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又原来就没有晚上喝牛奶的习惯,可是程锦城说喝牛奶好,他不吃苹果都吃了,程又又奶也得喝。
程又又没办法,只能是喝了,牛奶味道有点怪,但是她没在意,觉得可能是太高级了,自己享受不了好东西。
回到房间,程又又很快便觉得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李木白等了一会儿,先是轻轻敲了敲程锦城的门,里面没人应,他推开门,看到程锦城已经睡熟了。
然后他又去敲程又又的门,也是没人应。
他轻轻打开房门,发现程又又已经睡了。
李木白走到程又又床边,使劲推了推她,程又又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是药起效了。”
李木白在程又又和程锦城的牛奶里都下了药,他现在狗急跳墙,不得不铤而走险,打算先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央求程锦城出面。等到钱到手了,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
他对程又又还是有些喜欢的,毕竟人漂亮,家世好,是非常好的妻子人选。
他都想好了,这事解决了,就娶程又又,然后好好过日子,孝敬程锦城。
陆无非这一天给程又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打得她都担心程又又会不会烦了。
可是没办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天都心神不宁,想程又又想得紧。
裤子笑话他得了程又又缺失综合症,让他去精神科看看。
到了晚上陆无非又把电话打了过去,可这次却没人接,他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吓得在旁边吃葡萄的裤子差点没噎到。
“你怎么了这是,一天魂都不在这。”裤子实在是不明白这恋爱中的男女患得患失什么劲。
“又又一直不接我电话。”陆无非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你别打了,又又可能睡了。”裤子觉得陆无非未免太过大惊小怪。
“是睡了吗?”陆无非不确定,但一直心慌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睡了,别瞎担心,放松,你一定是让那个李木白弄得有了危机感。”裤子一副过来人懂你的表情。
“那个李木白?怎么可能,他才不值得我有危机感。”陆无非可不承认,那个人就是个渣,根本不配成为对手。
“没危机感最好,感情不能太过亲密,不给对方空间,她烦了怎么办?”裤子牌人生导师持续上线。
“好吧,可能是我过于紧张了。”陆无非又坐回了沙发上,但握着手机的手却还是没有放松。
程又又喝了李木白给的带药的牛奶,整个人昏睡过去。她
她的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她的名寂字。
“又又!小丫头!醒醒!哎哟,你快醒醒!”好久不见的老祖宗在程又又的识海里拼命地叫她。
因为不叫不行,程又又因为失去意识,导致识海里,海水倒灌,天崩地裂,袁天罡这点仅有的灵识就快撑不住了。
李木白刚把程又又的手机放起来,因为陆无非一直在打电话,他又不能接,万一破坏他的好事就完了。
他把所有能干扰的事情处理了,便坐到程又又的床边。
他掀开程又又的被子,程又又此时穿着睡衣,修长的双腿让他忍不住咽口水。
李木白俯身正要去亲程又又的时候,突然程又又的枕头底下发出红光,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弹到地上,晕了过去。
紧接着,程又又全身被红光包裹,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进入她的身体。
在识海里的袁天罡最先感受到这股力量:“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袁天罡似乎对这股力量早有准备,他就地而坐,拿出法器抚尘,口中喃喃,手中的拂尘一下又一下地扫向那股力量。
那股力量非常霸道,程又又的识海血红一片。
但是渐渐的,在袁天罡一下下的扫打下,红色越来越淡,直到又恢复成原来的碧海蓝天之色。
袁天罡长出一口气,他睁眼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已经有些变淡了。
“希望老夫这身体能坚持到你找到所有碎片。”
就在袁天罡说完,得到力量的程又又进阶了,她比陆无非厉害,直接到了化神期。
在识海里,一个红光形成的女神形象出现在天空中。
袁天罡见到神像,立即行跪拜之礼:“见过神主!”
而就在这时,天空又出现一个金光半道半佛手中持笔的金光神像。
“这?!这怎么可能?!”袁天罡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修得两尊神像!
“难道这就是将来的那个转机?不行,我得再算算!”
程又又在识海恢复正常后,人也清醒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升阶了,也意识到是因为枕头下她爸爸的那块石头。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躺到地上李木白,双拳紧握。要不是她有灵力,恐怕李木白就得手了。
程又又从床上下来,穿了件外套。然后她手虚空一握便把李木白从地上提溜起来,用灵力把他困在了墙上。
“封天,出来。”程又又在前不久便将封天收进了乾坤葫芦,因为陆无非说感觉不自在。程又又一想也是,便听从了陆无非的意见。
“又又,怎么了?哇哦!这人谁啊!”封天一出来便看到挂在墙上的李木白。
“你帮我个忙,帮我废了他。”程又又恨得牙痒痒,因为爷爷的缘故,她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总要给他点教训。
想起在网上看到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割以永治,非常有道理。
她不想自己动手,只能找封天帮忙。
“废了他的意思是?”封天不明就里。
“他企图非礼我,但我不能杀他。”程又又简单明了地表达了她的需求。
“明白了!这小子是落在我手里,我听你的,这要是落在陆无非手里,我估计他得魂飞魄散!又又你转过去!”
封天在程又又转过身后,直接冲了过去,目标明确,直捣黄龙。
“啊!!!”一声凄厉的喊声从李木白嘴里发出来,好在程又又提前设了结界。
李木白是活活疼醒的,他满头大汗,浑身发抖。
他低头看着自己疼痛的地方,鲜血早已染红了裤子。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被什么挂在了墙上,看着站在下面的程又又,他咬牙切齿:“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竟然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你就不怕爷爷怪你!爷爷!爷爷!”
李木白撕心裂肺地喊着程锦城,可是有结界在,谁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