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到帝康厅的门口,陈疯的气势骤变。
带着柳静白走在最前头,帕克和康润玉走在身后,完全的C位。
他假装不经意的看着司徒无上,用一种嘲讽的口气道:“你叫什么来着?对了,司徒往下,你不是说我进不去么?对不起,我先进去了!”
说着,拍了拍刚才拦他的那个迎宾男,大摇大摆的进入会场!
迎宾男低着头,都不敢去看陈疯,保持着完全前辈的姿态。
司徒无上吃了瘪,强忍着这口气,对张欣妍道:“走,我们进去!”
今日之辱,他算是记在心里了。
更是暗忖,等我玩了你的女人,把录像带寄给你,看你还能否依旧得意。
正当两人快要迈入酒会时,陈疯忽然回头,指着司徒无上道:“对了,差点忘了,你不能进啊,那个康大少,他不能进,他是个神经病,万一扰乱了酒会,帕克先生可是会很生气的!”
瞬间明白了陈疯的意思,帕克也对康润玉道:“康先生,我不喜欢那个人,你自己看着办!”
这一下,康润玉又为难了。
左右权衡之下,还是不能得罪帕克。
况且先前之事,也是司徒无上惹出来的,理应司徒无上买单。
“司徒公子,对不起了,酒店任意的地方,你都可以去,所有的消费我来买单,可是,这场酒会还是算了,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康润玉很是温和的说着,却用冷光瞥了一眼迎宾男!
迎宾男简直太悲催了,但碍于康润玉的威严,咬牙低头,径直挡在了司徒无上的身前。
这一次,所有的丢人场面,全部丢回给了司徒无上。
“人生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你在外面,我却在里面!”
轻轻摇头,陈疯潇洒而去。
“陈公子,我这个人最喜欢摄影了,这几天,我就给你送去一段我运动的录影带,保证陈公子会万分的喜欢!”
事已至此,再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司徒无上撂下一句狠话,转身而走。
这一场他输了,他认了。
但是这不代表着结束,而是他报复的开始。
陈疯脚步稍驻,眉头轻皱。
司徒无上的意思,他自然也是明白了。
当即,有一股怒火在升腾。
这个狗东西,居然敢如此赤裸裸的挑衅。
“陈疯,你把我父亲害成这个样子,难道要将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浇灭吗?你非要让我极致的恨你吗?”
就在这时,张心妍歇斯底里的声音,忽然在整个帝康厅回荡。
她泪雨潺潺,带着凶怒之色。
心里的恨在发芽,和曾经的爱犬牙交错。
陈疯完全停下了脚步,回头。
只看了张欣妍一眼,亦是有一股阻塞憋在胸口难受。
他沉着脸,也不去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想进来,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们进来!”
两人的对峙,让司徒无上嘴角咧开。
他装模作样的对张欣妍道:“欣妍,不必求他,我另想办法,一定救你的父亲!”
这么看来,也不是他完全输了。
张欣妍却不为所动,双眼直直的看着陈疯。
所有的情绪在涌动,一瞬间,迸发而出。
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求你了,陈公子,请放我们进去,这是救我父亲的最后机会了,求你了!”
说着,她弯身对着陈疯鞠了一躬。
她的最后一丝希望和尊严,幻灭且破碎了。
瞬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
康润玉和帕克都看着陈疯,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陈疯才随意的说道:“想进来,很简单,自己走进来就完了,没人会拦着你们!”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
这个蠢女人,为什么就是这么蠢。
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脑子就不会转弯吗?
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我们进去吧!”
扶起张欣妍,司徒无上邪魅的笑了。
两人越是这样的纠缠不清,当他破了张欣妍的身子,就更能让陈疯癫狂。
想一想那个画面,简直是刺激!
经历了小小的进门插曲,酒会总算是按部就班的开始进行。
今日到场的,除了康家请来的一些秦西名流,更多的都是有名的年轻医学者。
其中有很多国外工作经历的华人,不乏是青年一代医学界的冉冉新星。
陈疯和帕克在角落端着鸡尾酒,聊的畅快。
当年在F国的日子,被两人回忆了一遍。
从帕克真挚的笑容不难看出,对那一段时光的怀念。
“疯子,你真的是越狱了吗?我听父亲说,没有人能逃离关塔那摩监狱!”对于此事,帕克还是难以置信。
陈疯眯眼笑道:“怎么?你是怀疑你父亲会撒谎,还是怀疑我没有这个本事?”
帕克忙是摇头道:“上帝啊,你可不要这么说,你在我心里,就是神明,没有神明做不到的事情!”
“行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陈疯忽然严肃几分,问道:“你们团队有没有脑外科或者说神经外科的专家?”
“怎么了?是有人需要医治吗?”帕克问道。
陈疯点头道:“是的,我的一个朋友,脑袋被人用垃圾桶的铁皮盖打了很多下,抢救之后,现在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随时有危险!”
帕克道:“有,我们的团队涵盖了各个医学研究方向,而且都是精英,穆尔桑就是一位十分优秀的神经外科专家,他的能力,能排在国际前列!”
陈疯当即一喜,却对帕克道:“我会把那个病人的详细情况告诉你,你去和穆尔桑沟通一下,看他有多大的把握救活这个人,对了,从现在开始,你让穆尔桑对外人自称皮肤科的专家,隐藏自己的身份,让你团队之人,也保守这个秘密,明白吗?”
帕克点头道:“知道了,你是不是又在筹划什么好玩的事情?”
以前在F国,这个家伙总是能想出一些奇妙的事情,每一次都玩的不亦乐乎。
“这个暂且不能告诉你!”
陈疯喝了一口酒,卖起了关子。
这时,柳静白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沿路都有男士给这位黑暗系的女王敬酒搭讪。
“陈哥哥,帕克先生的团队不懂汉语,我没有问,其他人我都问了一遍,其中有一个叫做庖丁的Y籍华裔,是一位顶级的神经外科专家,可以做手术!”
柳静白开心的说道,为了问出这个消息,她可是喝了好几杯酒。
“庖丁?解牛?”
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做手术绝对牛逼!
“太好了,静白!”
陈疯大喜,一个计划又在心里面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