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刘海中开场,“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两个内容,一是张家说他家闺女被棒梗抢了糖,还弄哭了人,想为自家讨个公道。”
“最重要的还是第二个,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这不是巧合呢?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不过张家和贾家的事先放一边,等会儿再来讨论,我们先来讨论最严重的一件事。”
易中海首先发问:“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哽着脖子,“我又不是个小偷,我偷啥鸡啊我?”
“傻柱他就是个贼,我家的鸡就是被他偷了的。”
“许大茂,你再胡说,看我不打你!”
两人又闹成了一团。
一旁的秦淮茹早就有些冒冷汗了,自家的孩子自己知道。
刚刚和张家的事说来也是小事,就算往大了说,她也可以说是孩子间的打闹,自己就护着了,可这偷许大茂家的鸡就不同了。
想到还在家里不敢出来面对的儿子,想到他晚上没吃多少的饭,衣服还有油渍,整个人就坐立不安。
易中海头疼不已,“许大茂,你来说说。”
许大茂朝傻柱就哼哼两句,站起来,指着打开了锅盖的那口锅说:“大家也知道,我下乡放电影,一些老乡为了感谢我,就把家里的鸡给我带上了。我就放在我家门口外面的笼子里。可今天我回去一看,那里边就剩一只鸡了,我问了我媳妇,她说不知道,今儿个还在的。”
许大茂不知道今天在不在,反正证据都有了,就是傻柱没跑了,也就放心地说了。
“我想自己找偷鸡贼,可我一出门就闻到了一阵炖鸡汤的香味。我顺着那味儿走,一路走一路闻,就到了傻柱家。你们猜怎么着?我看那灶台上炖着东西,打开一看,炖着一只鸡呢!我家这边刚丢了鸡,傻柱这边就炖上了,这不是贼是什么?”
许大茂一边说,众人一边笑着,尤其是说他用鼻子一路闻着味儿找到鸡的时候。
不过看许大茂说的条条在理,证据又在那放着呢,也纷纷觉得是傻柱偷的。
“你放屁!”傻柱怒了,“你才是贼呢,我可没偷你家鸡,是你跑来我家偷了我的锅。”
“那你说这鸡哪来的?”
“管天管地,你还管起我家的鸡来了?”
……
两人又吵了起来。
阎埠贵老神在在地,“也不一定是傻柱偷的。”
“三大爷,你可不能包庇傻柱啊!”许大茂冲他眨眨眼睛,想让他回忆起自己时不时给他的那点山货。
“怎么说?”
“傻柱,我问你,你那鸡哪来的?”
“我买的成了吧!”
“去哪里买的?”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是朝阳菜市场。”
……
傻柱直接被三大爷揭穿了。
刘海中早就看不惯傻柱了,阴恻恻地说:“还有一种可能……”
哪一种可能?
那肯定是厂里带回来的呗!
傻柱有些嗫嚅地说不出话。
众人也心知肚明,但这事不好宣之于口。
这厨子拿点东西是传下来的规矩,平时没人揭穿,大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就这么直接当众大喇喇地说出来,那可就是公然挖公家的墙角了!
许大茂得意,“说不出来了吧!”
许大茂万分感谢自己没阻止三大爷的话。
到了这步,许大茂也猜到这鸡不是傻柱偷的了,但是不承认也好,反正横竖傻柱都得认罪。
偷自家的鸡,他是小偷,偷带厂里的鸡,那罪名更严重。
两样都得不着好,真是令许大茂畅快!
他就眼睁睁看着傻柱怎么样为自己辩论。
可惜,易中海一句“厂子是厂子里的事,大院里是大院里的事”,院里边儿就没有几个人说话的了。
一直到傻柱因为秦淮茹想承认是他偷的鸡,张建军因为自家闺女早就不想忍了,非得给棒梗一个教训不可。
“我知道许大茂的鸡是谁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