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这些我也很精通,正好和月格格切磋一下!”
陈疯心中暗笑,这个金王爷,还把金引月爱打麻将这件事,给隐瞒了。
其实打麻将也算是国粹,脑力和运气的完美结合物。
似乎这些年来,打麻将成了不务正业的代名词了。
“也罢,先试试看吧!”
金玉实则对这个办法,并不在意。
到时候只想指望老父亲这张嘴,把金引月说动。
毕竟,活着是最重要的。
“引月中毒这件事,除了九千岁、王勃和李有成,也就只有引月贴身的侍女知道!”
“金王府这些年,也变得人多嘴杂,其中有个舌头,胆大妄为的将我们那一日争吵之事,给传了出去!”
“那条舌头,我已经让李有成割掉了,金王府的下人,也重新筛选了一遍!”
“现在可以保证,整个金王府,绝对的安全!”
“陈疯啊,走吧,咱们去见见引月!”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金玉走在前端,为陈疯引路。
当陈疯即将离开轩雅堂时,九千岁忽然起身。
他眼睛里,饱含着温情的期许,对陈疯行礼道:“陈疯,月格格就拜托你了!”
陈疯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九千岁扶住了。
“九千岁,您别这样,您对我有恩,我只能说相信我!”
这位老人很显然,对金引月的感情,也很深厚。
陈疯很是动容,跟在金玉身后,离开了。
出了轩雅堂,金玉叹息的说道:“九千岁可是看着引月长大的,早就把引月,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陈疯心中默然,感动几分。
经过一处回廊,来到一个小院子里。
登时,陈疯眼前一亮。
这一处院子,修的十分清幽,更是有一种特别的规整感。
简单的一句话表示,那就是对称。
左边几棵树,右边对应的位置,也是几棵树。
左边几朵花,右边同样的位置,也是同样颜色同样数量的花。
“看来这位月格格,是个有强迫症的主,很可能是个处女座!”
陈疯暗暗思忖,跟在金玉身后,进了金引月的闺房。
好家伙,里面的装修,十分的现代化。
正在打扫卫生的扫地机器人,无处不在的小爱同学,还有一个十分大的投屏电视。
这一切,和房间的外形,以及整个金王府的格局,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一位穿着恐龙睡衣的女孩,蹲在麻将机的凳子上,大眼睛入神的盯着自己麻将看。
入神的程度,以至于金玉和陈疯走进房间,她都没有太多的反应。
陈疯目光一聚,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
女孩确实很漂亮,特别是一双眼睛,十分的灵动,像是会说话一样。
皮肤也很白皙,完全没有化妆,精致的脸上,几乎丝毫无瑕。
而随意的盘着一个丸子头,还有穿着可爱的恐龙睡衣,也是将女孩的可爱,体现到了极致。
“这应该就是金引月月格格了!”
陈疯之所以肯定,是因为此刻金引月的脸上,有着黑色的蜘蛛纹。
这是白年蜘蛛七日寒之毒的表现!
“王爷!”
在金引月的对面,坐着的是金引月的贴身侍女小月。
她正陪着金引月,无聊的玩二人麻将。
发现金玉的到来,忙是起身行礼。
金玉点头道:“小月,你先出去吧!”
“是,王爷!”
小月恭敬行礼,完全不敢多问,直接离开。
金引月这才抬起了脑袋,瘪着嘴巴道:“阿玛,我马上胡牌了,小月可是要输惨了,你怎么让小月走了,我都弹不到小月的脑瓜崩了!”
刚走到门口的小月,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
这时,金引月大眼睛一转,发现了陈疯。
很是随意的用下巴点了点陈疯,问道:“这人谁啊,怎么把他带到我房间来了?”
眼神有些鄙夷,对陈疯的到来,显得十分抵触。
面对女儿,金玉一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向金引月介绍道:“这位呢,叫做陈疯,是阿玛帮你挑的驸马,能帮你疗毒!”
“驸马?”金引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忙是摇头道:“您可饶了我吧,我明天就要挂了,要什么驸马,再说了,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陈疯心中无奈,这是长相被鄙视了吗?
看样子,相亲的第一眼,没被看上。
真是尴尬!
不过金引月的状态,让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毕竟,没有因为快要死亡,而显得害怕。
金玉在金引月旁边坐下,苦口婆心的说道:“你怎么听话听个一半?陈疯不仅是我给你选的驸马,还能疗毒!”
“得了吧!”金引月脸色低沉的说道:“我自己上网查过了,和很多外国的网友,也进行了交流,我中的毒,压根没得治!”
“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找了个男人来糊弄我!”
“引月啊,阿玛什么时候糊弄过你?”金玉有些急了,“陈疯呢,是爸爸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奇人,此前,就是他,解开过七日寒之毒!”
“就他?”金引月的语气,有点看不起陈疯。
她很是费解的说道:“阿玛,即便他真的能解七日寒之毒,让他帮我解就行了,为何要让他当我的驸马呢?”
“你以前说过的,让我自由恋爱的!”
“额......”金玉稍有迟疑,完全不知道怎么和女儿开口。
想了半天,他才下定决心的说道:“引月啊,其实是这样子的,陈疯先生,是一位天生特殊体质的人,这种体质,刚好可以对抗七日寒之毒!”
“所以呢,解毒的方法,有点尴尬,是要同房!”
“这不,阿玛也没办法,就想着把陈疯招成我们金王府的驸马了!”
“阿玛,你在开什么玩笑呢?”金引月大吼一声,再次瞪大了眼睛。
她甚至以为,自己的阿玛,彻底的疯了。
“阿玛,现在是科学的时代了,连这种谎话,你都相信?你这是让我死之前,还要受一些侮辱吗?”
拼命的摇头,她都有些动怒了。
金玉甚感无奈,这谎话还是自己编的。
看样子,要让女儿接受行房疗毒,是很困难了。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敢打我的主意,小心本格格将你大卸八块!”
金引月指着陈疯,很是生气的说道。
在她眼里,已经把陈疯,当作了一个大骗子。
“行了,别在这给我摆大小姐的谱,是你爸爸请我来的,你以为我想来?”
一直沉默的陈疯,终于开口。
他走到金引月的对面坐下,从小月的麻将里,抽出一张九筒,然后丢了出去。
“这是你想要的牌吧,连七对!”
一直对陈疯万分鄙夷的金引月,忽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