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凡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给笑趴下。
只见五个混混，只有一个拿着钢管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灯。
还不知另外四个，早已后退一步，手指齐刷刷的指着他。
“是你打我的头？”
“没有啊，我打人从不打头。”
“哦？那是谁？”
“这个，那个……”
小混子本想左右找个替死鬼，可这一转头，左侧无人，右侧也无人，顿时傻在了原地。
“奶奶，你听我解释……”
砰……
小混子缓缓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捂着下身，眼中含泪发不出一丝声音。
“打头爽不爽？”
小混子微弱的摇了摇头。
“那以后还敢不敢了？”
小混子又摇了摇头。
“现在，去治安局自首，我就当你们没来过，否则，趴着装死的那个，就是你们的榜样。”
五人身子一颤，他们为啥看似群殴王凡，却依然害怕胆怯，就是被办公室中的场景给吓的。
若不是张黑子淫威尚在，恐怕早就给跑了，可现在看来，他们这就是找屎来了。
四个混混赶忙上前架起小头目，保证定去治安局自首。
“别给我保证，你们如果不想去，可以等两天，到时候看看新闻，如果还不去，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说完，一把抹掉滑落的鲜血，反而涂得满脸都是，看起来更加狰狞。
五个小混混年纪其实不大，估摸着也就二十一二，被这么一吓，全都怂了。
等他们离开，王凡继续坐回椅子，抽着纸擦着脸。
“张黑子，说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惊恐的张黑子恨透了那五个马仔，搞毛啊，竟然这么不讲义气。
可他又不敢怒视王凡，只能陪笑道：“大娘，我这利率低，就算有时候一时还不上，我也会给他们多给点时间，毕竟是生意，赚钱嘛，哪有你想的那么多。”
“是么？让我看看。”
王凡搜出对方的手机，见有指纹，便将手机伸了过去。
“不不不……这私人物品，那个，不行的。”
冷哼一声，王凡毫不客气一把将其右手扯了过来。
结果这货还敢反抗，王凡直接一钢管砸断小臂。
这软绵绵之下，就很好控制了。
随着翻看手机，和连续几次私密文件的解锁，王凡的脸色是越来越越难看。
“存货不少么？生意挺好啊，范围挺广啊，还有，这聊天记录中的兴哥是谁？”
“这，那个，一个朋友，普通朋友。”
王凡也不戳破，转身走到电脑前，再次强制解锁密码后，又在里面发现了更多境外网站。
“你不是说不会流传出去么？为什么你会将他们上传到这上面去。”
“这个，那个，境外嘛，自己人又看不到，就不算流传了。”
“你丫的忽悠鬼呢？你手机里头特么能下载境外的小软件，别人不能，要是被熟人看到，她们咋活，行，这咱们不唠，你这聊天记录咋回事？兴哥这里缺货，有没有新鲜的，双倍。”
“那个，我偶尔也做点买酒的买卖。”
“是么？你当我瞎还是傻？还把人家小姑娘的视频打包发过去，让这什么兴哥去挑，剩下的再给老板，你行啊张黑子，两头通吃啊。”
张黑子脸色一变，刚要反驳辩解，王凡抬脚就将其踢晕了过去。然后扒光衣服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喜欢拍是吧，行，我让你拍个够。”
全方位一番操作后，王凡也将其照片视频上传到那个境外网站上，这才看向装死的马仔。
“小子，再不起来，我就让你真起不来。”
马仔知道这老太婆早就发现子在装，所以被这么一叫，赶忙讪笑着爬了起来。
手脚被打伤，他只能单脚站立，一手扶着旁边的墙，让自己更稳一点。
“刚才问张黑子的问题你来回答，答好了，少受一茬罪，答不好……你懂的。”
“是是是，大娘，是这样的，那个黑哥本来是顾老大的手下，以前专门放高利贷，后来顾老大进监狱，他就暗中勾搭上了徐老大和兴哥，等顾老大出事，徐老大和兴哥彻底吞了顾老大的所有产业，张黑子也被徐老大收下了，但他本来就和兴哥有来往，所以有时候有还不上款的漂亮的，在被逼无奈的，就会被送到兴哥哪里，多赚一些。”
“被逼无奈？你也干过？”
“大娘，我已经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洗心革面，真的，我不骗你，我发誓。”
马仔赶忙跪在地上伸出三根手指，就怕自己慢了，王凡的钢管又飞过来。
“暂且信你，一会自己去自首，那么再说说，这个顾老大又是谁？”
“顾老大以前是江城一方大佬，专门做黄赌毒的，后来被抓了进去，结果听说是越狱的时候出了事死了，然后群龙无首，他的产业就被瓜分了。”
听到这里，王凡揉着脑袋想了想，怎么听这个人有点耳熟呢。
“大娘，我这有照片，你看，就是这个。”
一眼看去，王凡当即恍然大悟，这不就是纹身男么？当初看资料没注意名字，原来这货姓顾啊。
‘我明白了，等等，我记得许瑶当时给的资料中，还牵扯一个人贩子组织。’
略一思索，王凡看着听话宝宝般的马仔笑眯眯的问道：“这顾老大产业怎么被分的，我怎么听说还有一个人贩组织，和谁有关。”
马仔没想到眼前这个老太婆知道这么多。
小声的问道：“大娘，你听谁说的？”
“用你管？如实说，这对你有好处，懂么？”
“好，好吧，顾老大的赌和放贷被徐老大吞了，黄和毒被兴哥吞了。至于人贩，我也是听说，不知道准不准，就是兴哥那边说是有点门路，别的我就不清楚了，大娘，你可不能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看他一脸怕怕的样子，王凡满意的拍拍他的脸道：“你表现很好，坐着休息会吧。”
说完，王凡喷水将张黑子浇醒过来，看着有些茫然的他，王凡冷笑道：“张黑子，现在精神不少了吧，那么记的我刚才的问题么？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吧。”
苏醒的张黑子，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当即怒骂起来。
“你这个疯子，疯子，你有本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别叫，吵死了，你一个大男人都害羞，人家姑娘不害羞？做了错事就得受着，在我手里，可不会一颗花生米那么便宜你。”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单，回答问题，那些还不上的，去哪里了？”
“大娘，要是真还不上，就用家里的车子，房子，或者之前的东西抵押，真的，都是这么干的。”
“还骗我，不老实，还不如你的小弟有觉悟……”
说话间，王凡提起钢管就给张黑子的小腿骨来了一下。
“哎吆，没断？还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