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惊讶不已,却又好奇心起,这衣服虽然布料柔软,她自己其实也总觉得差点意思。
试探着问:“英王都是光着,让秦先生伺候的?”
“这种事可不好外传,慎言!”秦枫提醒道。
上官婉儿是什么人?
如此年纪坐在阁主的位置上,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妙懂!
“那试试?”上官婉儿的声音细若蝇蝇。
秦枫没有说话,而是绅士的停下了手,等着上官婉儿自己缴械。
他可是懂法的,享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谁动的手,这性质完全不一样。
“今日之事可不许说出去!”上官婉儿,她也是有身份的人,若是让外界知道,她被一个太监给轻薄了,可是有损声誉的。
“放心,我的身份你懂,能干出什么坏事来?”秦枫看到她停下了动作,不得不自嘲道。
噗...
上官婉儿这轻笑了一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刚喝过酒,白里透红,如婴儿般的肌肤,看得秦枫手痒痒......
“酒的产量,可不能一直这样啊,我给你提提价?”
上官婉儿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说道。
秦枫忙为难,说道:“上官阁主,这价钱咱已经谈好了,我可是讲诚信的,产出的酒,全供给你了。”
他如此一说,表明他没有趁机坐地起价的想法。
“我明白!”
“我给你加价,你想办法,收购别人的酒坊或是再征地扩建都成。总之,你把产量提上来就成!”
秦枫很诚恳地说道:“阁主,你说说看!”
手上的功夫却没有闲着。
到了最后,香雪阁阁主上官婉儿把心一横,主动给秦枫把价格涨到了:原来三斤小麦换一斤酒,涨到了五斤小麦换一斤酒,银子也涨到了每斤二两。
就在双方谈妥,又热火朝天,已经到了饥渴难耐的地步。
上官婉儿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秦枫的身上乱摸......
终于有机会深交了,秦枫异常兴奋,开始反念龟缩功法。
今天终日得尝所愿,如何让他不高兴万分。
砰!
门被人给踢开了。
“秦大总管,大司徒,还以为你在日里万机呢?”
人未到声先到,英王月无曦冲了进来。
卧槽!
二弟这才浮头,硬生生的,让秦枫不得不把它再一次雪藏。
他都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真的变成大太监。
“我们这谈事呢?殿下找我有事?”秦枫不慌不忙的问道。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上官婉儿背过身去整理着衣服,而后才转过身来。
“英王殿下,来得正是时候,我还说让秦总管一会儿,帮带一幅画给殿下呢?”
“这次是如假包换的竹月图!”
她心里啐道:如果不是个亲王,老娘非把你从香雪阁给轰出去不可。
而此刻,她只能陪着笑。
月无曦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接过画,交给了夜萱。
回到马车之上。
“小秦子,你是怎么答应本王的,你说你一个太监,到处拈花惹草的,有意思吗?又没有卵用!”
月无曦拧着秦枫的耳朵,骂骂咧咧的,仿佛秦枫犯了天大的错事,不可原谅。
“误会,纯属误会!轻点!”秦枫讨饶道。
“真的是误会,你知道这次我为雪月赚回了多少钱粮吗?”
“如今酒换粮不是一比三,涨到了一比五了!”
“再说了,上官阁主肩上有剑伤,我牺牲色相,给她按摩舒缓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人家的手都酸死了!”
月无曦听闻秦枫的话,松了手。
秦枫顺势又将头靠在了她的大腿上,感受温存的体香,他口中酸死的手,伸了进去......
月无曦没有说话,那是因为惊掉了下巴,轩宇阁主动提价,这样的事在山海大陆从未耳闻。
向来只有货主向轩宇阁低头让价的。
秦枫是怎么做到的?她还真想不出来。
......
右丞相府。
舞女拿起一瓶‘俏寡妇’,倒出一杯,司马光喝了一口,嘬吧嘬吧嘴,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一小瓶,五十两银子,这个死太监怎么啥都会?”
司马光本就是个酒囊饭袋,什么都不会的官二代,不过却懂得品酒。
这‘俏寡妇’一喝就知道是好酒,确实也值这个价钱。
“公子,听说轩宇阁还是用粮,跟那太监换的酒,这样下去相爷跟他打的赌怕是会输啊。”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猫着腰说道。
这人以前是吴三贵的狗头军师,主子被问斩了,他又投到了司马光的门下,此人名方堂镜。
“对啊,现在距离公粮入库还有两个月时间了,按照这酒出货量....”
这可是商业机密,就是他老子司马无名也没有权过问,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酒坊里的人全是太监,秦枫的手下,除了管事的俏寡妇。
香雪阁也曾试图打探,想让人混到酒坊里,搞到酿酒的方子,秦枫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保密工作极好,根本没有人能混进去。
方堂镜摇头说道:“不知,只能从香雪阁那里听闻一些,据说这酒在圣都每月就能卖出二十万斤。”
司马光惊讶不已:“圣都每月就二十万斤,那整个雪月帝国,还有火狼、风云、东部那边,那他岂不是日进万金?”
司马光越想越不对劲,难怪当初秦枫敢在朝堂之上拍着胸脯说,可以确保粮食稳定供应到公粮入库,原来还留着这一手。
方堂镜面色凝重地说道:“公子,别忘记了他还有水泥坊,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听说他们用卖水泥的钱,在向各地的富人购买余粮,也收到了不少的粮食呢!”
司马光不停的踩脚,大肚子一晃一晃地,感觉跟秦枫打的赌,这次他爹又要输了。
不过,得告诉爹,想想对策,不然,又要输一千万两银子和一万担的粮食。
“我得找爹说说。”
司马光出了院子,直接闯进了司马无名的书房,司马无名正在那里闭目养神。
“爹,大事不好了!”
“滚!给老子滚,怎么生了你这败家子,一惊一乍的,是不是想老子早点挂掉!”
司马无名拿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
“真的,那个死太监他太懂得搞粮了,用酒换粮,又拿卖水泥的钱在各地跟富人收粮,缺粮的难关,他躺着就能解决了。”
司马光避开,说道。
“什么?”司马无名只觉得两眼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