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身材修长高挑，蜂腰长腿，身材绝佳，眼角眉梢风情无限，从容等待着宋至给与他的一切。
轰鸣的摩托车距离祁妄只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下。
宋至动作利索的下车，将头盔放在车上，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拳打在他的心口，祁妄闷哼一声，合起双臂将宋至搂了个满怀，温香软玉在怀，祁妄低笑出声。
“太太，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杀了我。”
不杀了他，但现在想弄残他。
宋至顿了顿，想要推开祁妄，但狗男人抱的太紧，就连宋至鞋子狠狠踩在他的皮鞋上碾压，祁妄也没有卸力半分。
他还有点发烧，头颅埋在宋至的脖颈之间，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宋至轻嗤，“疯了？”
“嗯，疯了。”
“夏非叶人呢？”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手上的力气又紧了几分，祁妄是真的想就这么把宋至嵌进身体里，“就当是奖励？”
这样说宋至才没有再挣扎，只是任由祁妄抱着，身体相贴严丝合缝，祁妄满心沉醉，而宋至却是满眼凉薄，从顾家出来的时候她被人窥探，那个人是祁妄，她早就发现了。
因为祁妄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狗看见肉一样。
他既然说了奖励，那自然是在顾时昀那里发现了什么。
其实现在已经可以拼凑出大致，顾时昀是为了掠夺他们的气运，大概是为了得到一个姑娘，只是那姑娘从来没有让顾时昀得偿所愿过。
所以让小世界一次次的循环，将所有人原本的人生轨迹打乱，拼凑出一条新的轨迹，只是因为不甘心，他总觉得下一次，下一次那姑娘就会爱上他了。
可宋至知道，不会的。
宋至其实无所谓自己的人生如何，怎样的轨迹她都不介意，但她厌恶被人操控人生，她是死是活，过的好或坏，只能由她自己决定。
所以她不会放过顾时昀。
宋至耐心告罄，语气凉凉的道，“够了，松手。”
祁妄充耳未闻，下一秒却低低笑开，因为他的腰腹多了一把枪，他毫不怀疑宋至会开枪。
虽然在顾时昀没死之前宋至不会舍弃他这么好用的狗，但给他点教训，宋至是不会心慈手软的，祁妄恋恋不舍的松了手。
但手依旧圈在她的腰上，潋滟的桃花眸低垂着凝视宋至，“太太今天可真美。”
凑在她耳边低哑的道，“想...”
明明是下流的话，但语气里的真诚愣生生将下流给遮掩去了，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彼此身上的浅香和体温，将周围的空气染上了暧昧。
手不老实的在宋至的后背游移，顺着本能去触碰，总是能恰到好处的点在宋至愉悦的地方，宋至干脆眯着眼享受。
两人都发现，虽然从没有做到最后过，但极为熟悉彼此的身体，就好像他们其实已经无数次的共赴过云雨。
但享受归享受，正事该说还是得说，宋至漫不经心道，“在顾时昀那发现了什么？”
“顾阳重生后被顾时昀发现了端倪，所以为了剧情能按轨迹走下去，顾时昀就把顾阳弄成了双重人格，让副人格以为自己是穿书加重生的，搭上给副人格塑造的性格，就成了给霍皎皎送积分的蠢货。”
“后期强大的系统可以控制人，但或许有限制，只能控制一个张辞凉，估计还有一个因为肖云云的死而被刺激醒的主人格顾阳。”
“至于我，我是一开始就被控制的。”
他很早就觉醒了自我意识，知道陷入了一次次循环，而他是一开始就被控制的。
或许是因为系统控制不了他。
“系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控制的，譬如你，和我。”
“小世界一次次循环，顾时昀早就变得虚弱了，他不敢杀我们，也许是因为就连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开启下次的循环。”
“还有一件事。”
祁妄好整以暇的看着宋至，眼神宠溺带着笑意，宋至被那情深无限的眼神看得心头不耐，只觉得今天的祁妄发清了。
全身上下都骚里骚气，透着一股子来糟践我啊。
宋至：.....
“说。”
“要奖励。”
宋至挑眉，“我怎么知道你要说的事情，值不值得奖励呢？”
祁妄耸肩，“那换个说法，太太，你什么时候宠幸我？”
果然是发骚了。
宋至轻笑，眼角眉梢风情无限，长指微微扫过他的眉眼，如同画笔一般抚过他的喉结，在锁骨处流连片刻，这期间二人的眼神胶着。
他的胸口还缠着绷带，因为宋至打的那一拳现在微微渗血，但祁妄毫无所觉，一双桃花眼和整颗心都落在宋至身上，现在祁妄只觉得看宋至怎么都看不够。
“宠幸？”长指拂过绷带，宋至漫不经心的道，“求我啊。”
他从善如流，音色魅惑道，“太太，求你宠幸我吧，我会很乖，也会成为你手里最锋利的刀，你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太太能宠幸我。”
司理跟了宋至那么多年，如果他要求和宋至睡，宋至会不会答应？
祁妄心知肚明，不一定会拒绝，因为对宋至来说她的身体，她的生命都不重要，她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想做的事情有没有完成。
但司理从未开口说过，忠心吗？恐怕这世上没有人比司理对宋至更加忠心，但从今以后，祁妄会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殷红的唇勾着笑弧，祁妄眼神带钩，端的是风情无限，“太太，我技术很好，太太不想试试吗？”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他的长指在她的脊背来回游移，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写着勾引，宋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就会用夏非叶威胁我？”
诚然，祁妄要是用夏非叶威胁的话，宋至绝对会乖乖就范，只是睡一次而已，对宋至来说没有什么损失，女人后背描画的长指微顿。
祁妄低低笑开，失落和无奈半点未露，明知故问道，“用他威胁，你就会乖乖就范吗？”
宋至轻笑，“当然。”
宋至太明白该用什么刀子戳进祁妄的心口，她毫不掩饰夏非叶对她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