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一脸的为难与苦恼,“那有什么办法呢,正妃之位只有一个,势必要留给能助我夺得太子之位的女人,但我对她的喜欢是真心的,相信她能想明白,我是父皇嫡子,将来继承皇位后,她定然是贵妃,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总比跟着六弟当正妃要好吧。”
魏国公心中冷笑,还太子之位呢,且就算你得了太子之位又如何?人家是郡主,有封地的郡主,在昌州,人家就是个土皇帝,稀罕你的侧妃贵妃之位吗?
荣华富贵?这些骗鬼的话,连没封地的郡主都不骗不了,何况是北冥神若了。
魏国公懒得理他,随口一问,“你是被什么人抓了?”
“北冥神若。”
魏国公猛地抬头,惊愕的看着他,“谁?”
“北冥神若啊。”宁王不理解他惊讶个什么劲儿。
魏国公压下心头疑惑,再问,“你怎知是她抓了你?”
“起初我并不知道,那日我被打晕过去,醒来后就在母后宫里,我跟母后说了此事,母后说那姑娘是北冥神若,她应该也是从我的描述中分析出来的。”
魏国公皱眉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扬阁。
太上皇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问:“你就不怕老二把你的身份说出去?”
“不怕。”神若淡定得很。
“那老狐狸肯定会想到是你在收保护费,血葬也是你杀的,所有事都是你做的。”
“那又如何?他还能当街跟我的人打一架不成?”她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身旁珍珠端着一碗西瓜汁,一勺一勺的喂她,屌屌的。
“他有仇必报,回头一定会找人把你的店铺都砸了。”
“找谁啊?无双寨?幻影楼?那两家当家的都死了,血盟也被灭了,找那些杀手小弟吗?那我就砸了他的魏国公府,跟我斗?他有那个实力吗?”
夜瑾瑶:“姐姐霸气。”
珍珠翡翠:“小姐威武。”
“小姐......牛逼。”这是小七说的。
“那当然。”神若咽下一口西瓜汁,傲然道:“我砸了他的魏国公府,看他还能不能忍,最好他把那二十万大军全叫到丽都城外,老子一并收拾了。”
“这个主意好像还不错诶。”小七开始唯恐天下不乱,砸魏国公府这件事她很有兴致。
“那就放出话去,魔神殿是本郡主的产业,哪个不服尽管来找本郡主,另外......”她偏头看向小七,“南无情交代的那些查的怎么样了?”
“那些都是......”她看了太上皇一眼,“不都是姑爷在查嘛,我不知道啊。”
咳咳咳,一口西瓜汁呛到嗓子眼上,磕得俏脸涨红,神若狠狠瞪她一眼,“咳咳咳,你给我好好说话,什么姑爷?你去,去燕王府一趟,问问燕无天。”
她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不得拿捏住那些人的把柄嘛,否则怎么震慑他们?往后还怎么收保护费?那些钱可都是有大用的。
一想到收保护费,神若就特别有成就感,来钱快,还不用费什么事儿,自己经营店铺劳心劳力还不一定挣钱。
当晚燕无天就来了,见面二话不说,伸开双臂将小若若搂进怀里,狠狠地在她俏脸上吧唧了一口,眸子里是不怀好意的笑,“听说,你想我了?”
“没有。”神若挣扎了一下,唉,这男人的手臂太有劲儿了,挣不开。
燕无天就喜欢她挣扎,越挣扎越拱火,小腹的无名之火熊熊灼烧,“你撒谎,你明明就是想我了。”
神若垂着眼眸不说话,耳根子红红的。
燕无天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若若,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问啊。”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神若想了想,“好像,好像是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
燕无天眸光灼灼,“原来第一次亲你的时候,那就喜欢上我了。”
神若猛的抬起头,一脸惊悚的看着他,“你......你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我,我是那种人吗?”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要多穿点,小心着凉......”
“你老实点,你别......唔......”
第二日早朝,御史直接参奏灵州知府张大年贪赃枉法,纵子行凶,强抢民女,人证物证聚在。
魏国公心头一惊,御史要参张大年,为何他不知情?
他突然意识到,这段时间他忽略了很多事情,都没有注意到皇上的动作。
圣宗帝沉着脸,下旨彻查张大年。
就在魏国公上朝的这段时间,郡主府到皇宫一路上的眼线全部被清,燕无天和谢易达领着一百禁军前往灵州,同行的还有影四影五。
这一百禁军都是若神军团的人,穿着禁军服饰跟着燕无天出去办差,现在的禁军他们信不过,就信自己培养出来的人。
魏国公回府后,第一时间命人去灵州送信,让张大年毁灭所有罪证,只要没有证据,他就能在早朝上帮张大年辩解一二,甚至把脏水间接的往燕王身上泼一泼。
他这次也长了个心眼,先派出去一人,半个时辰后又派出去一人,当晚在派出去一人,如此可确保万无一失。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国公府早就被监视上了,无论他派出多少人,都会在刚出城门时就被截杀。
截杀之人正是影三,截杀这活儿,他做的越来越顺手了。
深夜,影六和杨浩领着两百人出城了,方向也是灵州,他们的目标是无双寨。
影七领着两百人血洗圣哲书院,让魏国公除了东秦巫师外,再无人可用,除非是他的军队。
几件事做的偷偷摸摸顺顺利利,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与魔神殿和北冥家有关,这也有圣宗帝的功劳,九门提督杨元宵是杨浩的父亲,是圣宗帝的人,帮神若和燕无天开城门走后门是圣宗帝交代过的。
黑夜笼罩着一层杀气,圣哲书院刀光剑影,小七连杀数人后,一脚踢烂圣哲书院匾额,“教书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