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年这个举动,就像是受了多么大的屈||辱一般。
被她临幸是什么需要忍辱负重的事情吗?
姬杉从来都是高傲惯了的,她可忍受不了自己新纳的良君这么抵触她的触碰。
看来是她之前想错了,顾知年确确实实孤傲得很,孤傲到连她都不放在眼里了。
既然这样,她就要狠狠地折腾折腾这个清高,一身傲骨的清河帝卿了。
于是姬杉干脆扣住了顾知年的手腕,再次将手伸向了玉带,一把扯了下来。
顾知年这次再也不敢做出任何抵抗的举动了。
他一向对别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
因此他知道,姬杉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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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夏季,他却觉得万分寒冷。
姬杉也是这时候才发现,顾知年整个人消瘦得厉害。
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肉。
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只消一双手,就能牢牢握紧。
姬杉眸光一暗。
顾知年在她的注视下彻底坚持不住了,将脸扭到了一边,眉宇间尽是隐忍。
但是姬杉当然不允许他这么做了。
掐着他的脸颊,强势地掰了回来。
“睁开眼,看着孤。”
是命令的口吻。
顾知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只能绝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腰已经被人牢牢地按住了。
只不过顾知年全程都未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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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眸子早就没了半点光彩,但屈||辱的眼泪还是因为疼痛,再也忍不住了,就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他哭得无声却凄惨无比。
姬杉却没有丝毫动容。
直到意识到那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之时,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全程她衣裳都是整齐地穿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亲吻顾知年哪怕一下。
完完全全就只是泄||欲和想让他痛苦罢了。
于是她将被子一扯,盖在了昏迷不醒的人儿身上,直接唤人进来沐浴更衣。
一刻都不打算在这里多待了。
姬杉被人簇拥而来,又被人簇拥而去,完全不在乎被她孤零零扔在寝殿的男子。
若羽看着周王终于离开了,这才终于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殿内。
然后就看到了自家帝卿脸上满是泪痕的躺在了床上,他双手颤抖地悄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像丢了魂儿一样顿时跌坐在了地上,捂着嘴巴哭了出来。
但是若羽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含着泪一点一点地替他擦拭掉那些痕迹。
只是越擦他的视线越模糊。
后腰上清晰的青紫色印记,昭示着顾知年不久前被施加了什么。
“她怎么能这样……”若羽愤恨不已,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他跪在脚榻守着自己沉睡的主子,心中担忧,一步都不敢离开。
但是令他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顾知年消瘦的身子果然没能承受住这样的折磨。
熹微的晨光刚刚照进殿内,若羽听到了他在睡梦中的喃喃细语,身手一探就发现他的额头滚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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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君发热了?”温昀正用着早膳就听到了侍从前来禀报。
他下意识蹙了蹙眉。
虽然男子初次是容易发炎导致发烧,但是陛下一向体贴又懂得怜香惜玉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这清河帝卿的身子骨怎么会这般弱呢。
“按照规矩请医郎去瞧瞧吧。”温昀开口吩咐道,“还有,多给良君开些养身子的药,这般体弱,如何侍奉陛下?”
侍从应了一声“诺”,但是表情却有些一言难尽。
他早上可是看到了顾良君的那副模样,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昨晚定是被折腾惨了才会发烧的,跟身体柔弱有点关系,可关系也还真不算大。
但是他也是万万不敢在君后面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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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杉:“孤不是精分,孤喜欢孤傲冷清的前提是要对孤小意温柔。”
“还有就是,虽然没有太多内容,但实在是不过审,感兴趣的同名v博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