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在下班后被薛恪堵在了路上,许久未见的薛恪一脸怒意地看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明明他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
林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没有说话,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厌恶。
如果不是薛恪,他根本不会认识周晏,也不会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
林木迈开腿要绕过薛恪离开。
刚走出两步,就被薛恪拉住了手腕,薛恪眼里的情绪复杂又多变,让人看不懂。
“你干什么?”林木语气冰冷。
薛恪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握着林木的手开始用力,他充满恶意地说,“那天在办公室我都看到了。”
林木面色惊恐,猛地甩开易薛恪的手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薛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来质问林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自从那日他在办公室里见到了林木和周晏的那种场景,他回去的当晚就做了一个旖旎梦。
梦里林木正被他压在身下,眼尾湿润,脸颊潮红,像是枝头上刚冒出头的桃花,娇艳欲滴。
他立马惊醒,心里觉得膈应可又忍不住去回味,回想那天林木被摆弄地身体发颤的样子,他想,原来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让人屈服。
“如果你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跟我去别墅。”薛恪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里的恶鬼。
林木惨白着脸,跟着薛恪上了车。
到了香橼别墅
“你想怎么样?”林木开口,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你和他这样多久了?是不是你主动勾引的他?”
林木因被羞辱迅速的拧起眉头,“如果你把叫到这里来就是想羞辱我的话,恕我不能奉陪。”
林木想走,却被薛恪拦住。
“你既然都能跟他,为什么不能跟我。”林木就在眼前,薛恪心中微弱的犹豫在林木疏离冷淡的表情下渐渐消失,眼里逐渐升腾起灼热的欲望。
薛恪的话一字一句地落在林木的耳朵里,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薛恪,你疯了吗,”林木咬着后槽牙,拔高音调,“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你的老师,而且我们两个都是男人。”
薛恪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要一想到能让林木屈服,他对两个男人之间做这种事也没那么膈应了。
他横行霸道惯了,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是为所欲为也不为过,只不过以前他对很多事情都不感兴趣,懒得去做罢了。
再说了,不过就是睡一个男人,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周晏也是男的,他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说完他将林木往沙发上压,精准地堵住他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接吻,却没有想象中的恶心,相触的地方传来丝丝触电般的麻。
林木呜呜叫着,剧烈反抗起来,却被常年锻炼的薛恪轻而易举的制掣住。
情急之下,林木狠狠咬了薛恪的下嘴唇,他已经被周晏折辱得完全没有了尊严,雌伏于一个男人对他而言是莫大的屈辱,他绝不会再次让自己陷入同样的境地。
尝到了点血腥味,薛恪吃痛,终于肯离开,他禁锢着林木的双手有些生气:“你跟周晏才认识多久,你在他面前那么乖顺,为什么对我就总是反抗。”
他三两下把林木的手扭到背后,整个人靠上去,膝盖抵在林木的后背,将他牢牢桎梏住。
林木尝试着挣扎,却动弹不得,身上的凉意让他又惊又恐 :“薛恪,你这样是犯法的,我会报警的,我真的会报警的。”
林木的话在薛恪看来完全就是虚张声势,他把脑袋架在林木脖子旁嗅了嗅,一股清幽浅淡的气息传来,不是香水味,就是普通的沐浴露味道,却意外的好闻。
他再次低头,在林木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轻摩挲了起来,手也撩起了林木的衣服,当他看到林木身上那些别的男人留下的已经开始变淡的红色印记时,他心里不知怎么涌上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薛恪,你别这么做,放我回家好不好。”吐在脖间的气息那么灼热,林木害怕得浑身都在抖。
“不好。”薛恪声音残忍,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林木浑身一抖,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薛恪觉得他要疯了,拥抱住林木那种身体加精神上的征服让他热血沸腾。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只剩下林木呜咽的痛哭声。
林木没有回家,周晏靠坐在公寓的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看。
学校事件之后,他和林木的关系冷到了极点,林木不敢公然反抗他,却学会了无声地拒绝。
不理他也不和他说话,面对他的威胁会服从片刻,可到了第二天又恢复原样。今天甚至已经不回家了,是又想躲着他吗?
也是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冷战,让周晏意识到这个人是不同的,林木已经不知不觉驻扎到了他心里面。
起初只是见色起意,想要玩玩罢了,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觉得如果林木能一直在他身边好像也不错。
现在想想当时满怀期待地给他送花,也是想看到他笑,想看到他对他笑。没想到林木对他竟这么排斥,所以他恼羞成怒。
就算林木再怎么讨厌他,他也不许林木这样躲着他,就当他打算派人去把林木抓回来时,手机响了,是薛恪打来的。
周晏到达香橼别墅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一进去就看到盖着毯子昏睡在沙发上的林木,以及坐在一旁神色中有几分懊恼的薛恪。
林木侧趴在沙发上只露出了半张脸,毯子盖住了他的身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后脖颈,但那露出来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和牙印,已经多到让人觉得可怖的程度。
“怎么回事,你把他怎么了?”周晏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