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有些颓败地坐在沙发上,自从和薛兴阳打了一架后,他就很想见何清,想问清楚一切。
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何清,电话微信没人回,会所里没有,公寓里也没有,他想到了薛兴阳,一定是他把何清带走了。
想起他曾经对何清做的那些事,他心里十分后悔,如果当初他能静下心来听何清的解释,而不是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事情会不会有所不同。
没关系,何清那么爱他,只要找到他,跟他道歉,好好补偿他,他一定会原谅他的。
想通了一切,傅延立刻出发赶往薛兴阳的别墅。
傅延来到薛兴阳别墅的时候,薛兴阳刚刚将何清哄睡着,这段时间何清的状态好了很多,身上的伤痕也在慢慢变浅。
因为何清手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的缘故,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在医院的那种状态,何清整个人几乎全由薛兴阳一手包揽。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薛兴阳,那个从来都是胜券在握,笑着让别人吃亏的人,会心甘情愿的像个保姆一样去照顾另外一个人。
薛兴阳刚走下楼梯,别墅大门的门铃就响了起来,通过可视门铃,他看到了傅延的脸。
他不打算开门,更不想让傅延见何清。
“薛兴阳,开门!”傅延的声音饱含着怒气。他等了半晌见别墅里没有动静,便开始用力地捶打着大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薛兴阳担心傅延发出的声音惊动到楼上刚睡着的何清,只得不情愿的打开门。
“你来干什么?”薛兴阳的语气满是不耐烦。以前两人也算是狐朋狗友,现如今却相看两相厌。
“你把何清藏哪儿去了?”傅延沉声问道。
“你不是说何清是你的人吗,怎么现在反而到我这里来要人。”薛兴阳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延,说出的话刻薄又讽刺。
“薛兴阳!”傅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知道他在你这儿,我要见他。”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恕我无可奉告。”薛兴阳眉头微微皱起,说完便伸手打算关门。
傅延动作迅速的用手撑着门,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太过分,就算你不让他见我又怎样,他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这个曾经强迫过他的人,他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
“那就等你找到他再说吧。”薛兴阳说完,趁傅延不注意“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傅延气得狠狠的踢了一脚大门。
薛兴阳没有理会他,只是略微担心的上楼走进卧室,看到何清安静的睡颜,才松了一口气。
他轻轻坐到床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何清,像是看着自己得来不易的宝贝,这一看就看了整整两个小时。
何清睡着的样子特别乖,小脸白生生的,薛兴阳也不明白,明明比何清漂亮的男孩多了去了,可他就是觉得何清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合他心意,像是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又到了上药的时间,薛兴阳没有叫醒何清,只是脱衣服的动作无比温柔,但何清还是被惊醒了,他条件反射似的紧紧抓住身上的手,由于太过用力,压到了手上的伤口,疼的他轻哼了一声。
“阿清,你别激动,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薛兴阳赶紧握着何清的手让他松开。
薛兴阳将何清的手掌摊开看了看,还好没渗出血,他轻轻地吻了吻何清的手掌心,眼里全是疼惜。
虽然隔着纱布,但那灼热的气息还是让何清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我想喝水。”何清垂眸,说了他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一句话。
薛兴阳有一瞬间的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
“好,好,我这就给你拿。”薛兴阳说话都快不利索了,赶紧去给何清倒水,还贴心的配上吸管,让他喝水更方便省力些。
何清小口小口的喝完水,就又不说话了,但薛兴阳还是十分激动。
“阿清,该上药了,等会儿如果疼的话,你就告诉我。”
何清没有回他,但也没有反抗。
薛兴阳只当他默认,便和往常一样,轻轻拉开他身上的衣服,给他抹上药膏。
何清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薛兴阳手指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他身上的伤痕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可怖,淤青已经消退,痕迹也开始变浅。
薛兴阳的手去到了何清更为私密的地方,何清颤抖的更厉害了。
“别怕,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薛兴阳轻声哄着,额头也渗出了汗水。
其实每次给何清上药,对他来说都是不小的折磨,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还是个有劣根性的男人,看着这样的身体在他的手中泛红、颤抖,想起占有这副身体时那无与伦比的酥麻的快感,他觉得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可看着何清那水棱棱的眼睛,想起他被伤害时那脆弱的表情,他收敛起了自己的欲望,相比于身体的快感,他对何清更多的还是心疼。
上完药,薛兴阳熟练的给何清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就离开了卧室。
薛兴阳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就直奔卫生间而去,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一阵低沉地喘息声,然后渐渐被水声掩盖。
傅延联系了私家侦探,还请了几个保镖,他打算让私家侦探查清楚何清的具体位置,然后派保镖把何清带回来,这回,他要把何清带回他住的别墅,他会补偿何清,求得他的原谅。
他相信何清一定会原谅他的,何清之前那么爱他,只要他们解开误会,就一定能恢复到以前那样。
如果何清不愿意住大别墅,他们可以一起住在他的小公寓里,他愿意像以前一样每天去接他下班,他们可以在没有人的街道上拥吻,然后再一起回家。
回家公寓之后,他可以抱着何清在阳台上看星星,看累了就洗漱,洗完澡之后何清会帮他吹头发,会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直到头发干了为止,他也可以趁机将何清压在床上,肆意的欺负他和他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