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步走着,通道很窄,只能一前一后地前进。
走了三四分钟,夏憬夕和钟离雾才看见一道黑黢黢的门。
“他老母的,这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钟离雾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没有任何声音,“你重操旧业吧。”
夏憬夕立马拔下头发上最后一颗发卡,对着锁眼捣了起来。然而弄了半天,并没有打开。
“这……这锁怪结实的。”夏憬夕尴尬地看着钟离雾耸了耸肩。
“算了,还是看我的吧!你站远点儿!”
话音刚落,夏憬夕已经在三米开外了。
钟离雾将右腿整只化成了狼腿,往后退了一点,一个用力,刚刚还结实异常的门直接碎裂。
二人穿过沙石粉尘,视线才开阔,便有两把枪抵上了两人的脑袋。
“小夕,没……没说有枪啊。”钟离雾缓缓举起两只手,转头看夏憬夕。
用枪指着两人的是两个猴族兽人,他们对着二人的腿弯就是一人一脚,直接把她们踢了跪在地上。
“我没记错的话,两位老师还在试用期吧?”秃驴校长缓缓从沙发上走过来,轻蔑地看着夏憬夕二人。
“啧啧啧,二位还这么年轻,真是可惜了。你说,你们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这是干嘛呢?”他伸出手捏着钟离雾的脸强迫她抬头跟自己对视。
钟离雾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一个头锤撞了上去,把秃驴校长撞得眼冒金星,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猴族兽人似乎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其中一个欲抬手搀扶。
夏憬夕看准时机,和钟离雾默契地起身三两下将二人放倒,手上的枪也被钟离雾一脚踩碎。
“就这还当保镖呢?秃驴,你的钱白花了。”钟离雾走过去,掐着他的脖子厉声问道,“快说!那两个学生在哪?”
“你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秃驴校长捂着被她撞出血的额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罢了,就两道门,小雾,看好他,我去找。”夏憬夕将两个猴兽人打晕,死死绑住他们,拍了拍手,径直往左手边的门走过去。
这次她没有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而是像钟离雾一样直接一脚将门踹开。所幸里面的这两道门没有外面那道结实。
她进去就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猪兽人腰间只系了个浴巾,正拿着鞭子站在床前。
见她来了,猪兽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不怀好意道:“魏校长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还送开胃小菜呢!”
说着,猪兽人便朝她扑了过来。
夏憬夕轻轻闪身,便躲开了他。那猪兽人由于失去支撑,直接扑倒在地上。
夏憬夕上去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让他直接动弹不得。
“美人儿原来喜欢玩这样的~虽然我不好你这口,可你是真的漂亮。”猪兽人眼里尽是银意,还想伸手去够夏憬夕的小腿。
夏憬夕被他恶心得差点孟婆汤都要吐出来了,拔出匕首便直接把他的双手钉在了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臭婆娘,谁给你的胆子!魏腾!魏腾在哪?老子要被她杀了!”猪兽人痛得凄厉惨叫,愤怒地喊着秃驴校长的名字。
一看他就不是第一次跟秃驴交易,夏憬夕并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同情。
若不是来之前云荩交代过尽量别伤人要用法律审判他们,她此刻恨不得直接将匕首插进他的心脏。
这样的畜生,根本不配活着!尽管不能杀他,夏憬夕还是唤出岱渊,对着他的四肢还有屁股来了五箭。
岱渊的箭,若是穿进魇兽身体里,哪怕是不致命的地方,也会像灼毒一般扩散至全身,痛不欲生。
然而射进普通兽人或是人类身体里,只能像寻常的箭那样造成一般的伤害。
猪兽人尖叫着昏死了过去,夏憬夕踢了他一脚,确认不能动弹后,连忙跑向大床。
床上的人紧缩在被子里,夏憬夕把被子掀开,愣了一秒:“小佑,怎么是你?小爱呢?”
她没想到这个房间里居然是沈佑,也难怪猪兽人刚刚说不好她这一口。
夏憬夕将沈佑身上的绳子解开,扶他坐起,结果他却绵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她在隔壁,我们被打了药。”沈佑本想抬手支撑自己坐起,然而他的手却一点也使不上劲,只好将力气用来告诉夏憬夕爱斯黛拉的下落。
“好,那你自己小心。”夏憬夕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爱斯黛拉。
出了门,立马又用同样的方法破了爱斯黛拉所在房间的门。
兴许是隔音效果太好,当她进去时,围在爱斯黛拉床前的人还穿着手术服拿着手术刀。
见她进来,几人立马戒备。其中一个立马对她打出一团火球,夏憬夕抬起弓,直接将火球射穿,沾了火的箭直接飞过去,穿透了那人的肩膀。
夏憬夕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着另外四人一人一箭,将其射倒。为防几人还有力气起身跟她打,她的箭直接穿透了四人的身体,将他们钉在了墙上和地上,动弹不得。
夏憬夕走进了才发现爱斯黛拉的手术床旁边还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棕色短发面色苍白的少女。
爱斯黛拉的灵元在背后,她的左背偏上的地方已经被那些人用手术刀划开了一条口子,此时正不停向外冒着血。
夏憬夕急忙掏出云荩给的止血药给她倒上,血是止住了不再往外冒,可那条口子看得人心惊。
夏憬夕又拿起一旁的纱布将爱斯黛拉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扯下窗帘裹在爱斯黛拉身上。
“你是谁?我阿爸呢?”旁边手术床的少女堪堪转醒,兴许是麻药还没完全失效,她只能睁开眼睛看着夏憬夕。
见少女的身上白白净净,没有任何伤口,夏憬夕便知道了:“哼,待会儿你自己去牢里找吧。”
“你什么意思?我这是在哪,阿爸明明说是在兽神殿给我求的灵元。”少女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
在看见了旁边的昏迷不醒的爱斯黛拉,她才明白,她的灵元哪是兽神赐的,而是强取别人的。
夏憬夕不禁冷笑,抱起爱斯黛拉就往外走。
“你要庆幸我朋友的灵元还在她身上,否则你今日是出不去这道门的。”
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少女心情复杂极了,既生气又害怕。气为什么父亲要骗她,她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得到灵元。而她也怕事情败露,父亲性命不保。
夏憬夕抱着爱斯黛拉出来,示意正在给秃驴校长打绳子结的钟离雾走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他?魏腾,我女儿呢?”
两人还没到门口,便被一个中年男人堵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