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起床看到床头柜上热腾腾的饭盒,就理所当然以为是给他准备的,都被他吃了个精光。
他惯来独居,饭不是在食堂就是用外卖解决。
第一次吃到有人给他精心准备的饭菜,少了味精等乱七八糟的调料,很舒服迷人的味道,他一下子就上瘾了,天天盼,夜夜盼,那一个月他生生胖了五斤。
他以为是苏宇斐家新来的厨子做的,从未想过询问来源。
直到有一天,那个饭盒彻底消失,他才知道根本与苏家无关。而那个饭盒的主人,早已不见踪影。
那个月他的胃口被养刁了,以至于往后几个月,他就像失去干净水源的鱼,吃什么都不对胃口。
林清秋误会了他的表情,大吃一惊,“你还真是那个护理啊”
顾景天抿唇不语。
太他妈丢人了,难不成坦白说他自作多情吃了她给苏宇斐护理准备的饭盒!
林清秋怎么也想不到,她跟苏顾这俩兄弟的孽缘,都是从那场车祸开始的。
她更想不通,她做的菜怎么就让他上心了。
“就算这样,这世上做得比我好吃的多得”
“你的饭好吃。”顾景天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你的身体更好吃。
“顾景天 ”
看着女孩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勾唇一笑。
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第一次见面,他想吃掉的就是她的人,而不是她做的菜。
曾经以为一见钟情很扯淡,可当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现实原来偶尔也会浪漫。
林清秋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地等待提审。
没想到,她就这么傻坐了一天,而顾景天也陪她打坐了一天。
他当真是要陪她啊。
冷静下来,她现警卫对她这里看守比较宽松,对顾景天也是有求必应,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心里渐渐萌生一个主意。”
变回猫吧。
在身份曝光之前,逃离这里。
又到了夜晚,顾景天正靠着墙望月,林清秋忽地挡在他眼前。
一双乌眸即便在浓郁的夜色也格外清透。
“顾景天。”她郑重其事喊他名字,手指攥着衣角,“我需要发泄,来么。
如果此刻顾景天嘴里叼着烟,那烟头一定烫到了他的腿都还不自知。
他足足愣了半分钟。
“你吃错药了”
这话一出,顾景天简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操,直接上了再说,管那么多屁事。
可他妈他现在就是控制不住矫情。
顾景天抓住她的手,怕她当真不给他.上了,嘴上却又正儿八经道,“清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说,你想心跳骤然加。
“不是复合,是发泄。”
“发泄”他眉头一一皱。“我不强求的。”
林清秋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被他抓得死紧,只得放弃。
他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为什么突然要发现”
“就是想要了。”她庆幸自己提早备好台词,“我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这样。应该算是一种怪病吧你要是膈应的话就算了。”
她有点打退堂鼓,就不该脑袋一热找顾景天,可目前除了他,她不知道还能找谁得到阳气。
“谁说我膈应。”
顾景天干脆两只手都抓牢了她,目光灼灼。
他在网上也看到过各种各样奇葩的怪病,有人就因为身体持续性兴奋每天高潮多达五十多次而自杀。难道她也得了类似怪病
“你.上次在游乐园也是因为病才上我”
“对。”
“但你那天神志不清,今天没有。”
“上次我病得重,性欲强。”
林清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性的问题。
顾景天盯着她的唇,呼吸渐重。
再不上,就真不是男人了。“等等。”林清秋按住他动作,“让他们把摄像头关了。”
“没事,看不到。”
顾景天把软乎乎的女孩抱了个满怀,低头就要亲。
“顾景天”林清秋捂住他唇,怒目而视。
“摄像头早关了。”
他无奈咕哝了声,干脆舔她手心。
难得他跟她共处一室,让他有机会对她这样那样,怎么可能会让摄像头对他们进行现场直播。
“啊”
林清秋被他舔得缩回手。
早把摄像头关了这家伙果然别有居心。
顾景天借着月色精准压上她的唇,结果亲没两口就被她推开。
“顾景天,我说的是泄欲”
他的嗓子已然沙哑,“我知道啊。”现在不就在做吗。
“不需要做那么多,脱裤子。”
林清秋没那个嗜好在人人都有可能经过的铁窗前来欢爱,她只是需要阳气,多射一点在她体内就行了, 过程不重要。
顾景天无语地看着女孩猴急地拽他裤腰带。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跟她互换了性别。
这种事不该循序渐进吗,杨大雕那小子,成天叨叨地给他科普正确上女人的姿势,还特别强调必须做足前戏,否则你长得再帅女人也会把你一脚踢开。
这女人画风怎么这么清奇
“清清,没有前戏我不起来。”
林清秋睨他一眼,心一横。
…..
不起来她信了他的邪。
顾景天压着呼吸,眼角有些红,被她小手主动抚摸的感觉太爽,所幸夜色掩去了他的情动。
他佯装平静,“你只是让它开机而已,要真正启动,还得依靠我的大脑指令。我没有欲望,它想动也动不起来。
林清秋气闷,“那你想怎么样
顾景天等了半天就等这句话,嘴角懒懒一翘,双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
一边亲,一边手上也没闲着,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林清秋原本咬着牙关,这一张嘴,他就像气势汹汹破城的敌军,舌头紧密搜刮她口腔每一处软肉,她卷着舌,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情欲。
他吸不到她的舌,便大口大口吞食她的津液,舌尖不时蹭过她暴露的舌根。每刮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她的唇因为他的猛烈入侵被迫越张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