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按照陈疯所说,去找穆尔桑了。
陈疯和柳静白怯意的品酒闲聊,不时有优雅的男士,过来和柳静白搭讪。
柳静白今夜在所有女士当中,绝对是女王级别的存在。
能与她匹敌的几乎没有人,也许除了张欣妍。
只不过两人风格不同,一个是暗黑系的女王,一个是美艳动人的明星。
可是,柳静白态度很冷,拒绝了所有搭讪之人。
而面对陈疯时,又是笑脸相迎。
如此转换,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优雅之士,都暗暗摇头,暗忖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陈疯自是不惧那些羡慕嫉妒的眼神,心安理得的和柳静白聊着天。
他目光一瞥,不经意的看见了张欣妍。
今天的张欣妍,当真是美的令人窒息。
高贵典雅,耀眼异常。
和柳静白的冷漠不同,无数秦西名士和年轻的医生们,围着她举酒笑谈,气氛相当融洽。
“没想到啊,这娘们还挺适合社交的!”
陈疯眯着眼睛一笑,品了一口酒,竟有几分烈。
就在这时,只见司徒无上领着一个稍微有些白胖的男士,为张欣妍引荐。
而听到司徒无上的介绍后,张欣妍似乎整个人都变了,无比客气的和那位白胖男士握手问好。
“静白啊,和张欣妍说话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你打听的那个庖丁?”
陈疯眉头稍皱,虽然如此问,但已经肯定了七八成。
此次张欣妍和司徒无上来酒会的目的,摆明着和他一样,也是为了找一位能救治张盛豪的医生。
他能打听到庖丁,司徒无上肯定也可以。
只不过现在稍微有些费解,按理来说,司徒无上肯定不愿意有人能救治张盛豪。
一旦张盛豪醒来,岂不是所有的事情就穿帮了。
此刻如此殷勤的帮着张欣妍,肯定非奸即盗没安好心。
柳静白往远处望了一眼,点头道:“没错,那位就是Y国的华裔庖丁先生,刚才还听闻庖丁先生祖上是中医世家,八十年代举家搬迁到了O域Y国,现在是Y国有名的神经外科专家!”
“中医?”
陈疯暗自嘀咕,可怜龙国文明流转国外,而国民却崇洋媚外。
“走,我们去会会这个不知道会不会解牛的庖丁!”
端着酒杯,和柳静白一起走向庖丁。
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什么所谓的华裔,改变国籍在他看来和背叛无异。
当然了,不喜欢不代表不尊重。
曾经游历欧洲之时,倒是有很多华人牵念祖国,并为祖国做了很多事情。
有时候事情还是得一码归一码!
“庖丁先生,你好,我叫陈疯,早就听闻你的大名!”
走到庖丁身前,陈疯很是友好的伸出右手。
原本和张欣妍畅聊的庖丁,回过头来,礼貌地和陈疯握了握手。
“你好!”
他记得刚才就看见陈疯和帕克先生一起进入的酒会,又和柳静白这样美丽的女子是为同伴,必定不凡,也不敢怠慢。
张欣妍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她不知道陈疯贸然来找庖丁先生,会有什么事。
总感觉,像是来捣乱的。
现在庖丁先生是父亲生死的关键,她可不想再有任何差池。
“这位是柳静白女士,和你一样,也是一位优秀的医生!”陈疯又是很有礼貌的介绍了一下柳静白。
“你好,柳女士!”
“你好,庖丁先生!”
两人友好的握了握手。
这一次,柳静白可是给足了陈疯面子,并没有对庖丁冷眼。
不过当她抬起头时,正好与张欣妍面对面。
在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目光皆不友好,气氛诡异。
不管气氛如何,今夜最璀璨的两颗明星,终于站在了一起。
庖丁被两位女士搞得不明所以,挠了挠头,尴尬的笑道:“两位女士也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
这一刻,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士,居然十分有默契的说出同样的话来。
就连语气,也是十分的相像。
庖丁本来只想缓解尴尬,这一下,却是更尴尬了。
一旁的司徒无上,目光兴奋,像是有多动症一样,一个劲的在那晃动。
他笑嘻嘻的对陈疯道:“陈公子,又见面了,对了,我最近在学面相,我看你面堂发黑头顶泛绿,这可不是好征兆啊,今天来这个酒会可是来对了,万一快要嗝屁了,这里很多人都能救你啊!”
挑衅的意味十足。
陈疯也不生气,眯着眼笑道:“你个死四眼仔,学人看相?先没看看眼镜片上反光的自己,是不是一脸的衰相?”
“对了,我最近也学了点风水,秦岭山里有一处黑水口,长着十三棵老鸨树,你说巧不巧,刚好和你们司徒家的人一样多,风水有言,一家子同时埋进老鸨树下,保证断子绝孙啊,这里很适合你们司徒家啊!”
司徒无上的骂还相对委婉,陈疯却是骂的口无遮拦。
柳静白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陈疯简直太坏了,不过都是这个司徒无上先挑衅的,活该!
“你......”
司徒无上顿时脸色铁青。
本想给陈疯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个王八蛋嘴巴如此滑溜,当真可恶。
“不会生气了吧?司徒往下公子?”
陈疯眯着眼笑道,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
和他斗嘴,简直找死。
他这一张嘴,可是能把弯掉的钢筋骂直,简直不知死活!
司徒无上怒火中烧,却强忍着怒气。
他上前拉着张欣妍的手,得意的看了陈疯一眼,然后说道:“欣妍啊,我们还是和庖丁先生说正事!”
心系父亲,张欣妍对司徒无上这个亲昵的动作,也没有阻止。
她向庖丁问道:“庖丁先生,刚才我已经简单的叙述了一下父亲的病情,您看有没有办法医治?”
庖丁很是自信的说道:“虽然你的描述不太具体,但是我可以说,要是我不行,这个世界上也就没几个人行!”
张欣妍闻言大喜,激动的说道:“庖丁先生,那看您能不能去一下医院,您要是愿意帮我父亲做手术,多少酬劳都可以!”
庖丁却是面露难色,几分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已经预定了半夜飞回Y国的飞机,在意国,也有两位病危的病人等着我做手术呢!”
张欣妍的脸色当即又是垂丧许多,再次祈求道:“庖丁先生,求你了,只要您能做这个手术,我愿意倾家荡产都可以!”
说着,她弯身对庖丁行礼,无比的虔诚。
而且,能听见轻轻的啜泣之声。
庖丁还是很为难,一时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