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本以为自己任务失败了,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宫门一夜之间没了少主和执刃。
既然前任少主去世,那么他选出的新娘便不作数了。
“你倒是运气好。”
上官浅语意不明,自她们入宫门后,宫问徵便将客院搜了一通,客院外又时时有侍卫巡逻,她们不敢轻举妄动。
云为衫被她的话弄的心头一跳,“如今宫门执刃是宫子羽,你不想成为他的新娘吗?”
上官浅摇头,“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宫门少主。”
“你的目标是宫尚角。”
宫门之中,除了宫子羽,便只有宫尚角可以作为无锋的目标。
上官浅嘴角微扬,“你还不算太笨。”
对于宫子羽,她可没有兴趣,“你很有信心,相信宫子羽一定会选你。”
若是旁人,云为衫或许未尝可知,可自她入了宫门,几次与宫子羽打交道,都能发现宫子羽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大约吧。”
云为衫的动作很快,从上官浅口中得知宫子羽母亲早逝,与父亲关系并不好后,就打算以此为突破口,打开宫子羽心门,成为他的新娘。
徵宫
云子羽带着金繁大张旗鼓的到徵宫,却连药房的门都没有进去。
“让开,看清楚,这是执刃。”
管事心里有点抖,却依然寸步不让,“宫主有交代,执刃若是来,不得随意搜查徵宫药房。”
管事声音越来越弱,宫子羽却听的清清楚楚,脸色越发难看,“宫问徵是心虚了吗?”
“心虚,你也配。”
宫子羽扭头,宫远徵站在三步远的地方,“还真是好大的威风,执刃的位置还没坐稳,就开始排除异己了。”
宫子羽愚蠢便罢了,还蠢的清奇。
“我父兄明明都服用了百草萃,却还是中毒,分明就是你徵宫的百草萃出了问题。”
他心中认定是宫远徵伙同宫尚角害死他父兄,不然为何服用百草萃的父兄会中毒,为何他父兄遇难当夜,宫尚角就离开宫门。
他父亲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宫尚角。
问徵正在炼药,知道宫子羽来了,便暂时放下手中的药过来看看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你是说送往羽宫的百草萃有问题?”
问徵语调微冷,宫子羽眸中藏着恨意,“那你告诉我,为何服用百草萃的人会中毒。”
宫子羽静静看着宫问徵,却见她忽然动了。
“二小姐”,金繁慌乱去拦问徵,被他轻轻一推,飞出好远的距离。
宫子羽见她推开金繁向自己来,正要警惕,眼神一闪,人已至面前,下一瞬嘴唇微凉,仿佛有东西从口腔进入,瞬间融化,被他咽下去。
“呸呸呸”,宫子羽想吐出来,可那东西入口即化,已被他咽下去,他愤怒瞪向问徵,“你给我吃了什么?”
宫问徵用帕子不紧不慢的擦手,毕竟手碰过脏东西。
“不过是一点毒药而已。”
金繁已经回来,挡在宫子羽面前,“你敢对执刃下毒。”
“我有什么不敢。”
“既然他觉得送往羽宫的百草萃出了问题,便自己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