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石敬天、石生、灵儿已经干完农活回到家中。三人吃过晚饭,收拾完碗筷,灵儿便迫不及待的对石敬天道:“爹爹,快来讲讲嘛!讲讲石生哥哥的事?”
石敬天没听明白,还以为灵儿要问自己怎么办理她和石生的婚事,心想:都行过周公之礼了,作为女孩子怎么还那么着急主动呢?但是不能这么说呀,就缓缓地道:“这事得明个去村里问问先生,就近选个良辰吉日。结婚是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怎么能草率?”
灵儿道:“爹爹误会了,我是觉得很奇怪,爹爹一生未娶,怎么有的石生哥哥呢?捡来的?我看石生哥哥长得和爹爹特别像,这也太巧了吧?”
石敬天道:“石生啊?他是我亲生的,也算是捡来的。这是一段让人难以启齿的经历。作为长辈,本不应该当你们面,讲述自己当年的风流韵事。但是你们要成家立业了,为父看得出来,你俩也都行过周公之礼,不再是小孩子了,听听大人间的情事过往也无妨,更何况这关系到石生的身世,我就把实情告诉你们。”
听石敬天这么一说,灵儿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啊?爹爹,我和石生的事,您……您都……看到啦?难道上午您回来了?哎呀,羞死人啦!……”说着双手捂脸,不敢正视石敬天。
石敬天道:“这说的哪里的话?上午为父一直在地里干活,可没空回来看你俩卿卿我我。”
灵儿害羞的问:“那爹爹怎么知道我和石生哥哥行过周公之礼了?”
石敬天道:“爹爹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经历过,你俩那点事能瞒得了为父的眼睛?”
灵儿赶紧转移话题,又嬉皮笑脸的打趣石敬天:“爹爹都经历过什么,快说来听听,让我和石生哥哥借鉴借鉴经验。”
石敬天顿了顿说:“说起石生,本应该在大户人家过好日子,可是造化弄人,让他又回到了为父身边受苦,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石生从小没有母亲,只知道自己是父亲捡来的,其他便一无所知了,所以对于自己的来历还是很想知道的。听父亲说自己又是亲生的、又是捡来的,更来了精神,竖起耳朵来,静静地听着。
原来,石敬天年幼时确实体弱多病,但是自从开始念诵“南无阿弥陀佛”圣号以后,身体越来越强壮健硕,相貌也越来越英俊帅气。由于家里穷,坊间又传言他是“童子命”,虽然有不少姑娘倾慕,但是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所以,石敬天三十岁了还讨不到老婆,保持着童子之身。
有一年,地里农活忙完了,石敬天去山上砍柴,两个月下来积攒了大概有二三十马车那么多。这么多柴自己肯定用不了,主要是为了卖钱补贴家用。
石老汉每天挑柴去城里叫卖,城里有个大户人家,决定长期购买他的柴火,让他每天定时定量送过去,放到指定位置,到月底结清柴钱。
据说这户人家的老爷姓王,以前是位朝中大臣,也曾经风光无限。因为官场明争暗斗,惹下冤家对头。
那年,王老爷儿子刚刚完婚,娶了大户人家千金做媳妇。这媳妇名叫这翠儿,生的水灵灵的,特别招人喜欢。只可惜,人生总是命运多舛,翠儿刚刚被娶过门,还没有来得及行周公之礼,新郎就被官兵带走关进大牢。王老爷拼尽全力四处奔走,企图救子脱困,怎料冤家对头提前下手,其子最终命丧牢笼。
自此,王老爷心如刀绞,彻底心灰意冷,辞官回家,过起了远离朝堂纷争的隐居生活。隐居后,王老爷没有了往日的派头,家里就雇佣了一个丫鬟和一个跑腿的小厮,可谓很低调了。
在古代,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那是很重要的事,谁家若是没有男丁,那叫绝户。不但名字难听,还对不起列祖列宗。
王老爷生有一女一子,女儿已经出嫁大户人家,日子过得还算富贵殷实。但是自己儿子死于非命,儿媳刚刚进门,还没有子嗣就守起寡来。
不传宗接代怎么行?所以王老爷辞官后,三天两头和夫人合体交欢,希望再生个儿子继承香火。可是辞官前王老爷子整天花天酒地,没少出入烟花场所,早已经身衰力竭。现在纵身上马,夫人虽全力配合,也是不得要领。王老爷不仅不反思自己不足,反倒怪妻子四十多岁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是王老爷子大权在握,纵然经常出去快活风流,妻子在家独守空房也只能独自忍耐。现在王老爷辞官回乡了,虽有钱财无数,但都掌握在夫人手里,夫人憋屈了那么久的怨气,怎么能不爆发出来。一句“没用的老东西”把王老爷子气的吐血!
