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不合适,你跟了我,我养你,以后也不用去酒吧唱歌。”
黎吧啦的脸也拉下来,冷冷道:“我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你就死了这条心,黑人,你要还是个男人,以后就别来找我。”
恰好打包的面也做好了,黎吧啦拎起面就走人,至于后面脸黑到仿佛要打人的黑人,她是半点不上心。
黎吧啦不喜欢原主的生活,她可以偶尔去酒吧喝几杯,但不喜欢在酒吧里唱歌。
酒吧的工作她不想再做,酒吧里鱼龙混杂,不适合她。
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一个工作,黎吧啦出了面店,翻开手机找出酒吧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说了自己以后都不去酒吧驻唱了,那边骂骂咧咧说了句‘不来以后可别后悔’就挂了电话。
黎吧啦无奈了,原主身边都是什么人啊。
回去的路黑乎乎,没几道路灯,指着借着一点手机微弱的光亮往前走。
穿过一个黑漆漆的小巷,黎吧啦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可大约是冤家路窄吧,小巷的尽头,黎吧啦遇到一个躺地上的酒鬼。
酒鬼躺在马路边上,嘴里喊着什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来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许弋有什么好,为什么只要他不要我?”
寂静的夜晚有一个人在鬼哭狼嚎,还是很可怕的。
酒鬼嘴里嚷嚷的话让正准备快快跑走的黎吧啦停了下来,她挪了几步,挪到酒鬼身边,把手机调到最亮。
嚯,果然是冤家路窄,这酒鬼居然是张漾。
那会儿还和黑人打球,现在就已经喝到人畜不分地躺在路边。
这条路上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人,黎吧啦左右看了看,再竖起耳朵听了听,确定周围都没有人。
恶向胆边生,黎吧啦走到张漾身边,狠狠踹了他几脚,叫你害人,叫你让黎吧啦没了命,脸她脚踏两只船,叫你……,算了,叫你大晚上的吓人。
这具身体虽然没有练过武,但她知道踹哪个地方人是最痛的。
专挑最痛处下脚,几脚下去,看他疼得缩起来,像个熟了的虾米,黎吧啦才开心的扬长而去。
迷迷糊糊的张漾被踹的蜷缩起来,他努力想看清是谁踹的他,下这么大力,可怎么也看不清,只依稀觉得那个“男人”身高一般。
黎吧啦可不知道嘴糊涂的张漾把她认成了男人,自觉为原主小小报了仇的黎吧啦蹦蹦跳跳回了家,把打包回来的面往奶奶身边一搁,又转身回了房间。
把房间里简单整理一下,黎吧啦就洗澡睡觉,至于外面的噪音,一个耳塞完美解决。
无事可做的黎吧啦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
在床边翻来翻去,她突然想起来,左耳是青春疼痛片,总之很疼痛,想起她的高中,也很疼痛,因为作业实在是太多了,每天睁开眼就是学。
原主虽然只有初中学历,但已经受过一次高中苦的黎吧啦没想着再去上学,她又辞了酒吧的工作,意味着她现在没有经济来源。
啃老?就这样的家庭条件,哪里有老让她啃。
胡思乱想半天,黎吧啦都没想好自己做什么,干脆选择放弃,决定等吃饱了再想。
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乱七八糟的客厅,凌乱的麻将,一地的瓜子皮,还有昨天带回来的那碗面,吃了一半就那么扔在地上。
她昨天一回屋就睡着了,又有耳塞帮忙,根本不知道老太太昨天几点才打完麻将,可看客厅的乱像,就能猜出应该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