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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妙手回春(1 / 1)


女子坐在车上想了想,于继飞的表现着实奇怪,心里还是不放心,于是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重新下车走向前车。

柳一昂知道没办法在这里继续感悟火元素了,正准备闭目养神,发现女子重新过来。

“小弟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遇到困难,想办法打这个电话告诉姐姐,姐姐有能力的话一定帮你。”

女子敲开车窗,把柳一昂拉到尾箱处,神秘兮兮地交给柳一昂一张名片,生怕被车内的于继飞等人看去。

“好的姐姐,您放心,以后遇到困难我一定给您打电话。”

柳一昂接过名片,很礼貌地作出答复。

然后他重新想了想,摘下面具,向女子展示了自己的真容。

他看得出女子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在这种偏远的地方,他不认为显露真容会给自己招来什么祸端。

年轻女子叫周娜,今年二十五岁,是一位报社记者。

身为记者,见识自是不凡的,但长得像柳一昂这么俊朗而刚毅的少年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再加上柳一昂先后经过三次蜕变,身高达到了175,放在成年人当中也不算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好得那叫一个惊艳。

柳一昂揭下面具后冲周娜眨了眨眼睛,然后迅速把面具戴好,转身回到车内坐下。

这一瞬间,周娜竟觉得自己有些犯花痴了,呆呆地盯着柳一昂看,直到柳一昂回到车上并关上车门才收回目光。

她回过神来,轻拍了两下“被烈日暴晒”得有些发红的脸颊,走回后方自己的车。

“你看,我都说了别多管闲事,人家根本就没事。”

康晨在车内把前方发生的事看得真切,语气中带着玩味。

周娜不想搭理他,扣上安全带后翻开一本书细看起来。

在柳一昂的刻意掩饰下,自己揭下面具的一幕没有被车内的于继飞等人看见,但他却忽略了排在前方的第二辆车。

这辆车上也是一对年轻情侣,两人全程都通过后视镜看着热闹,但并没有下车参与的打算。

在柳一昂揭下面具的一瞬间,两人皆通过不差的视力将柳一昂的容貌看得清楚。

他们表现得虽不像周娜那么夸张,却也是啧啧称奇,品头论足,彼此还交换了各自意见。

两人的存在感极低,再加上所在的位置刚好超出柳一昂的意念笼罩范围,所以柳一昂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暗中“偷窥”自己,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车内,柳一昂把周娜的名片夹在指尖看了看,最终贴身放好,重新闭上眼睛,回顾方才在烈日下对火元素的感悟。

不多久,堵车现象终于缓解,车辆缓缓向前挪动,像是前面已经解决了过路费问题。

等柳一昂他们这辆车行至闸门收费处时,上山方向已经完全畅通。

“多少钱?”

杨林摇下车窗,看向闸门收费处的三个人。

“二元。”

“二十元。”

“不要钱。”

三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听得杨林一愣。

这三个迥异的答案任选其二都颇显怪异,此刻同时由三个人口中说出来,更是让人脑袋转不过弯。

“到底多少钱?”

杨林手里拽着零钱,伸长脖子重新问了一遍。

他可不相信不要钱,要知道刚才堵车就是因为有人不服收费造成的。

三个收费的村民顿时也表情怪异起来,彼此对视了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是普通的车,他们自然是统一收费标准,小车二元,大车三元。而眼前这辆车的主人他们都认识,在他们的印象中可一点也不普通。

说二元的是为了一视同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二十元的是知道车主是个大老板,想着多收些费也无关紧要;

说不要钱的则是知道些车主的更多底细,生怕得罪了车里面的人,从而惹祸上身。

“不用问了,给他们二十块,赶紧走!”

于继飞才懒得跟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一般见识,向杨林发号施令。

杨林是于继飞聘请来的,还没有摆脱对于继飞言听计从的习惯,闻言照做,抽出一张二十元的零钱递向收费之人,然后轻踩油门扬长而去。

刚才说不要钱的人收钱时笑得很是谄媚,直到杨林驾车离去他的脸上才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东子,二娃,你们俩看着点,我有事回去一趟。”

“喂!波仔,你想偷懒啊?”

