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还没等赵言酌回应江兮已经急匆匆转身。不料走得太过着急,脚下一滑,身子失去平衡往后倒去。
“啊!”江兮惊呼一声。
江兮出于本能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会儿自己不要摔得太难看。
迎春冲过去,可她脚才刚离开地面,一道黑色的身影先她一步已经冲到江兮身后,拦腰搂住江兮往后倒的身子。
不远处的谢砚辞刚好撞见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半眯着的眸子泛着幽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真实的情绪,阴婺的视线宛如毒蛇盯着不远处的两人,身上阴郁的气息让人害怕。
身后的苏乐山吓得拿着拂尘的手都在哆嗦,昭嫔娘娘这...这......
心中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眼前的场景。
谢砚辞转身离开,留下冷冷一句话,“这件事朕不想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苏乐山缩着脖子,“奴才知道了。”
另一边。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江兮眼睛掀开一条缝,看着上方赵言酌的脸,江兮可以说是从赵言酌怀中弹出去的。
她一颗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连连后退。
江兮惴惴,欠身一福,“多谢赵将军出手帮忙,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赵言酌盯着江兮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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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没有回启祥宫直接去了养心殿。
她想先去看看谢言辞,谁知道苏乐山说他在忙没时间,江兮没有多想,先去看时安然后再去看谢砚辞也是一样的。
江兮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赵言酌后脚跟着也到了养心殿。
赵言酌看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赵晚意,心头怒火横生,加上从翠薇那知晓赵晚意在后宫被下人苛待的事,一气之下直接冲到了养心殿来。
谢砚辞本就在气头上,又听见那些下人们越矩的行为,一怒之下杖毙了数十人。
过了几个时辰,江兮再次来到御书房门外,谁知她最后还是被同一个借口拒之门外了。
江兮盯着紧闭的朱红色大门怔神。
她眉梢带着不解,“苏公公皇上今天心情不好?”
今日所见之事非同小可,苏乐山不敢乱开口,“娘娘想多了,属实是最近堆积的奏折太多了,皇上午膳都没吃一直忙到现在。”
江兮半信半疑,被迎春搀扶着离开养心殿。
谢砚辞是皇上,他不见她,她就算在外面站一个时辰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回去。
江兮扭头看了眼养心殿,朝迎春吩咐道:“迎春你一会去问问怎么回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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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江兮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迎春站在她身后给她梳着身后光滑乌黑的秀发。
江兮眼神没有聚焦,明显处在晃神中。
江兮的确是在想事情,迎春今日打听到谢砚辞并没有那么多的政务,谢砚辞到底为什么不见她?
她想不明白原因。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这几天的事她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谢砚辞生气的地方。
迎春看着镜子中愁眉莫展的江兮,出声宽慰道:“娘娘说不定皇上是前几天的奏折堆积在一起了,您放宽心。”
“哎!希望如此。”江兮叹息说道。
说完起身朝床榻走去,“迎春熄灯,休息吧。”
“是。”
迎春将帷幔放下,吹灭烛灯退了出去,正准备关门,突然一双大手猛地破开门。
谢砚辞准确抬脚朝里面走去。
迎春有些担心,正要进去被苏乐山拉住,“主子之间的事,咱们这些做奴才少掺和。”
迎春犹豫着,可想到刚才一瞥,谢砚辞那冷得刺骨的眼神,迎春退了出去。
江兮听到动静从床上做起,“迎春......”
话还未说完,帷幔被人拽开,江兮刚起来的身子被重新压在床上。
压下来的身子很重,江兮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江兮心惊,借着微弱的光亮瞧见身上的人是谢砚辞这才松了气。
还不等她继续开口谢砚辞已经吻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更像是咬和啃。
这架势完全是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啃食干净。
嘴里很快有了血腥味。
江兮的痛呼声也被堵在嗓子发不出。
寂静漆黑的房间中,只有啧啧的水声......
她很不喜欢这样粗暴的亲密接触。
推拒着谢砚辞的手被他死死地攥住,粗鲁地按在脑袋边。
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身上的寝衣很快消失不见。
这次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粗磨,蛮横,疼......
江兮难受极了,她哽咽着咬着谢砚辞肩膀,整个人恍若一条脱水的鱼,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轻...点...”
谢砚辞不动了,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重重落声,“你是不是还喜欢赵言酌?”
江兮身子一紧。
所以谢砚辞今天生气是因为看见赵言酌扶她了?
“嘶——”
他额头抵着江兮的额头,沙哑着嗓音,“回答朕?”
江兮摇头,小猫般的嗓音,“不...不喜欢。”
谢砚辞不带丝毫情绪地哼了声,伟岸有力的身子并没有放过江兮。
江兮浑身肌肤白得耀眼,谢砚辞恨不得在上面从头到脚都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