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了。”
姐姐不在的时候,宫远徵对自幼对他们姐弟友善的宫尚角还是很关心的。
宫尚角在心中叹气,“无锋势大,宫门之外,各门派被压的毫无喘息之力,如今新娘中又混入刺客。”
宫远徵对无锋也是深恶痛绝,“就该一劳永逸,将那群新娘都杀了。”
只要一个不落的都杀了,看无锋还怎么办。
问徵从门外进来,恰好听到远徵的话,轻轻敲了敲他的脑壳,“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新娘中无锋刺客,我们也可以顺藤摸瓜,将无锋底细摸干净,将他们一网打尽。”
“姐姐,你回来了?”宫远徵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客院是什么龙潭虎穴吗?”
问徵有些好笑,他那小心翼翼模样,让她还以为自己去闯龙潭虎穴,面对的都是凶猛野兽了。
“问徵妹妹……”
问徵似乎从宫尚角语调中听出一丝幽怨,但望过去,还是那张同她一样,面无表情的脸。
那声尚角哥哥,她实在叫不出口,“方才见你愁眉苦脸,可是在担心无锋刺客。”
宫尚角点头,“无锋奸诈,如今宫门不安全,你要是需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
问徵有些莫名,她觉得宫尚角的态度有些奇怪,但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又想到别的事。
她取出一瓷瓶,“远徵,你去安排,将三日醉的解药送去客院。”
宫远徵虽觉得把那群人杀干净了才好,但姐姐的命令,他从来不会违背。
“我马上就去安排,不过,三日醉真能让人在无知无觉中死去吗?”
他对一切奇特的毒药都很有兴趣,三日醉是姐姐新研制的毒药,他还没有见过。
问徵知道他的心思,“稍后我将三日醉的配方以及解药的配方都告诉你。”
远徵高高兴兴走了,宫尚角看着问徵那张年轻又冷漠的脸,“我从外面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说着指着她座旁的大箱子,问徵有些好奇,打开看了看,木雕泥塑, 骨哨,石球,风筝。
“宫尚角,我已十五,过了爱玩玩具的年纪了。”
况且,这一生她生在宫门,长在徵宫,她的玩具都是毒虫之流,对于寻常的玩具,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你为什么不叫我尚角哥哥。”自他遇到问徵起,她便从来都是直呼他的姓名。
“不想。”问徵的理由简单明了。
宫尚角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枚瓷哨,音可传十里,你可以带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险,吹响它,我就会赶来救你。”
问徵看着那兔子形状的哨子,和宫尚角似乎是有些期待的模样,到底是收下了。
至于有没有机会吹响它,便未可知了。
客院,上官浅看着侍女端来的两碗药,“一碗是解药,一碗又是什么?”
她观察四周,每一个房门外,都有侍女端着两碗药,并非她独有。
“回上官小姐,一碗是三日醉解药,一碗是白芷金草茶,山中多瘴气,白芷金草茶可解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