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那个老山村的牧家把去年摆摊的生意让出来啦！”
“我知道啊，让老山村的人卖，这都是去年的事。”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今年老山村也不卖了，说是让给其他人卖。据说那牧家大郎还捡了一堆小乞丐来，让他们做着卖。”
“这老山村能答应吗？赚钱的生意能让出去？”
“我也是听我亲戚说的，我那亲戚的表姐的女儿的侄子的表舅婆就是老山村人。说是老山村种木耳已经忙不过来，干脆把这个摆摊生意让外村人来的。”
“那感情好，我得去试试。”
“正好，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去看看能不能也摆一个。那凉粉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又好吃样子又好看。”
两人说着就往老山村赶。
牧宁家也是来了很多外村人，都是听到消息前来打听探情况。
可惜牧宁没有空，让王大爷把人引去小乞丐他们那里去。现在都是小乞丐们在弄，牧宁也不用管，但是他不放心。
放下手里的屠刀，让李大牛他们把猪崽子放回去，自己换身衣物就前往茅草屋去。
茅草屋里正热闹着，一群大人围绕着几个孩子问话，几个半大孩子答完这个答那个，恨不得身上再长几张嘴。
牧宁提高音量：“大家让一让，让一让。”
可惜其他人听见回头看一眼，就又转过头去，明显不把牧宁当一回事。
还是其中一个小乞丐听见牧宁的声音，见是牧宁来了，立刻扬起笑脸：“主家来了，快快快，你们快让让。”
等牧宁进去，其他人见他样子，又想到小乞丐的称呼，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
牧宁先是教小乞丐，“以后人多，你们可以先自己说，等说完了再让他们说。不然他们人那么多，挨个解释要解释到多久。”
小乞丐们蔫蔫的，明显是刚刚把他们累坏了。听牧宁话立刻恍然大悟，觉得刚刚的自己真是太笨。
牧宁又转头和这些外来客说清楚，粉的价格还是去年那样。不会做的可以过来让小乞丐们教，摆摊需要的东西需要自己准备，摆摊地点也是他们自己安排。
把一切都说明白，才让没听清楚或者不明白地方的提问。效率非常高，惹得他身后的小乞丐崇拜地看向他。
因为去年的冬天一直在认字，现在牧宁就可以做保，不用再去劳烦村长。给双方先写下契书，双方签字按手印，不会写字就让旁人代写自己按手印。
等这一切弄好，他叫上小乞丐一起回牧家。今天还有事没弄好呢，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
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正好可以让他们来帮忙。
小乞丐们是很乐意来牧宁家帮忙的，乐颠颠地跟在牧宁的屁股后面。
等去了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们全部僵在原地。
其中一个小乞丐忍不住先问出声：“主家这是干什么啊？虽然猪肉难吃。但好歹是肉啊，没……没必要这么早就杀吧，还杀的这么奇怪。”
见他们明显是误会了自己。
牧宁只好解释：“不是现在就啥，是先把它们的蛋蛋给割了。”
短短的一句话，把小乞丐们吓在原地僵住。
之前李大牛也是跟着一起按猪的，知道牧宁要干什么，腿都有点软。
他一个老男子汉都觉得老爷真变态，居然要割猪蛋蛋。
牧宁见他们看自己，就像看一个大变态。
又不能明白地说自己知道肉难吃的愿意，只能顶着他们一脸你是变态的模样，让他们配合自己。
虽然刚买来的猪很小，但是牧宁他们个头也小，按猪都按得很费劲。
他为了保险起见，特意买了八头小猪。现在的猪还是黑黑的皮肤，牧宁本来是想去买粉白的小猪。可是大家都说没见过，他才想起来好像那是杂交品种，还是外来国外引进的。
把八头小猪都去掉蛋蛋，又把家里的香灰拿出来洒在伤口上，防止伤口在炎热的夏天发炎。接下来就看它们的啦，看有多少只小猪能活下来。
这可累惨他们。留小乞丐们在家吃饭，吃饭的时候牧宁想起来，不能再一直叫他们小乞丐。
毕竟后面他们要做生意得有名字，一直喊小乞丐多不好。
几人表示让牧宁来取，这太为难牧宁一个取名废，他想的饭都吃不香。
最后，他拍板，让他们多认字后自己去。现在按年龄来排，直接牧大到在牧家玩的牧十。
之前帮牧宁在县里打探消息的那个小乞丐是牧五，发言就看得出来的小乞丐排行第三，也就是牧三。
饭吃了，名也取好了，牧宁把去年他晒好的果肉拿出来，教他们如何制作。
带着他们做了凉粉、冰粉，又教他们做凉虾。
还郑重告诉他们，凉粉在制作他们要保密，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他们现在赚得钱就少了，几人点头表示他们一定会小心。
外村人还要准备一段时日，因此牧大他们先准备材料就行。
牧宁担心他们还小，会遇到别人半道起祸心。虽然他自己摆摊的时候没遇到，但是人心难测。
让牧大他们到时候和卖凉粉的一起去卖凉虾，市场有了，转头把凉虾摊子让出去，然后摆起冰粉摊子。
其实凉粉的价格和凉粉的价格一样，两个其实都可以批发出去让别人卖，但是牧宁让他们去摆摊，只是为了让别人脸熟他们，好让他们以后卖冰粉有客源。
毕竟冰粉的价格比较贵，要是没有提前客户的话，他们可能很难卖出去。
牧宁边教他们边干活，因为猪买的多，家里的小猪圈不够，要扩大才行。再加上过不久又有一头牛要来，这不得抓紧时间。
牧大他们也跟着帮忙，李大牛他们要帮忙挖坑。为了方便，圈都盖在前院。
为了干净，特意挖一条沟，等烧后的陶管到位，就把陶管埋进去，到时候猪的粪便都引进那个后期会修的坑里。
牧宁想弄个简单的沼气池，沼气池不仅可以发电，还能产生燃气。虽然这些现在都用不了，但是经过发酵的粪渣是很好的天然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