“偷个毛线,我真有事!晚点分钱我只要一半,剩下的给你们,总行了吧?”

“行行行,赶快去!”

叫波仔之人快速远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林间小路的尽头。

盘山公路七弯八绕,从收费处驶出近二十分钟后,柳一昂才看到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

寺庙的外观并不很新,远远望去颇有年代感,看来并不是新建不久,而是老庙新开。

柳一昂不太相信神鬼说,对烧香拜佛没什么兴趣。但于继飞信这套,平时在家都会拜拜财神或关公什么的。

此时于继飞提出进寺庙烧个香,以佑此行顺顺利利。

张作谦和杨林的意见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于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柳一昂。

“我没意见,你看着办,别耽搁太久时间就行。”

柳一昂无所谓地耸耸肩。

多的时间都已经耽搁在路上了,再耽搁一会儿也没什么。

杨林把车停到寺庙前的空地上,于继飞第一个打开车门,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进入寺庙,柳一昂也跟着下车,决定四处逛逛。

眨眼的工夫,张作谦也消失在人群中,竟是不远不近跟在于继飞身后,显然是打算监视其一言一行。

柳一昂将意念之力从张作谦身上收回,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对张作谦和机警很是认同。

艳阳当空,寺庙的神圣气息并没有令阳光回避这片天地,沐浴在阳光下的香客们依然会感觉到阵阵热浪扑面。

忽然,前方人群传来一阵骚动,像是有人中暑了。

“大家都散开一点,老人家中暑了,需要阴凉通风。”

“谁有矿泉水,拿两瓶矿泉水来!给老人家降降温!”

柳一昂听闻叫喊声,心中好奇之下往声源望去。穿过人群来到近前时,一群好心人已经将中暑的老人抬到了阴凉处。

然而,一番急救后,中暑老人的症状并没有明显的缓解,始终昏迷不醒。

“呜呜呜……”

“哇哇哇……”

“叔爷……”

老人身旁,一名十一二岁模样的男孩儿大哭不止,听称呼像是老人的孙辈,因老人的突然倒地而乱了方寸。

“这里有没有医生啊?快来帮帮忙啊!”

有人见施救后收效甚微,焦急地大喊。

“他的心跳很不规律,好像已经不行了。”

又有人感受了一下老人的心跳,摇着头退开几步,不敢再去碰触。

“呜呜呜……啊……求求你们……救救呜呜……救救我叔爷……”

那个十岁出头的男孩听那人这么说,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良久,眼看确实无人有把握救回老人,柳一昂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上前去。

他在黄药师那里见识过一些常见病症的施救手段,印象中天气炎热时村里也时常有人被抬到黄药师面前诊治。

老人的症状像是中暑,但一群好人心用诸多降暑措施下来也不见其好转,这让他有了别的猜测。

于是他蹲下身形,为老人号了号脉。

若是在以前,柳一昂是不懂得号脉这门学问的。但自从从阳河村苏醒过来,莫名其妙掌握了清神诀这一玄法后,号脉对他来说便易如反掌了。

清神诀修炼出的五行能量一旦进入对方体内,连对方奇经八脉都尽在掌握,又遑论是表象更明显的普通脉象?

尤其是尝试为王建林等人调理身体,以及后来为村民们推拿按摩,无不让柳一昂对号脉的学问有了更深层次的独到见解。

“他不是中暑了,而是脏腑内有些隐疾被诱发。”

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工夫,柳一昂便对老人的病症了然于胸。

说得直白一点,这个就是心脏病,如果非要用专业的术语,这便是叫冠心病。

一旁的好心人们见状皆讶然,没想到遇到个会号脉的“小中医”。

华国有五千年历史,除了古武让世人景仰以外,无法用现代科学解释的“中医”也极受推崇,可谓是名动全世界。但凡是有传承的中医,行走天下时都会受到人们追捧。

“谁有银针,借用一下。”

为了不那么惊世骇俗,柳一昂决定不暴露自己的功法,决定向旁人借了一套银针,回想黄药师的样子,为老人进行针灸。

“我有。”

