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谨行见她脸色白了几分，步步紧逼：“白女士还不肯说么？要不要我再说的清楚一点？苏星黎当年的未婚夫——”
白丝婉猛地抬眸：“闭嘴！”
她浑身都在发抖，知晓当年之事绝对不可以透露半点，如果被人知道她爱慕苏星黎的未婚夫，那么之后的事……很容易联想到她身上！
她不能在这时候出错！
穆谨行到底查到了什么？难道穆谨行已经知道温清则和苏星黎的关系了？又或者，穆谨行在温家发现了什么？
那张香方……证据当年已经被她销毁了，她把香方送给云夕柔的时候，就销毁了，穆谨行从哪里得到了证据？
难不成，是她在给香方的时候太不小心，被人发现了？！
如果是云笙威胁她，她会觉得云笙是在诈她。
毕竟云笙怎么可能查出那些东西？
可说这话的人是穆谨行，她不敢赌，也不能赌！
白丝婉咬了咬牙，对上穆谨行的眼睛，“穆九爷说笑，那张香方，我确实见过，只是云夕柔她……”
“既然见过，白女士还有什么好解释？”
穆谨行淡淡反问：“知道学生的香方和闺蜜的一样，你却默不作声，甚至今日还反驳了云笙，义正言辞地告诉众人，云夕柔不可能抄袭。”
“白女士，云夕柔不可能抄袭，那么这些香方是怎么抄来的？你逼她抄的么？”
“当然不是！！”白丝婉一口气都被吊了起来，她生怕穆谨行再说什么让她承受不住的东西，急忙打断：
“星黎……确实留了一些香方在我这里，但我想着那些都是她的遗物，从未打开过，可能是云夕柔从我这里偷走了。”
她咬着牙，“穆九爷，我和星黎是闺蜜，怎么可能纵容小三的女儿抄袭她？云夕柔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我问心无愧，你适可而止！”
穆谨行勾唇：“这么说，白女士承认，正确的香方在你那里也有？或者说，苏星黎的绝大多数香当，都保存在你身上。”
“也行，不过苏星黎当初把香方给你，应该是托付你保管，而不是赠送。”
“如今云笙在这里，白女士是不是该把苏星黎的东西，还给她的女儿？”
“穆某查到了一些东西，苏星黎在你这里应当留下了近百份香方，白女士，对吗？”
众人点点头，穆九爷这话没错。
不管白丝婉是不是故意，总之云夕柔的抄袭，和她脱不了干系。
再由她保管苏星黎的香方，说不过去。
云笙是苏星黎的女儿，交给云笙，是最好的选择。
白丝婉脸色更白了一分。
那贱人的香方……她都已自己的名字发表了！
哪里还有多余的，还给云笙？
近百份香方……这些年她为了自己调香天才的人设，已经发布的差不多了！
可恶，可恶！
“白女士怎么不说话，是不想还给我吗？”云笙眨眨眼睛，忽然低头，叹了口气：
“我知道因为云夕柔，你对我有诸多不满，可……那毕竟是我妈妈的遗物，白女士，从前你没有见过我，不肯将香方还给我，情有可原，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