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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席之地,足矣(1 / 1)


晚饭的时候。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覃修谨依旧装成之前的傻愣的模样,与赵家人和和美美的用了顿晚饭。

晚膳结束,赵凌天来到书房,继续下午未完的事务。

书房门敲了三声,赵明熙的声音在外响起。

“进。”

得了回应后,赵明熙走进书房,后关上房门,来到赵凌天的身前。

“父亲,还不休息?”

“快了。”

赵明熙施施然的坐了下来,他笑问,“父亲可有话要问?”

赵凌天见他如此,也不打算隐瞒,他直言道,“泽昀,你如实告诉爹,可是真心喜欢安王?”

“是,我喜欢他。”

赵明熙看他欲言又止,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父亲放心,我对他,就如他对我一般,我们都是真心的。”

“可真心在皇权之下,又能值什么呢?”

赵凌天闻言,不仅没有宽心,反倒越发的放心不了,“不是爹不信,只是那个位置非常人能坐。”

他愁容不展的继续道,“若是安王为了那个位置,这般卧薪尝胆,甚至不惜如此来掩盖,那你也能明白夔家的决心,自是不达目的,不得罢休。”

他很是担心泽昀以后的处境。

一个被指配为婚的男人,便是安王能容得下泽昀,可他身后的夔家呢?

也许,他现在对他们而言,是个助力,但以后呢?

谁都无法定下结论。

赵明熙闻言怔愣在原地。

父亲说的无错。

夫君对他有爱,可夔家没有。

赵明熙突然想起,此前齐昭容对他的警告。

他虽为王妃,可到底是个男子,是个实实在在的笑话。

不用等到覃修谨继位的那天,就是在此之前,他怕是早已被夔家扫地出门。

“兔死狗烹的道理,泽昀也该明白。”

“是...”

他最是清楚,不过这个道理的了。

赵凌天走到赵明熙的身侧,“一生难遇一钟情之人,可若是注定以悲结尾,倒不如...”

他大掌落在赵明熙的头顶,心疼的安抚,“倒不如早些放手,早做打算。”

赵明熙从书房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挥退一众下人,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庭院之中。

望着天边皎洁的月色,赵明熙趁着凉爽的夜风,坐到角亭的石凳上。

沉闷的心情在夜风的吹动下,并没有得到缓和。

赵明熙一直都知道夔家的态度,早在上一世,他便经历过一次。

在覃修谨被‘治好’后,夔家便以安王身子无恙,当担起延续子嗣责任为由,让他迎娶过侧妃。

赵明熙记得,在侧妃进入王府的那一晚,覃修谨酒气熏天的来到望泗园。

覃修谨歪斜着身子,走到赵明熙的身前,质问他,是何感想?

他忘了当时的自己是何反应,但覃修谨第一次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紧搂在怀中。

赵明熙在挣扎之际,听到了他的哭声,八尺男儿哭得竟像孩子般的委屈。

他不明白覃修谨在哭什么,可现在想来,是在委屈他的不在乎吧。

不在乎他迎娶别人进门,不在乎王妃的位置被威胁,更不在乎他会不会与那人花田月下。

赵明熙的冷漠,无疑是在告诉覃修谨,他对自己漠视不屑的态度。

他从来不爱自己,更不会被他所牵动。

覃修谨前世受的苦,便是他今生要还的报。

他有什么资格去选择呢?

知道覃修谨爱他不就好了吗?

只要他的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足矣...

赵明熙呆愣的望着池塘上,倒映着的朦胧月光,闪烁晃动的月亮,犹如徘徊不定的心一般。

“夫人...”

温暖的披风随着低沉的声音,落在赵明熙的肩上。

他抬头看到覃修谨后,下意识的扭头到一旁,快速的抹了两下眼角。

覃修谨察觉后,掰过他的肩头,看到他微红的眼眶,“怎么了?”

心疼怜惜的语气,让赵明熙的眼眶,不争气的又红了几分。

他躲着覃修谨的视线,讪笑道,“风大,吹的。”

“夫人莫要诳我,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在这谁能让我委屈的?”

赵明熙拢着身上的披风起身,他低垂着睫毛,笑得僵硬勉强,“坐了半晌都忘了时辰,我们回去休息吧。”

覃修谨被赵明熙牵着往前走,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此后,他又问了几次,赵明熙都是马虎了过去,像个没事人一样。

第二天一早,赵明熙便带着覃修谨回府。

看着父亲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只是以笑回之,让他暂且安心。

路过望春茶楼,见生意没有影响后,赵明熙便放心的回了王府。

之后几日,赵明熙都不曾离开王府,他像是当真听了覃修谨的话,日日都与他作陪,怕再生事端一般。

覃修谨对于他的依赖很是受用。

赵明熙抱着覃修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里满是深不见底的眷恋。

大半个月过去。

覃修谨细细端详着赵明熙的右手。

确定手上的伤已经好转,并没有留下疤痕,他凝重的眉头才跟着松懈舒展。

就在此时,欣妍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

她瞥了眼床上的赵明熙,矮身对覃修谨说道,“王爷,人到了。”

覃修谨闻言,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在哪?”

“后巷的小屋里头。”

“我知道了。”

覃修谨转向赵明熙,轻声道,“我有事要去见个人,夫人先睡吧。”

赵明熙神色微变,“谁?”

覃修谨没有隐瞒的说道,“赵玉韬。”

在赵玉韬烫伤赵明熙的那一天,覃修谨便派人跟踪了他。

可这段时间,他怕要债的人追上来,都不曾出过家门。

今儿,赵正德和蔚红终于拼拼凑凑攒齐了五百两银钱,还清了赵玉韬的债,而他也早就手痒难耐,忍到了极致。

趁着昏暗的天色,赵玉韬翻出墙来,想要去赌场再碰碰运气。

只不过刚翻过墙头,就被覃修谨的手下,套上了布袋。

覃修谨带着赵明熙刚踏进院子,就听到赵玉韬哭喊的求饶声。

赵明熙拉住覃修谨的步子,他嘱咐道,“莫要过火。”

“我省的。”

话落,覃修谨便快步走了进去。

赵明熙等在外头,不多时便听到里头传来骇人的殴打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他无动于衷的听着。

直到覃修谨出来,赵明熙才回过神来。

飞溅的血迹印在深邃的脸庞,给少年的眉眼增添几分难驯的野性。

乌黑的眼瞳在黑暗之中,越发的黑沉恐怖。

覃修谨止住赵明熙上前的动作,“脏。”

可赵明熙还是扑进了他的怀里,鼻翼流转的铁锈味,让他沉醉的迷恋。

“我们回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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