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神宫寺永夜点头。
一双眼睛,依旧渴望的望着陈疯。
知道神宫寺永夜还在担心救援的办法,陈疯这才笑道:“至于就宫羽千泪呢,你不用着急,迪佩尔那个神经病我太了解了,对于完美的试验傀儡,他不会急于动手的!”
“他会让试验傀儡,正常状态下生活一个月,观察并记录试验傀儡正常状态下的一切指标,然后才会动手试验!”
“当然了,虽然一个月的时间,看起来很长,但对于我们来说,要找到宫羽千泪所在的基地,还是很困难!”
“不过呢,有时候做事情,不能太死板!”
“救宫羽千泪,不一定非要去暗渊的基地,你忘了宫羽千泪给我们讲过的,她不老的缘由吗?”
“什么意思?”神宫寺永夜还没明白。
陈疯顿感无语,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明白,真是有点笨。
他继续说道:“宫羽千泪是在三十年前,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日子,从琵琶岛跳进了海里,此后被数百只龙虾,给抬出了海面,才活了下来,也是从那时起,变成了不老之身。”
“以迪佩尔的手段,定能问到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想想看,迪佩尔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做呢?”
讲到这里,神宫寺永夜顿时恍然。
“一定会去千泪跳海的琵琶岛,探查个究竟!”
他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陈疯,总是能一语说中要害!
绝对的,迪佩尔一定会带着宫羽千泪,去琵琶岛!
淡然一笑,陈疯点头道:“是呀,你还不傻!以我对迪佩尔的了解,龙虾抬人这么诡异的事,那个神经病,一定会亲自去探查这件事的!”
“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就不用费劲的去找宫羽千泪和迪佩尔了,在琵琶岛守株待兔的等他们送上门,不就完了?”
“以你现在掌控神宗的资源,监视整个琵琶岛,并不算什么难事吧?”
昨日神宫寺永夜说明来意之时,他就在想营救宫羽千泪的事了。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最后,还是会落在他的肩膀上。
谁让他是劳累命呢!
这不,就应验了。
不过也好,好久没见迪佩尔这个神经病了,倒是对这个神经病,有些想念呢。
而且,龙虾抬人到底是个什么鬼,他也想要知道答案。
神宫寺永夜俊逸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欣喜之色。
陈疯的话醍醐灌顶,只要将琵琶岛监视起来,一定能等到宫羽千泪!
“疯子,谢谢你了!”
这一声感谢,是发自肺腑。
这些天的焦虑之感,都消散了!
“行了,别在这用肉麻恶心我,要是伤势不重,一会我带你去白家小楼,记住了,你答应我的事!”
陈疯站起身来,对神宫寺永夜挥了挥手。
他已经打定主意,就在今夜,让这些帝侍家族之人,来个聚首。
而将这些提前讲出来,也是想让神宫寺永夜安心。
这样一来,今夜帝侍家族的会议,这个家伙才会带头发言!
也是时候,揭开帝族的神秘面纱了......
离开了神宫寺永夜的房间,陈疯又来到了司徒北马的病房。
虽然没提水果,但是他今天算是跟医院干上了。
这些高级的单人病房里,都住着他认识的人。
得到消息,司徒北马总算是抢救过来了。
现在情况稳定,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被打了一枪,都没被打死!
还别说,这个家伙,命还挺硬。
推开司徒北马特护病房的房门,就看见司徒婉儿,一直守在司徒北马的旁边。
而司徒海,也在一旁打着哈欠。
很显然,两人守护了一夜。
听到开门声,顿时惊动了姐弟俩。
见到陈疯,司徒海本能的喊了一声“师父”,而司徒婉儿,则是有点紧张的站起了身子。
“陈疯先生!”
司徒婉儿是个温婉的女孩,此刻却显得十分紧张。
眼睛里,更是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因为她知道,陈疯的到来,决定着父亲的命运!
陈疯眯着眼睛,神色肃穆。
没有理会司徒海,也只是对司徒婉儿点了点头。
司徒海这个小子,总是师父师父的叫他。
原先并不在意,但是现在,有些反感。
他来到司徒北马的病床前,侧头一看,司徒北马正在熟睡。
单看神色,确实好多了。
最起码,脸上没有死气。
“司徒会长怎么样了?”陈疯向司徒婉儿问道。
还不等司徒婉儿回答,司徒北马似乎梦中惊醒,呼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陈陈陈......陈疯!”
双眼瞪得很大,而眸子里,还有着惊惧之意。
司徒北马剧烈的呼吸着,如此惊醒,可看出陈疯已然成了他的噩梦。
单单是陈疯的声音,就让他的神经,反应的如此激烈。
“爸爸,你没事吧!”
司徒北马的状态,吓坏了司徒婉儿。
赶忙用手,在父亲的胸口,不停的抚着。
慢慢的,司徒北马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
但神色落寞,依旧些许惧意的看着陈疯。
陈疯差点都被逗笑了,这还是袍哥会的老大吗?
他略带嘲讽的语气道:“怎么了我的司徒大会长?你可是堂堂袍哥会的会长呢,手下五百帮众,怎的如此失魂落魄?我陈疯又不是恶鬼!”
司徒北马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司徒婉儿忙是去倒水了。
他声音虚弱的说道:“陈疯先生,这次我司徒北马真的错了,我的命你随时拿去,我绝对没有怨言!”
现在对他来说,陈疯甚至比恶鬼,还要可怕。
单凭一己之力,消灭了整个蓝家,实在难以想象。
而他和陈疯为敌,终归是要付出代价了。
即便被陈疯杀了,也没有怨言。
只希望陈疯不要牵连家人,就心满意足了。
端着水走来的司徒婉儿,听到父亲的话,忽然手上一抖,差点将水杯摔在了地上。
而司徒海,则是“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陈疯的脚下。
他拉着陈疯的腿,大哭道:“师父,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杀我爸爸,求求你了!”
听着司徒海的求饶声,陈疯非但没有心软,反而恼怒几分。
他脸上呈着怒色,大喝一声道:“你给我站起来,身为男儿身,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膝盖碎了,也不能跪其他人!”
男人,就要有骨头!
他这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哭唧唧的男人。
司徒海吓的一个趔趄,泪水瞬间都收住了。
此刻的陈疯,对他来说,是恐惧的。
他颤抖着站起了身子,目光怯懦,都不敢去看陈疯了。
陈疯这才对司徒北马道:“司徒北马,你也是帮会老大,有些事,也不用我说的太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的道理!”
“虽然你没能杀死我,但是联合蓝家,多次暗害于我,并害死了我的妹妹,我能饶的了你,我背后的这个男人,也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