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是办法,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要是被他们发现,咱们再想办法逃出去,就是难如登天了。”赵东亮如是说。
这个道理柳青青何尝不明白,可现在是个死局,她暂时想不到破局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瞎出主意,我们现在还在笼子里待得好好的,哪里用的着这样担惊受怕。”
面对无端的指责,柳青青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农夫先生和蛇的故事吗,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了真人版了。
说话的女人一脸的刻薄相,甚至开始煽动其他人来抵制柳青青。
“我觉得咱们还是把事情主动交代给刘哥,咱们不愿意跑,都是这个女人教唆的,只要认错积极,说不定能放咱们一条生路。”
世界那么大,有跳梁小丑不稀奇,稀奇的竟然有人开始赞同小丑的做法。
甚至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开始蠢蠢欲动了,还有人想要打开笼子,想去自首。
“生路?你所谓的生路就像是当货物,被陌生男人糟践,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好几个。”柳青青斜睨了她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早知道是这个情况,自己就不管这些女人了,她带着赵东亮两口子,悄咪咪地走就行了。
她现在跟这些女人说话,都觉得浪费精力。
“是你们俩得罪了刘哥的女人,当同妻的人也是你们俩,我们这些人检举你们,有功劳,咱们的处境肯定不一样。”
柳青青气极反笑,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你都被关在笼子里了,该不会以为刘贵会给你介绍什么青年才俊吧?”
“那你也管不着,再怎么着也比你强,我是伺候一个男人,你呢,给人家当同妻,要伺候十个八个男人,看怎么玩死你。”
她说话尖酸又歹毒,短发姑娘早就看不下去了,啐了一口唾沫:“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是柳青青救了咱们!”
恶毒女反唇相讥:“她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没本事还逞能,她把咱们从笼子里救出来,反而陷入一种更绝望的境地,被卖出去当人妻,是她活该。”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大家现在都是阶下囚,不团结一致对外也就算了,现在还想着拉踩。
那女人一口一个同妻,骂得正起劲,言语中好似柳青青已经成为同妻中的一员了。
“说到同妻,你怎么这么激动,我知道你羡慕,不过没先别慌羡慕,就你这种货色,他们肯定看不上看,当同妻的门槛可是很高的,就你这又黑又粗的小短腿,指定是够不着了。”
这话倒也不假,同妻是由好几个男人共同出资购买,每个男人都有平等的否决权,所以能成为同妻的,相貌都是要经得起考验的。
“你下贱。”
又是这一句熟悉的台词,柳青青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就没点新鲜的词汇。
“我贱不贱,关你什么事,卖了你都买不起。”
坏女人气得不行,恶狠狠地威胁:“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我这就告诉刘哥你想跑!”
她以为这件事就能拿捏柳青青。
没想到柳青青就是简单地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坏女人正准备告发,笼子里的女人就拽住她,小声低语:“你别冲动,我感觉她有后招。”
“我倒要看看,她能有什么后招?”女人已经从笼子里跑出来,打算去告密。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吧。”柳青青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涌动着十足的坏意。
“快来人呀,有人逃跑了。”
五分钟之后,坏女人被刘贵一脚踹飞。
“张招娣又是你。”刘贵揪着她的头发,重重地磕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地上是一片黏腻的血迹。
柳青青把脖子转向一边,狠狠心,假装没看到。
最后王张招娣像是死狗一样摊在地上,阴狠地看着柳青青的方向:“是她,是她想逃跑。”
“大姐,我不就是说你丑吗,你至于这么记恨我,我都这样子了,连笼子都打不开,还怎么跑?”
笼子!刘贵赶紧检查,发现其他几个女人的空子都被外力打开了,除了柳青青她们的。
看到被打开的笼子,柳青青震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怎么这样,也不能因为我们新来的就排斥我们吧,有逃生的办法也不带我们,亏得我还怕你吃不饱,把自己的窝窝头分给你。”
其他几个女人是叫苦不迭,这下子百口莫辩了。
结果那些挑事的女人都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看柳青青的眼神带着本能的恐惧。
在没人看到的角落,柳青青对着赵东亮比了一个大拇指。
没想到他还藏了这么一手,完美地洗脱他们的嫌疑。
其实赵东亮她们的笼子也是复原过的,只不过那缺口在上面和下面,笼子是上下叠在一起的,根本察觉到不到。
这样进可攻,退可守,果然是当兵的,脑瓜子就是灵活。
刘贵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房间了。
刚进屋,孙水仙就迎了过来,长卷发看似随意垂下,却堪堪遮住胸前的丘壑,下半身也没穿衣服,腰部的位置系了一条对折成三角形的纱巾,显得极致魅惑。
“讨厌,让我等你那么久。”
刘贵就喜欢玩这种小花样,不安分的手早就探进了纱巾内,毫无章法地揉捏着。
孙水仙俯在男人肩膀上,身体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话都说不出来了,还不忘给柳青青使绊子:“那些想逃跑的女人都是贱骨头,不狠狠教训一顿是不会长记性的。”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柳青青想跑,挨打的也是柳青青和王翠花。
“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不提这个了,扫兴。”他说着就把孙水仙往床上带。
孙水仙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男人耳边吹气:“光教训还不够,我有更好的办法,你要是听我的,我就告诉你什么姿/势能生儿子。”
“听你的!”刘贵立马拍板,猪一般的嘴巴,立马拱了过来。
男人发泄完就睡着了,可孙水仙却怎么也睡不着。
每次刘贵都把她撩拨得火热,可匆匆几下就完事了,他是爽了,她连一丝丝甜头都没尝到。
心里空虚得不行,迫切想找点什么满足自己。
欲望这种事情,会上瘾的。
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她穿好衣服下床,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