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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天降灾星的状元糟糠妻(五)(1 / 1)


符珩点到为止,未再继续问下去。

而姚舜章一直勉强维持的笑意,在坐到马车里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皇宫内所有马车不得进入,唯有明德公主和誉王的车马特殊,可停于九州清晏外,避免了从皇宫正门处走到此所花费的小半个时辰。

明德公主还未曾从内宫出来,他是外男,无诏不得随意进入内宫,只能于此等候。

因着刚刚被誉王突然问起之时的惊慌太过,所以姚舜章一时沉浸思绪,竟未曾注意到明德公主的侍女已经打开了马车的车门。

符瑾柔刚一进入马车,便见到了姚舜章脸上还未收敛好的神情。

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坐在了马车正中的主位之上,挑眉道,“怎么这副样子?”

姚舜章敏锐察觉到了明德公主话语中的不满,忙扬起温和的笑脸。

“没什么,刚刚想起户部的一些公务,心头有些烦闷罢了。太后娘娘如何了?”

明德公主看着姚舜章取来马车上早就温好的安胎汤药,那丝淡淡的不满总算压了下去。

“母后已然睡下了。公务上的事有什么可烦心的。你是本宫的驸马,户部还有谁敢给你脸色看不成?你如今,便只好好陪着本宫和腹中的孩子便够了。”

姚舜章只能继续温和笑着,仿佛那笑意和温柔的模样,已经成了他摘不掉的面具。

是啊,看在他驸马的身份上,户部没有人敢薄待他。

但同样的,也没有人会看得起他。

他无家世、无功绩,却被直接指派到了六部之内最为肥缺的户部,又得了侍郎这个许多状元郎都要苦熬十年才能爬上的位置,怎能不遭人背后议论?

更何况,明德公主的性情阴晴不定,动辄便这里不舒服,心情不爽利,姚舜章还当值,她便能直接让公主府的人去户部叫人回去。

他仓促下值,那些完不成的那些公务,不都得其他同僚为他做?

长久下来,那些同僚越发瞧不起他。

可这些,他无法同公主说。

这门婚事,是他求来的。

公主为君,他为臣。

那一刻,姚舜章居然想起了宿鸢。

她虽然生于乡野,但若是打扮起来,应当也不比公主的牡丹之姿逊色。

同她在一起之时,她只让自己专心读书,一应家中事务她都包揽了。

可惜,她那灾星之名,终究是让自己心生畏惧。

万一,她克父克母之后,又再克夫呢?

三年有名无实的夫妻,不过是为了换取一个能供养自己入皇都赶考的机会。

将宿鸢从脑海中抛开,姚舜章继续温柔小意伺候着明德公主。

车内的气氛一时也算得和睦。

直到,提起今日宫宴之上未曾出席的陛下时。

姚舜章为了讨好明德公主,想着这陛下和公主乃是异母所出,又占了誉王本该得的皇位,故而言语间对陛下颇为轻慢。

“陛下如今愈发沉迷这些旁门左道了,我入朝也有半年光景了,竟是一面都未曾见过陛下。如此行径,与前朝戾帝有何异?”

戾帝,便是前朝有名的昏君,因着沉迷唱戏,差点葬送了祖宗基业。

姚舜章本以为这话说出口,总能讨明德公主一笑。

不料公主脸上原本还清浅的笑意,此刻荡然无存。

心中陡生不安,还不等姚舜章说些什么,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驸马,弄清你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我们皇家的奴才,一条供人取乐的狗罢了。便是陛下再无状,也不是你一条狗能议论的。”

明德公主的语调并不如何拔高,但就是这种轻飘飘的高姿态,却让姚舜章觉得自己的脸都被狠狠踩在了地上。

心中万千个念头,可面上,姚舜章只是轻柔抓住明德公主的手。

“是我言行无状,日后必定谨言慎行。公主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到底是个贱骨头。

符瑾柔心中暗叹一声。

就算有福气同他有那么几分相像,终究不过是明珠与鱼目之别,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

“有些话,自己注意些,祸从口出,免得来日闯下大祸,本宫也救不了你。”

明德公主自然看出了姚舜章被打那一瞬间的羞恼。

可她不在乎。

她之所以选择姚舜章,除了那张脸外,看重的就是他寒门出身没有倚仗。

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予他的,自然,是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只能死。

姚舜章温和应下,只是在明德公主低头喝汤药之时,他眼中的寒意几乎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几日后,一辆车舆从誉王府驶出。

马车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铆钉处均是金银包裹,就连车帘之上的锦绣,都是金丝银线所绣,更四角坠以白玉铃铛,富贵华美又不失文雅之气。

不少百姓都纷纷议论,这是誉王府的哪位贵人?

誉王素日里的马车不是这辆,要更大更华美炫目一些,可如今这辆也不是普通贵人能用得起的,里头坐的又会是谁呢?

在百姓的议论声中,车舆驶离了皇都城门,朝着郊外的寒山寺行去。

行至一处低坡之时,车舆不知压到了什么异物,明显磕顿了一下。

而后,缓缓停下。

车内传来一道清冷虚弱的男声。

“发生了何事?”

车夫有些战战兢兢道,“公子,咱们遇到劫匪了!”

劫匪?

宿鸢睁开眼,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缓缓掀起了车帘一角。

果然,车外站着十几个蒙面的骑马贼匪。

誉王派来保护宿鸢的那八名侍卫,此刻仿佛中了药一般,都从马上跌落到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你们今日自认倒霉吧,小爷们找你讨一点钱花花,识相的乖乖交出来,不然,明年今日怕就是你的忌辰了。”

为首的贼匪威胁道。

可宿鸢的回答,只是马车内一声轻蔑的嗤笑。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就在剑拔弩张,眼看宿鸢这边要血溅当场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什么人,敢在皇城根儿上行劫掠之事,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吧!”

宿鸢微勾唇角。

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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