究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