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是三个月前啊,讲的是他们的相遇)
此刻内达华洲,辛礼位于一个荒郊野外的一个巨型地下赌场。
“礼,礼,礼!”无数的赌徒在竞相呼喊着在圆形擂台的亚洲姑娘,挥舞着自己的衣服来给擂台上的姑娘们加油助威,场面好不热闹。
辛礼的在狭小逼仄的地方,紧紧的攻击对方,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动作迅速如同浮光掠影一般,一个回旋踢正中对方的头颅,眨眼间就将对方的防御所击溃。
那白皮女孩渐渐招架不住,连连向后退,直至双手抱拳蹲在地上,等待反击的机会,果不其然, 在辛礼的体力渐渐跟不上的时候,抱住她的双膝企图将她后翻。
可辛礼也认准这一点,在他发动攻击的时候,根本不给他任何作出反应的动作,生生地一个后肘使劲一顶,那女孩摊在原地不起,辛礼便恰到好处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了对方一小会。
但当自己站起身来的那一刻,那白皮女孩缓缓起身, 身后的观众唏嘘不已,大声喊叫着“back”。
辛礼凭借着周围人的剧烈反应还有高度敏感的听力,一回头,一脚就踹在了那个女孩的脸上。
那女孩再次倒地,辛礼对于这种阴暗的打法,尤其不屑,横跨在她的身上猛的挥舞拳头,用拳头挥向她的头部。
综合格斗,这赛场上有输赢,也有生死。
辛礼看着差不多就行了,再次停手,鄙夷的看了一眼,再次高傲的站在聚光灯下,绕着白皮女孩走了一圈继而看向站台,那犀利的眼神透着不可侵犯的警示,透着寒光,透着崛强。
裁判员在白皮女孩倒地的那一刻,倒数三秒钟,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便扬起辛礼手臂向看台上欢呼。
“三,二,一!”
“今天的比赛获胜的选手是辛礼。”
看台上的部分观众再次兴奋起来,身上的热血在叫嚣沸腾,同时也有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齿,苦极生悲,抓起手中的瓶子向擂台中间砸过。
辛礼很巧妙的避开了,但破碎的渣滓溅起划破了她的脸,红色的液体很快冲破皮相的束缚缓缓流出,点缀在她的眼角旁。
那扔酒瓶子的人很快就被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人给带走了,走时还不忘一直嚷嚷着退钱。
在这看台上还有一群与这群粗糙汉子形象大相径庭的公子哥,他们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种矜贵的感觉,穿着休闲的服装,外表看起来放荡不拘,但谈吐之间却跟周围人无异。
“没带你们来错吧,这里是打拳打的最激烈的赌场,场场精彩。”aiden的眉峰轻挑,笑容张扬,手很自然的挥舞指向擂台,仿佛在炫耀自己找到了一个宝藏之地 。
“哈,敢不敢上去打一盘,我们只下你的注。”jack慵懒的撑着下巴,轻轻敛着自己眼帘,淡然的看着这蠢货挡着大家的视线。
有人可不这么好脾气!
“滚开!”靳凌烨长腿一伸,将aiden踢向了旁边。
“对不起啊!”aiden直接扑在了一个陌生人的身上,顺便还被揩了油,被摸了一下大腿根子,对上那恶心人的视线时,他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身了。
“哎哟,你就不会轻点嘛?还有,不会好好说话是吧?”
aiden摸着自己的屁股,死死的瞪着靳凌烨,埋怨道,随即看着他们齐刷刷的带着稀罕的眼神看着他,便乖乖闭嘴了。
“那女孩还怪好的,下手也不是很重。”靳凌烨那双宝石般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辛礼,尽管自己的态度是克制和内敛的,但是心底有炽热的渴望,燃烧着魂魄。
“怎么?你看上了?”Jack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镜片下的眼眸眯成一条缝打量着擂台上的女孩,勾起唇角戏谑道。
“就想认识,认识!”