王老爷发狠:“我非要找个年轻的女子,看看能不能生个儿子出来。”
夫人也撂下重话:“你敢去找年轻女子生儿子,我就去找年轻男子生儿子。你倒是传宗接代了,儿子不是我生的,那家产不就落别人手里了。”
不知道王老爷是一时气话,还是为了传宗接代顾不得礼义廉耻,怒气冲冲地喝道:“你找去吧!家产一人一半!”
王老爷年轻时文采并不出众,他父亲有钱有势,并没有着急给他婚配。因为有了功名再娶媳妇,就可以找个势力更大的人家做亲家,那样对自己更有利。
王老爷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考取功名,是父亲花钱走门路让他有了个入朝为官的机会。后来娶了一位大官的千金,步步高升成了朝廷大员。
王老爷比夫人大十来岁,如今已经年近六十,再娶小老婆恐怕不行,更何况钱袋子抓在夫人手里。找谁给自己生儿子呢?外边没法找了,自己不掌握钱袋子实在难办。家里丫鬟倒是挺年轻,但是长相一般,而且天天跟在夫人左右,没机会下手。家里女人除了夫人和丫鬟,就剩下翠儿了。
翠儿结婚当天,新郎就被官兵抓走,再也没有回来。自此,翠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守寡三年多了。现在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正是青春韶华的大好时光,太可惜了……王老爷反复思考后,他竟然不知廉耻的把目标锁定在了翠儿身上。
他知道,一开始翠儿肯定不同意,但是只要自己来硬的,翠儿也没有办法。有了第一次,翠儿就会主动给他第二次、第三次。等翠儿怀上了,夫人那边再想办法对付……
一日,王夫人带丫鬟出门拜佛祈祷。王老爷支走了家里小厮,只剩下自己和翠儿。
翠儿自从十六岁嫁入王家就失去丈夫,至今三年多了依旧是完璧之身。
这日,婆婆外出拜佛,翠儿在家闲来无事,就烧了一大锅水,准备泡个澡缓解下疲劳。她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镜子中望着自己洁白的肌肤,曼妙的身材,迷人的容貌,就这么封锁在高宅大院里,可惜了大好青春年华!她一边轻撩柔柔温水,一边抚摸柔嫩肌肤,满是惆怅与不甘……
突然,门开了,翠儿吓的一颤,猛地回头一看,居然是王老爷闯了进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胸部,结结巴巴的说:“老爷,您……您……”
王老爷反手把门关上,一脸坏笑的边脱衣服,边走过来道:“翠儿!咱家不能断了香火,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帮我完成使命!”
翠儿吓坏了,怎么能答应如此荒唐无耻的要求。起身翻出浴桶准备拿衣服,怎料脚底一滑,“噗嗤”一声,摔了个人仰马翻。如此一来,翠儿春光无限,全部暴露在王老爷面前。王老爷咽了口唾沫扑身上来……
翠儿低声劝阻:“不要这样!让人知道了怎么得了?”
王老爷道:“不必担心,所有人都被我支开了,天黑前不会回来。”
不知道是太刺激还是太紧张,翠儿这边感觉战斗刚要开始,王老爷这边已经宣布缴械投降了。
王老爷此时尴尬不已,恶狠狠的对翠儿说:“今个这事不许对任何人讲!要是怀上了,我一定不会亏待你!”说完就匆匆穿衣服准备离去。
翠儿被王老爷非礼,本来心生懊恼。当王老爷真的扑在自己身上时,身体触电般一颤,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快感,那快感让她失去理智,本来抗拒的内心竟然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期待着他暴风骤雨般的袭来……哪知,王老爷贼胆挺大,却如此不中用,自己刚刚来了感觉,他就戛然而止、偃旗息鼓了。
翠儿见王老爷欲出门而去,便心有不甘地脱口问道:“你要哪里去?”
