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解雨臣就看到,在这个房间的墙壁上,刻了一个巨大的俄文词语。
这个刻痕太大了,是定格刻上去的,应该是人狂乱的用刀划的,在不用手电的情况,黑瞎子看出来应该只是墙壁上的破损,但打起手电,有一点整体审美视觉,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词语。
他掏出手机,用离线字典查了一下。
这个俄文字符,是腥臭的意思。
他猛然想起林景宴开始说的,“腥臭。”视线不由得落到蹲在尤里尸体前的林景宴身上。
在这面墙壁的下方,放满了腐烂的鱼,这些鱼显然用特殊的药水研制过,那就是他们一路闻到的那种奇怪的味道。
“这个邪神有些特别。”解雨臣说。
黑瞎子没有离开那个棺材,这是他特别良好的习惯,他不会离威胁太远,只是问道:“怎么说?”
“你所在的地方是法坛,这里是供奉地,这是中国邪教的摆法,你那边是法坛,这里是祭品,祭品堆积的地方要有邪神的形象,如果没有,就用名字代替。这个邪神的名字,叫做腥臭。”
瞎子看了眼林景宴,“写俄文中国的邪神看的懂么?”
解雨臣看到了墙壁上的钉子。
“本来这里挂着中文的灵牌,被人拿走了。”他心中隐约有了一种直觉,他放下手电,对黑瞎子说道:“我要去尤里的生活区。”
“好。”
黑瞎子转身,他扛起郑景银。林景宴也站了起来,三个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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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有缸的房间,都要小心,缸里有爬行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之前的孤儿?”
“那些缸,是日本人古人的入殓的棺材,所以搞不明白。”解雨臣说道。
三个人顺着东正教的瓷像继续往里走,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偶尔会出现庭院,路过庭院又会进入到房间的区域,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前面出现了灯光,他们面前的这个区域,所有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
往里走,就能感觉到空调系统开着,他们一间一间房间打开门,里面是各种活动房间,仓库,食品储备房间。
这里的臭味非常浓郁,他们跟着走廊来到最底层,能看到这里的东正教瓷像变了,变成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圣母像。而他们也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推开尽头的门,一股剧烈的臭味扑鼻而来,里面灯火通明,是一个巨大的和氏房间,但是完全用欧洲的方式放置的家具。里面全部都是书架,上面一堆一堆的书。
而在整个房间的最中间,有一个很大的长条形餐桌,上面有一条巨大的说不名字的海鱼,有点像鬼头刀,非常丑陋,大概了四米长。
这种海鱼不少见,显然也是被特殊的药物腌制过的,散发着恶臭,但这种恶臭却不是单纯的鱼的腥臭味。
其他的生活用品都在,黑瞎子进去,打开了冰箱,里面全是鱼,他难得把脸偏了一下,那巨大的味道显然还是给了他迎面一击。
他从鱼里面找出了几瓶酒,拿出来,从玻璃柜子里拿出玻璃杯,倒了一点,闻了闻,直接倒了。
解雨臣看到了墙壁上,用毛笔写了很多的腥臭两个字,都是汉字。
有很多的散掉的中文书页,被图钉定在墙壁上,都是古书的书页,还有很多的手抄本,上面都有俄文的注释。
他非常耐心的一页一页看过去。
黑瞎子则来到了那条大鱼的面前,发现大鱼的内脏都被去掉了,刚才挂在上面的,难道都是鱼的内脏,他觉得哪里不对,用酒瓶的口子当扳手,把大鱼抛开的肚子撩开了一下。
里面露出了一个人的手。
黑瞎子把里面的人拽了出来,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人,已经死了,但看上去死了没多久。
黑瞎子看到那年轻人的嘴巴里塞着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解雨臣在东京媒体上发的那则威胁广告的复印纸。
“想让我们飞机出问题的那个施法人找到了。”黑瞎子说道:“他死了不到十个小时,可能是看到你的威胁,不敢施法,然后被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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