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在温泉酒店里没日没夜地厮混了两天。
周晏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回回都将林木弄得筋疲力尽,不知天地为何物。身上的红印越来越多,旧的还没消退,新的又来了,林木洗澡的时候都不忍直视,直到他不堪忍受发了一通火,周晏才有所收敛。
从酒店回去以后,周晏彻底搬进了林木的小公寓,霸道地占据林木的衣柜、卫生间和一大半的床。
C大文化礼堂内人满为患,台上的青年教师正在发表演讲,他的声音如绿竹般清冽,声线干净温柔,音色清润纯正,给人一种和谐的宁静,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晕出一层光圈,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周晏望着台上的青年,又环顾四周,看了看在场学生们既热烈又崇拜的目光,才真正意识到林木在他的领域有多么的令人瞩目。
演讲的内容他其实已经听过了,那几天他看着林木把演讲稿写了又改,改了又写,也听见他在书房里念了一遍又一遍,他对待工作实在太认真了,甚至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憋得他在书房的桌子上就把人给办了,直到林木那原本念着稿子的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他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他。
“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林木弯下身子深深地一鞠躬,场下爆发出一阵热烈地掌声,直到他迈着修长的腿下了台,掌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有许多学生给他送花,多的他双手都拿不下,最后林木表达了感谢又十分抱歉地将花束全部还给了学生们,告诉他们以后不要破费了。
林木的任务已经结束,他便独自回到办公室,没想到看见周晏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等在门口。
“恭喜你,你今天的演讲很成功。”周晏走上前将花递给林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谢谢你的花,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工作的地方了。”林木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拒绝排斥的意味十分明显。
对林木来说,学校可以说是仅有的一个让他觉得放松的地方,在这里他还是那个受学生尊重的老师,而不是被迫在男人身下承受却无法反抗的懦弱者,他不想让他仅有的净地都被毁了。
“你什么意思。”周晏将花摔在地上,捏着林木的下颚,声音寒硬的逼问。
周晏这种人,从来都是身居高位被众人环绕的,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林木头向后撤了一步,避开了周晏的手掌,无声地给出了答案,这样的行为让两人之间的气降直接到了冰点,打破了前段时间看似和谐温情的表象。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周晏声音里裹着寒冰,眼睛逼视林木。
林木还是不说话,林木其实是有些固执的,他有一颗不屈的灵魂,可他越这样表现,越让人有想折断他的冲.动。
周晏冷笑一声,将林木拉进办公室最里面的休息室里,他环顾了一下里面的布局,就将林木压在了窗户边上,淡绿色的窗帘拉开了一小半,外面是一片极少有人光顾的竹林,但竹林后面隐隐约约露出的石子路却时不时有人经过。
在意识到周晏打算做什么的林木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你疯了,这里是学校,你放开我。”
“你不是不想让我来学校吗,那我偏要在这里C你。如果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也挺好的,也让他们见识见识光风霁月的林老师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有多么淫.荡。”周晏的桃花眼没了平时的散漫,一字一句地说着羞辱人的话。
林木的挣扎就像小猫一样,不用多大力气就被他轻易制止,他将林木面朝窗户压在了窗边,衣服被剥落开,林木细白的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直发颤,周晏用脱下的衣服将林木的双手捆住并固定的胸前,随后窗帘开始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随着窗帘的起伏,两人的在身影在窗户边若隐若现,林木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怕被人看到的惊惧让他的身体十分紧绷,周晏却不管不顾,疼的林木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
时间对林木来说开始变得漫长无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从这种屈辱中解脱。
薛恪遵守约定没有主动去找过林木,这一个月里他多次想直接冲进林木办公室,可又不知道进去之后要怎么做,本以为周晏很快就会带着林木到他面前认错求饶,没想到一月期限马上就要到了,周晏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他本想打个电话问问,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急迫。
眼看期限已到,可今天的文化礼堂里,林木的表现十分耀眼,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过来向他认错的样子。
他觉得他可能过于相信周晏了,靠人不如靠己,他打算亲自去找林木,大不了再威胁一顿,反正他手上有林木的把柄,他还就不信他治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青年。
到了地方,薛恪看着门口不远处散落的玫瑰花心中有几分诧异,林木不像是会如此践踏别人心意的人。
待走近,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又好像是错觉,办公室的门关着,薛恪尝试着拧了一下没想到却打开了。
抬脚走进办公室,外间没有人,但帘子里面那奇怪的声音又开始了,而这回他听的十分清楚,那是一种撞击声中又夹杂着低低地喘息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旖旎极了,那声音像极了是在……
他屏住呼吸,缓缓的掀开帘子的一角。
里面的情景让他瞳孔瞬间放大。
那个刚才还在台上万众瞩目发表演讲的青年此刻却被人脱光了衣服按在窗边任意摆弄,原本如玉一般的后颈连着肩胛骨处都有着或深或浅的牙印,因为他的肤色很白,所以那些痕迹在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十分明显,肉体碰撞的声音一声一声清晰地传进薛恪的耳朵。
薛恪呼吸微急,心怦怦跳个不停,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