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弄好,天气也正炎热,干脆做凉虾给牧大他们尝尝。
之前牧宁也不知道凉粉果可以用来做凉虾,还是刚开始做凉粉那几天。有次李琇娘肚子疼,当时家中粮食已经吃完。
牧宁和锦娘在外面摆摊,李琇娘疼得躺在床上。牧婷带着牧白用大哥剩下的凉粉果,自己浆洗,她用温水浆洗。
结果还没浆洗完就开始黏乎乎,她没办法,只好找村里人借了点黄米,自己烧火煮粥给李琇娘吃。
牧宁背着粮食回来时,就见牧婷泪眼汪汪的倚着门站着。牧宁上去摸摸她的头,还以为她是受到什么委屈。
“婷婷怎么了?是谁欺负你吗?怎么一脸委屈的样子呀?”
牧婷哽咽:“琇娘姐肚子疼,让我给她弄点吃的。我本来想用热水弄点凉粉,这样就不凉了,可是凉粉搓出来和你做的不一样。”
“什么,琇娘姐怎么会肚子疼啊,去看看郎中啊。”
李琇娘从屋内走出,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说话的声音也是细细的。
“没事,不用去看郎中。没有什么大事,我吃了牧婷做的粥以后好多了。”
“那怎么行,那还得是去看看。”
牧宁去老木匠那里打听到附近郎中的位置,回来就背着李琇娘去了隔壁村的何郎中家里。
郎中检查半天以后,只说李琇娘胃受寒,少吃些凉的就行。
从那后,牧家就不让她吃冷的。
从郎中家回来,看见木盆里的凉粉样子。牧宁觉得可以试试做凉虾。只是这一盆毁了,要倒掉。
牧婷就是舍不得倒掉,她一直留着等牧宁回来,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可以用掉。
最后这盘失败品还是被村长看见,被他要去喂家里的鸡去。
凉下的制作倒是很简单,要定一个筛子倒是小事。可还要烧柴就不行,山上的柴是免费的,可是打柴也需要时间,与其弄一个新品,还不如一直卖凉粉。
现在家里有钱,糖也买得起。
把凉虾弄好,放在碗中。再在碗里倒入清凉的山泉水,放点红糖水。
一碗吃下肚,又凉又甜。
爽!
这个因为还要涉及糖,凉粉交给牧大他们全权把控。这个就需要牧宁的‘入股’啦,他投资钱和糖,赚到的钱和之前说好的一样。
牧大他们吃过以后信心满满,谁能忍得了不吃又凉又甜的凉虾呢。
没几天,就有很多人来找他们订粉,他们忙着做凉粉。
牧宁也忙着养猪,这些猪黑就算了,还特别瘦。这次割了它们蛋蛋,本以为可能会有猪感染死去。
没想到这群小黑猪很坚强,不仅没有什么影响,连猪食都吃得很欢快。
他一次买八头小猪,卖小猪仔的还劝他少买一点,吃起来味道不好,养的时间还久。
牧宁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割了蛋蛋以后,猪肉会不会好吃。养一两个月,到时候先宰一头小猪吃。
要是没有那个骚味,就继续养剩下的。等养到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宰了做腊肉和全猪宴,留一头母猪下崽就行。
木耳已经收完,就等夏末再开始种植。
现在闲下来,他也有空去看看家中情况。粮仓里的粮食堆满,地也开荒得有20亩,存的银子也有两千多两,碎银他全部换成铜板。
家里的两千两白银全部藏起来是个技术活,幸好也不是特别多。因为家的面积很大,所以哪怕家里面人多,也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人。
他好几个无人的角落,直接挖坑把银子藏起。就连那个沼气池,旁边的土里都藏了100多两。
藏起来的地方,为了掩人耳目。同时也是为了做记号。他特意买了好多花花草草、还有果树。
因为上辈子他就是美术专业的,都不用问其他人,自己找地方然后挖坑种下。这一种下,感觉院子都有了几分说不出的美感。
他也不是每个坑里面都埋的有,有的是埋几个石头。
更多的其实是把他从底下挖出来的土,能找个理由放坑里。
就连李琇娘他们的床下都挖得有坑,虽然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炕上玩,但除了冬日在炕上睡以外,其他都会去木床上睡。
这么多坑,装两千两肯定是绰绰有余。牧宁有信心把坑全部装满。
之所以不让家里的仆人知道,是因为牧宁说过,只要他们表现得好,就可以让他们现成活契,赎身自己。
不是他圣母,是他觉得签了死契也不能保证什么。还不如用活契约来吊住他们。为自己好好办事,到时候再换一批就行。越是长久的,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拿着家里开荒后找村长办的地契,正想让李大牛带路去看看,就听见门外有人在喊他。
他走出去一瞧, 原来是陈家族长的儿子,在县里当官的那个。
牧宁惊讶:“不知道陈老爷来叫我是为何事啊?”
陈青阳哈哈一笑:“不用叫我陈老爷,叫我陈叔就行。你可是带着我家一起种木耳,我家以后还要靠你呢。你这样尊称我,可不就折煞我嘛。”
牧宁这才放心,“那陈叔不要在这站着了,快进来喝点茶。”
陈叔摆手:“不用进去,我来是问你要不要羊的,之前你不是说要牛嘛,现在牛已经给你挑好了。只是这次不仅有牛,还有羊。看到羊的样子也可以当种地拉车的使唤,想问你要不要?”
牧宁想也不想就说:“要的,要的。要是陈叔你能买一公一母最好。”
“没问题,包我身上,一公一母还是没有问题的。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呢?”
牧宁看了下天色,去的话可能要在县里留宿。
陈叔见他抬头望天,就知道他的意思。笑道:“也不用现在就去,现在牛都还没到我们县里呢。我也是得到消息回来通知一下你,过会我还得回家呢。明早我再来找你。”
陈家虽然离老山村近,但是离县里也近。陈叔来喊他路程反而远了,牧宁立刻表示自己明早来找他。
陈叔也不客气,说好最迟午时就必须出发,就转身离开。
牧宁让他进来歇会,他也只是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