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到兵。
有理说不清。
姜初七第一次觉得跟他居然有种没有办法好好沟通的感觉:“祁时宴,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祁时宴挑着眉头反问:“我不是一直在跟你好好说吗?还是你觉得我的好好说跟别人跟你的好好说是不一样的呢?”
姜初七:“……”
“先生,太太,可以用晚饭了。”门外,赵姐敲了敲门,对他们说道。
姜初七抿唇。
祁时宴坐在轮椅上,过去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走,主卧内就只留下姜初七一个人。
她站在主卧内,感受着空气中属于祁时宴身上那种淡淡的檀香气息渐渐的消散,就好像是在无形之中渐渐的远离她。
这一刹那,姜初七觉得她和祁时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太太,要用晚饭吗?”
赵姐看到姜初七从主卧出来,连忙上前问道。
姜初七摇摇头:“不吃了,我有事,出去一下。”
赵姐看着自己家的先生和太太先后走出去,就余着那一桌的菜,瞬间感觉惋惜,作为住家保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感觉到自己家先生和太太之间的气氛不太对,是有些担心,但自己主家的CP不能散,还得要继续锁死。
……
娓娓道来酒馆。
叶英杰看着这组局的本人在那儿一言不发的只是自己喝着闷酒,忍不住出声问道:“三哥,你把我们哥几个叫出来就是来这儿看你炫酒的?”
说话间,祁时宴又喝了一杯。
“不是,你这儿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哥们陪你一起啊。”叶英杰举起酒杯,空中与他相碰,陪了一个。
见他连势又要继续喝,连忙拦下他:“哎哎哎,三哥,这酒就是再好喝,也不是这么一个喝法啊,你好歹是缓缓,别说是给人,给酒一个醒喘口气的功夫。”
第一次听到有人要给酒喘口气功夫的。
这种话,也就只有叶英杰才说的出来。
“不是,看你这喝酒跟不要命似的,怎么?跟小嫂子吵架了?”叶英杰八卦的小心熊熊燃烧着:“说说,说说。”
祁时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想要命了?”
“三哥,此言差矣。”叶英杰轻抿一口酒,摇头晃脑的说道:“做人嘛,就是把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做兄弟的开心开心,也不枉费咱们三个兄弟一场,你说,对吧。”
祁时宴看向秦泽西:“你也是这么想的?”
“兄弟嘛……”秦泽西摘下脸上带着的金丝边眼镜:“说出来让我们听听,也不是不可以。”
祁时宴:“……”
他这是交了一群什么兄弟。
秦泽西又为他们仅存的兄弟之情补救了一句:“说不定,我们也能帮着你想想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这话说的,还算中听。
祁时宴手指划过酒杯的边沿:“依你看,她的病物理治疗会有效果吗?”
“这种得要看治疗时的进展和病人后续的反应情况,不过,依我看,她的病物理治疗应该后期还会再配合上脱敏治疗,效果才会更佳,我问过她,虽然她不太想说,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病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秦泽西仔细的研究过她的病情:“如果她自己试着愿意往前走,迈一步,效果可能会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好,但……”
他话锋突然间的一转:“她如果故步自封,不管是物理治疗还是脱敏治疗,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种治疗手段。”
“三哥,她生病跟你们之间吵架有什么关系?”叶英杰还是比较好奇他们吵架的原因:“难不成……你嫌弃她?”
祁时宴:“你眼是什么时候瞎的?”
“那你不嫌弃她,这病治不治的有什么关系,我看小嫂子平常跟那些女人并无两样,不对,应该说是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