“感觉不好相处,看她身经百战的样子就知道她不简单”jack回顾着她的身手,不由得感到匪夷所思。
“这有什么,喜欢就冲!”aiden给了靳凌烨一个肯定的眼神,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第一次,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啊!”靳凌烨那笑容极具冲击力,就像是夏日里的荷莲一样肆意绽放。
靳凌烨对于Jack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等她出来!就发起强烈的追势!”aiden来劲了,进而在自己说话的基础上煽风点火着。
“说得对!”靳凌烨也学着aiden拍肩的肯定方式,双手握拳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胛骨处。
“哼...”aiden轻轻闷声,连着身子后退了一下步。
Jack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投给他们一个藐视的眼神,拿起自己的外套迈着大长腿就离开了充满恶臭和烟酒气夹杂的地方。
辛礼退场后,就来到了一个破败的木房前,门的隔音效果极差,还未进门,就听见fredy咄咄逼人的语气,丝毫不近人情,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
“你说说,都倒了还起来干嘛?不是找打吗?”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fredy抓着自己刚才和自己决斗的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已经失去的挣扎的力气,毕竟刚才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但是还有力气哀嚎,也只能哀嚎求饶。
女人的眼睛感觉肿胀到快要破裂,紫色和青色在她的脸上交相加深。
fredy看见辛礼的到来,放下的手中处理人的事物,慢慢的靠近,手很轻柔的抹去了她眼角的一抹血迹。
辛礼的眼睛不忍直视地上的趴着像一条狗一样乞尾摆怜的女孩。
“疼吗?”他那温柔的语气在辛礼听来就是恐怖的前兆。
“不疼!”
“我不是说过吗?你很漂亮,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就是保持原样就很好,但是你脸上要是出现了坑坑洼洼,就不太美了!”fredy慢慢的亲吻上了辛礼的眼角,舔舐了她的伤口,那铁锈味在fredy的味蕾中绽放。
辛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对自己的胡作非为。
她知道排斥他后的效果,那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应该算是比死还要难受,那是心理上的摧残,是身体上的摧残,唯独,没有自己的选择权。
这恶人做尽的恶事,没有一点愧疚心。
“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辛礼毕恭毕敬的对着他说话,完全看不出是刚才那个在擂台上百战不殆的女孩,那带刺的刺猬早已被人拔的一干二净。
“这就对了,这女的输了,还害的你的脸破了相,真是该死!”
“不是她,是其中的一个观众!”辛礼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说道。
辛礼的心不由得心为之一颤,虽然他们素不相识,没有任何的交流,
“你是在可怜她吗?何必,铁了心想赢,不就是知道输的后果吗?来我们这的哪一个不是亡命之徒?”fredy拿起木桌上的手枪,透着昏暗的灯光向着辛礼作出了开枪的手势。
辛礼眼里满是厌恶。
fredy轻笑一声,头也不回将枪转移方向,对准了地上的女孩,毫不留情的扣下扳机,只听见‘砰’的一声,那肚子上的血迹就像是玫瑰花一样绽放开来。
“……”辛礼不忍直视,偏过了头,紧紧握住拳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是因为我处理事情不够公平对吧,那扔酒瓶子的男人也应该快死了!我平视而论。”
fredy闪过一丝狠厉而兴奋的表情,随性的坐在桌子上,手撑在背后,冰冷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我都说我没事了。再说了,在赛场上打斗,怎么可能脸没有伤痕!”
“知道啊,你的脸肿了可以消,嘴角破了可以愈合,但是有长长的划痕,万一变成坑洼怎么办?”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别,我还要帮你找姐姐呢!你不是要找你姐姐吗?找姐姐需要钱吧!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钱吗?还清的前提是你要在这里打满一千场拳,知道吗?整整一千!”
fredy邪恶的用手指比出一的样子,冷峻孤傲的面庞透着阴狠和森意,修长的手指在敲着桌子,期待着她的反应。
“我上次好像看见你和她在一起了!她和我长的很像!”辛礼带着恳切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是她?真是搞笑?你不是说你姐姐因为你才被拐到东南亚的吗?她遭受的一切本该你来承受,可是却成了她,你凭什么觉得她会原谅你?”fredy那语气满是嘲讽,冷如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