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蕾片俱乐部
“飞个d?田姐?”
少年笑得谄媚,他手上拿着一个玻璃瓶,上面插一根管子,管子连着软管。
“看我改良的‘翅膀’。怎么样,帅不帅?”
他又掏出一个小气球一样的东西套在那瓶子下面,殷勤地递给女人。
“你们杨家出来的孩子,真当自己是太子了?”
女人话中满是鄙视,她眼也不抬,端起水杯喝起来。
“不过是嫁进来的乌鸦带的累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你爸还没死,连d这种东西都敢碰?”
少年并不恼,他转身拿起另一个东西:
“那你试试这个x气吧,田姐,我真的是为你好,很舒服的。”
“相信我。”
杨谦眼眸亮闪闪的,像一条星河,里面胡乱混着数不清的罪。
“我不觉得你这种人口中的好东西是什么好的。”
说完,女人接过身旁服务生点燃的烟:
“从小跟着要强的母亲,结果母亲反手嫁给富老头?你内心到底有多阴暗我都......”
说完,女人看到垂下头的少年心中痛快极了。昏黄灯光下,她把烟放入口中。
“哈哈哈,咳,这烟?!”
“田姐,我就说这是好东西吧?”
少年挂着一副无害的笑容,续然开口道:
“你是这个月第四个。”
两周前 蕾片俱乐部
“我试了这个,我就能认你当大哥吗?”
约14岁的少年怯生生地看着杨谦,左手无意识地背在身后。这一举动倒映在杨谦随眼中,后者很快就明白了他为什么来。
“当然啦。以后跟着我,就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他们不是说d是......”
杨谦没有给他说出下半句的机会,他一把揽过少年:
“好啦,你不飞,有的人飞。而且,你也不想在学校里面被人看不起吧。”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眼中带着狡诈的笑。他顿了顿,感受着怀中少年单薄发抖的身子。
顺着喉咙一路滑入胃部,杨谦的笑容再也忍不住:
“哈哈,你真飞啊?”
昏暗闪烁的彩光打在少年的嘴巴里。
他的嘴被钳起来,生理眼泪顺着眼角一路向下,头脑昏涨,四肢飘在空中,怎么抓也抓不住。
“你骗我?”
他强撑着保持理智,即使那一丝清醒不支持他做任何事。
“骗你又何妨?”
“真是,哈哈哈,真的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杨谦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高高在上的黄学神就因为被人打了一顿就上当了?”
“你的脑子呢?你的才识呢?”
“对了啊,小学神,就连打你的那群人,也是我找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够了,蹲下来,对着黄文赋的脸轻轻拍打两下。
“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在我脚下,嗯?我亲爱的小学神?”
他刻意将“狗”那个字咬的很重,可是他一转头又笑出声:
“我就是现在给你套上狗项圈你也没办法反抗的吧?”
“欢迎啊,我的黄学神,虽然你和我没什么瓜葛,但我就是看你不爽。”
黄文赋躺在那里彻底无法回应,他手脚在诡异的灯光下肆意扭动。眼中冰锥刺穿瞳孔又长出双手,将上下睫毛记个死结。连呻吟出声都做不到,身体同时被痛苦和欢愉包裹,让他喘不上气。血液有了意识,在心脏里开起派对,心脏越来越快,带着他本人也控制不住上下起伏。
逃也无法逃。
三年前 蕾片俱乐部
“知道了,现在谁不知道我是市长儿子?”
“烦死了!继子也是子!死老太婆,烦不烦?!”
你粗暴地把手机摔碎,愤怒让你手臂青筋暴起。你揉揉眉心,试图平静下来,可是烦躁的动作暴露你焦躁的心。
从小,你没见过父亲,只听母亲说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
直到你上小学后被同伴嘲笑和母亲爆发一场冲突。
你才知道自己不过是父亲泄欲时的产物。
你的父亲现在,可能早就是别人的父亲。
你抱住跪在碎片中哭泣的母亲,周遭燃着0°的火,母亲对此毫无察觉,火焰却一天天灼烧你。
你的转折发生在14岁,一个自称杨茂国的人找到你说你是他的孩子。
从此,你从贫民窟搬到大豪宅。
你看着搬走的那名少年眼眸闪着火焰,才明白一切的原委:
多年前父母师生恋,在离别之际,他们冲动。
有了你之后要强的母亲一直躲着父亲,甚至找来一人合伙演戏骗父亲你们早已死去。
“所以,他们恋爱赌气,你来掺和什么?”
你看着跪在门外的妇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开口就让她回去,因为她要找的人,从来不在你这里。
师生恋,莫名其妙赌气,传出去必然对市长名气不好。
所以你父亲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合理地让你代替父亲原来的孩子。
所以,你让他变成小鸟。
他飞啊飞,飞到寂静无声地。
路上留下羽毛,但无人在意。
“他享受了那么久,是不是要偿还一下呢?”
你笑得猖狂,自从除掉那只鸟后,你就格外爱笑。
是你见到父母和睦家庭美满?
也许是你十几年间不是哭丧着脸就是陪笑?
也许是因为那只鸟不懂得隐藏自己的火焰蠢得让你开心?
不清楚。
总之,你叹口气,告诉那妇人一个地方。
“去蕾片俱乐部吧,你儿子在豪门染上的地下娱乐习惯,可是没有改啊。”
20xx年 冬 福林小区
“叶哥?你醒了?”
赵丽魁惊喜地望着床上的叶必无,叫出声。
“嗯。”
”你守着我,你饿了?“
叶必无一睁眼就是赵丽魁的老鼠睡衣,他叹口气:
“怎么又穿这个丑东西?今天不上班了?”
“不上,赵老大说你既然晕过去了。我也只能帮倒忙的,就让我在家看着你。”
赵丽魁头缩在睡衣里,声音从里面模糊不清地传来,听着就感觉这衣服暖和。
“看着我?我还能是凶手不成?”
叶必无听完摇摇头,他说自己只是有点低血糖而已。叫赵老大别担心。
“知道了!对了!这是我煮的面,来吃。”
赵丽魁兴冲冲端来一盘模糊不清的食物:
“猜猜看里面是什么?”
“好不好啊?”
杨谦踢踢躺在地上占据自己十几年人生的少年。
明亮宽敞的房间中,他满怀恶意的开口:
“猜对是那条腿的话,我就放了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