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方堂镜跟了过来。
看到司马无名背过气，上前又是扇风，又是掐人中的。
司马无名才缓过气来。
刚睁开眼，又大骂道：“混账东西，想气死爹吗？”
“相爷，您消消气，我还听闻另外一个消息，若是真的，不但能扳倒那个太监，还可以让女帝把他给砍了！”方堂镜猥亵的冷笑道。
“哦？什么消息？”
“那个太监，有可能是个假太监？”
“假太监？”
方堂镜解释道：“就是说，是个男人，可能没有割。”
这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秦枫被英王月无曦从香雪阁中怒气冲冲地带走，还衣冠不整的样子。
在坊间已经流传开了。
方堂镜也是刚刚才听到的。
“哦，竟然有这种事？”司马无名捋着下巴的那几根山羊胡子，若有所思的问道。
“爹，我看八成是真的，那混账哪里有一点太监的样子，看起来身强力壮，一副武将的身材。”
“我说呢，怎么看他那么别扭，这回我总算是想明白了。”司马光附和道。
哎！
他这样一说，司马无名点了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这割了也快一年了，看起来越发的强壮。英王月无曦没事就把他向府里带，公然在朝堂上袒护一个太监。
一个女人这样做的目地，除了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日，朝堂之上。
司马无名站出来行礼，说道：“尊上，老臣有事启奏！”
“一夜之间，闹得满城风雨，传得沸沸扬扬，孰可忍士不可忍，坊间都在传......”
说到这里，司马无名顿了下来，仿佛难以启齿。
女帝月无姬紧了下眉头，不知道他又在这故弄玄虚，所为何事，冷声道：“传什么？”
“坊间传言秦总管并不是太监，而是尊上养的男宠！不仅淫乱后宫，还吃里扒外，偷腥到了香雪阁，被英王当场抓奸。”
这事，百官也都听闻了，几乎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
众人的目光落到秦枫身上。
“一派胡言！右丞相，你竟然污蔑朕的清白，该当何罪！”女帝月无姬凤目森冷，呵斥道。
看到一向清冷地女帝发怒，司马无名心里冷笑，这事八成是真的，否则，怎会如此激动。
另外，他意指秦枫，而女帝却独自揽下。
三位亲王闻言脸色突变。
司马无名脸皮动了一下，笑道：“老臣不说，并不能堵住坊间百姓的嘴。”
英王月无曦怒了，她是去了香雪阁把秦枫给拖出来，可事情并不是他所说的样子，恨不得一掌把司马无名劈死。
秦枫双手背负，大笑道：“司马大人，其实坊间还有一个传了几十年的笑话，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笑话？”
司马无名冷眼看着秦枫。
“坊间的笑花，大人头上那可是郁郁葱葱，春色盎然。”
朝中百官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冷笑话，从未听闻，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秦枫说的话，司马无名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追问道。
“咳！”
秦枫轻咳一声：“大人府上唯独赵氏为大人产下一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难道大人府中，除了赵氏都是不会下蛋的鸡？”
“难怪，丞相夫人膝下无儿无女！”
“司马光不是大人的儿子吗？那是谁的......”
“不会是丞相大人真不行吧？”
“难说，看他胡子稀松阳气不足，极可能是天阉。”
司马无名听着百官的议论，差点爆肝，肺都气炸了。
“你，你满嘴喷粪，老夫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行！”
“倒是你，闹得满城风雨，我看你并非是个太监！”
秦枫哈哈大笑道：“我还真希望传言是真的，丞相大人，要不要咱俩在此让百官验验，看看是你无能呢，还是我是个假太监？满城的风言风语，将不攻自破。”
秦枫没等他同意，把朝服解开来。
女帝月无姬怒道：“秦枫，荒唐！这里是月央宫！”
“尊上，司马无名捕风捉影，不辨是非，辱骂微臣事小，玷污皇家事大，尊上和三位亲王的清白，不容有半点的污损，微臣清白，刚皇家清白！”
说着，朝服外套已经脱在地上。
“司马大人，要不要咱俩的赌注再加大一些？”
“我若真是男人，我的酒坊归你，我午门外斩首！我若是个太监，你的赌注加倍！”
秦枫脱得仅有一条红裤头。
女帝喜欢红的，他一直都穿着红裤头。
百官看秦枫没有一点的惊慌，心中已经相信坊间的传闻，应该是假，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司马无名呢，看着秦枫八块腹肌，结实的胸肌，这确是武将材身，只是他的红裤头虽然未脱，隐约可见空空如也。
他可不敢再加码什么赌注，那样只会输得更难看。
而他堂堂两朝元老，司马家家主，在朝堂上脱衣，这个人他丢不起。
再说了，他的器一直是他的短板，展示出来，只会更令百官生疑。
细想家中之事，他也起了疑心。
这么多年来，除了司马光看起来与他形似，那智商没有一点他的样子。
更可恨的是，司马光和方堂镜，还给他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让他脸面全无。
“秦枫，你！无耻！气死老夫也！”
司马无名脸色绿得发紫，指着秦枫手不住的颤抖。
瑞王月无菲站出来，斥责道：“秦枫，成何体统，有事说事，快把朝服穿上。”
她的眼角不由得看向了红裤头。
秦枫大义凛然行礼道：“瑞王殿下，如今已经是满城风雨，我若不敢站出来给百官一个交代，还全城百姓一个真相，还皇家一个清白，做为臣子，微臣心中不安！”
瑞王眉头紧皱：“行了，别在这朝堂之上闹腾！”
秦枫面露难色，转身看向了左丞相周芷若：“左相，您看这事，你以为应该如何？”
周芷若也皱了皱眉，说道：“在朝堂上脱衣，确有违礼法！”
秦枫追问：“那我便昭示全城，退朝后南门城楼，在百姓面前裸体，为皇家争个脸面。”
周芷若哑然，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