不远处,一名背着小药箱的青年心中一动,从人群外围挤上前来。

“小兄弟,你行不行啊?可别好心办了坏事。”

“是啊,不行的话赶紧送医院吧,就算救不过来也不是你的责任。”

有人好心提醒,担心柳一昂事后被老人的家属倒打一耙。

这时那名青年已经挤到近前,将一个装着银针的木盒递给柳一昂:“小哥,这是消过毒的,可以直接使用。”

“几位大叔,大姐,多谢你们提醒,小子知道轻重。”

柳一昂冲几名好心人抱拳一礼,又冲借给自己银针的青年中医善意一笑,然后打开木盒,手持银针,朝老人心脉周围的几处要穴扎了下去。

那几个想开口劝阻的好心人瞬间闭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应该没事了。”

没过多久,柳一昂施术完毕,把银针装回木盒还给那位青年,自信地说道。

银针实际上只是幌子,他真正的手段是以清神诀独有的玄法为老人疏经活络,使老人的脏腑恢复活力。

当然,这只是治标不治本之法。

对于一个不知好坏的陌生人,柳一昂能出手救对方一命都不错了,还做不到为对方清除隐疾,让对方长命百岁。

“不是吧?这么神?”

“这小子不会是恶作剧吧?你们看他还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旁人不清楚柳一昂的底细,有人猜想柳一昂在故弄玄虚,甚至是在恶作剧。只有那名青年看出端倪,不置可否。

很快,答案揭晓了。

前一刻还令众人手足无措的老人竟突然睁开双眼,从地上一屁股坐起来。

“嗨呀!神了!”

“这哪是恶作剧,分明就是个小神医啊!”

“敢问小神医,可愿出山否?我有个远房亲戚有怪病缠身,现高价求医……”

众人见证了奇迹,顿时炸开了锅,饶是柳一昂不想惊世骇俗都已令在场之人眼界大开。

最震惊的,反倒要数那名青年。

在他看来,柳一昂对穴窍的知识掌握得十分娴熟,但施针的手法并怎么高明,可以说连他的一半水平都不到。可对方偏偏针灸了一轮就救醒了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的老人,让一个原本出气多进气少的病者回复的生机。

青年无比好奇,柳一昂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难道真是某个隐世不出的中医流派?

柳一昂没曾想只是救个人就引起如此风波,知道没办法逛下去了,于是各种推辞与婉拒,溜回了车里。

刚被救醒的老人弄明白事发原委后,心情复杂之极。想要当面感谢柳一昂,才发现柳一昂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紧随而来的周娜和康晨二人并不知道此前发生之事,康晨把车停到角落里的阴凉处,周娜下车时恰好看到柳一昂关上车门,想去打声招呼,又发现没有什么好聊的,只得随康晨一起进入寺庙。

而另一对见过柳一昂真容的青年情侣则是一直在人群人,将柳一昂救治老人的全过程看在眼里。

直到柳一昂落慌而逃,两人才彼此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莫名的意味。

一场风波过后,于继飞和张作谦也先后返回车里,车辆重新启动,向山顶驶去。

先前于继飞感觉到被张作谦尾随,原本还想偷偷向路人借手机打个电话,顿时就收起了小心思,老老实实上完香走出寺庙。

张作谦并没有把自己的判断向柳一昂汇报,好歹于继飞的小动作没有做成,他相信柳一昂早就对其有所提防。

十多分钟后,柳一昂一行到达目的地。

此处用长长的围墙隔离出内部区域,入口正上方立着一个长宽十数米的牌子,上曰“国泰矿业”四个烫金大字。

区域内,无论是建筑还是道路都比左兆刚那里的要高一个档次,甚至还能看到职工宿舍和职工食堂,以及一些运动场地。

暂且不谈工人待遇,光是这些硬件设施的投入,就要比左兆刚的地盘高出数倍。

这位国泰矿业的原老板一看就是实干主义者,准备在此大干一场,没想到刚有起色就被姬亦武强行买走。

不用想也知道,姬亦武必定用了某种不光彩的手段,那位老板能用姬亦武开出的价码还清此前的贷款都该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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