王老爷知道,翠儿已经到了需求旺盛的年龄,此时来了感觉,嘴上虽然抗拒自己,内心却很期待。见自己要走,心有不甘,想让自己留下来重整旗鼓……这女人呀,只要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心里再期待都是良家女子。一旦打破了界限,就能让男人彻底知道什么是无下限。王老爷也想让翠儿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但是自己身衰体弱,却无能为力了。能不能满足翠儿的需求不重要,能生个儿子出来传宗接代才是重点。但是自己的表现,让自己颜面尽失,顿觉尴尬不已。他不敢对视翠儿期待的眼神,头也不回的说:“出门散散心!”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古时候的门都是向里开的,外出时家里没人就在外面锁上,家里有人就在里面销上,有时候家里有人也不用销门。
今个王老爷带着满脸尴尬出门,门也没关。王老爷子刚出门,石敬天就挑着柴火过来了。他推门而入把柴放好,需要找管事的确认并记录,于是叫了两声,却没有人回应。
当然没有人回应!夫人和丫鬟外出拜佛祈祷,天黑前回不来;家里的小厮被王老爷支出去了,天黑前也不回来;王老爷自己刚刚离去,家里就剩下翠儿一人。此时翠儿还没有更衣,听到了又怎么能应声?
但是翠儿转念一想:家里的人都出去了,这不正是好时机吗?自己没有儿子,在王家就没有地位,如果生个儿子就不一样了。这石敬天相貌英俊潇洒,身材魁梧健硕。他天天来给自家送柴,只要他愿意,姑奶奶把身子给他又有何妨? 只要能怀上孩子,姑奶奶任由他随意摆布又何妨?,当了母亲也不枉做个女人。至于孩子生出来怎么让王老爷认下,怎么对外圆了孩子的身份,那都是后话,可以从长计议……
想到此处,翠儿躲到屋门后面喊道:“石大哥来了,快进屋里来说话。”
石敬天推门进来,见屋里没人,只有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
突然,门关上了,身后一个女子猛地抱住自己……
石敬天只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吓得使劲挣开。回头一看,惊地立马睁大了眼睛。只见王家少夫人楚楚动人的妙曼身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皙嫩滑、雍容华贵的笑脸上,一双迷离的双眼,充满着期待的神情……
此情此景,看的石敬天浑身上下充血,满头大汗直流,双臂上青筋暴起,两腿间跃跃欲试……
少夫人满怀期待的等待着他饿虎扑食般扑倒自己……
怎料自己娇喘了两声,却见他迟迟没有动静,猜他内心肯定顾虑重重,便找借口道:“石大哥,老爷和夫人支走了家里所有人,留奴家一人等哥哥前来,替我王家传宗接代。只要哥哥让奴家怀上子嗣,王家定当重谢!”
石敬天虽然穷,但还是很有道德的。面对如此诱惑,依旧能够控制自己没有立刻扑上去。结结巴巴的问:“此……此话……当真!”
少夫人道:“家人都外出了,就留奴家一人,如此这般与你坦诚相待,还能有假?倘若哥哥不愿帮忙,难道嫌弃奴家丑陋?”
石敬天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您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我不知这是梦里还是现实……”
少夫人不等他说完,便上去抱住石敬天道:“管它梦里梦外,先帮奴家把田耕了再说”
石敬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翠儿,开启了长达两个时辰的疯狂蹂躏!
快到傍晚时分,石敬天已经释放的畅快淋漓,少夫人也收获的心满意足。
事罢,少夫人含情脉脉地道:“石大哥,你真棒!奴家真想让你使唤一辈子。”
石敬天从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受,现在深深地不能自拔了。但是他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大家闺秀的少夫人竟然如此放的开。但是她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喜欢。
少夫人见石敬天没有回答,忧心问道:“石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我嫁入王家三年多了,一上门就做了寡妇,若不是刚刚把身子给了你,奴家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话没说完竟哭了起来!石敬天第一次接触女人,见这状况竟然慌了手脚,赶紧给她擦泪道:“别胡思乱想!我喜欢你那完全放开的样子。好过瘾、好刺激、好喜欢!”
少夫人直直的对视着他问:“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只要你想要,让我怎样伺候你都行。”
石敬天亲了翠儿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少夫人起身拿出十两银子递给石敬天道:“石大哥先拿去用着,过两天方便时再来要奴家。此事你知我知,不可对任何人讲,老爷夫人也不行,这事做的说不得。老爷夫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孩子要生,面子也得要维护的。”石敬天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便穿衣离去。
翠儿将床单被罩都换上了新的,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和旧衣服都泡进水里,清理了所有的痕迹。然后又烧了些热水,坐在浴桶里,一边一瓢瓢的往身上浇水,一边痴痴的微笑着回忆,回忆刚才那令人心醉神迷的一幕一幕。
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那么疯狂、怎么那么没有下限……现在想想都羞的自己无地自容,脸上热辣辣的好像被火燃烧。但是她一点都不后悔,等下次再与石大哥相会,她还会一如既往的完全放飞自己。自己是个女人,女人最幸福的事,不就是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尽情地驰骋耕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