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就表示他并不是凶手,随便又问了几句话就走了。
等来到了闹市,卿忆风低头思索着,喃喃自语道:
“不应该啊,怎么会都不是凶手呢,那究竟杀害凶手的会是谁,难道又是金缕阁吗?”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疑点,我们再返回现场一下。”
卿忆风对两人说道,现在江景初和陈玄黎已经彻底折服卿忆风了,几乎是她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偶尔跟着一起分析案情。
三人再次返回到现场,因为有官兵把守的原因,现场并没有受到破坏。
卿忆风再一次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花魁的尸体。
忽然想到什么,卿忆风恍然大悟对两人说道:
“我们从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我们只把目光放在了花魁身死的事情上面,而我们却遗忘了花魁是明天要去给县令祝寿的人。”
“所以目标应该是花魁和县令两个人才对,而现在花魁的嫌疑人全部排除,那么现在就剩下县令了。”
听到卿忆风这么说,江景初和陈玄黎也是幡然醒悟。
不过具体会是谁呢…
卿忆风摸着下巴认真分析道:
“我觉得凶手肯定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我们再找找。”
于是三人开始在花魁的屋中开始寻找,大概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江景初突然喊道:
“找到了。”
其余两人纷纷聚拢过来,就见窗子那被扯下了一小块衣物。
卿忆风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小块面料拿在手中,轻嗅了一下,有檀木香。
三人挨家挨户到成衣铺子询问这种面料,最终在一家成衣铺子得到了答案。
“你这个料子应该是县丞大人的,他常年的衣物都是在我这里定制的,不知道三位拿着这料子可是也要定制衣物?”
卿忆风摇了摇头,随便应付了两句就出了成衣铺子,将料子交到陈玄黎的手里说道:
“现在已经有嫌疑人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
“这种事情少卿大人去就行了我送你回去。”
江景初护送着卿忆风回到了县令府邸,而陈玄黎则是带兵将县丞府给围了个严严实实,轻轻松松就将即将逃跑的县丞给拿下了。
在一番追问下,县丞对自己的恶行供认不讳。
等陈玄黎回到县令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卿忆风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
“如何?”
“供认不讳,因为县令太过于实在,不同意县丞的一些贪污建议,所以便心生歹意,想杀害县令的,可如果一个州的县令死了,上面肯定会派人下来彻查,就只能把目标放在花魁身上了,让县令的宴会开不成。”
“不过羞辱花魁这件事情是见色起意,原本打算杀了就走,谁能想到花魁这么好看,便给凌辱了一番杀害了。”
“就这样?”
卿忆风问道,陈玄黎回答道:
“就这样。”
无论如何感觉这理由都太牵强,怎么都想不通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别人不同意贪污而杀人。
更何况花魁死的实在惨烈和无辜。
就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杀害了一条人命。
卿忆风决定自己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县丞,总觉得这里面估计还有点什么原因。
“少卿大人且带我去会一会这县丞。”
两人自然去没话说的,陈玄黎带着卿忆风和江景初前往汴州关押犯人的地牢内。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关押县丞刘岩的地牢,卿忆风对他喊道:
“刘岩,我乃大理寺特使,前来审问你杀害花魁一案。”
谁知刘岩并没有回应,就见他被拷在那里,双目紧闭,嘴巴微张,头微微倾斜。
卿忆风只一眼就看出不对,忙对陈玄黎说道:
“快把牢房打开。”
陈玄黎连忙提出剑一刀就将牢房上的锁链给砍断了,随后卿忆风连忙上前去试探刘岩的脉搏,已经不再跳动了。
随后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眼球,看完后连忙对着陈玄黎说:
“他刚死,你快追,说不定还能找到杀害刘岩那人的行踪。”
陈玄黎也不磨叽,连忙就退出地牢追人去了,江景初则是在一旁协助卿忆风探查尸体。
随后两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刘岩的胸膛上面,那里也刻着一个金字。
“看来这次是金缕阁的手笔。”
江景初有些懊恼,为何这个金缕阁来无影去无踪,随时随地都有他。
卿忆风也点点头说道:
“看来这个金缕阁知道我们三人出行的所有消息,也知道我们的所有行踪。”
“总的来说就是我们一直在他们的监视之下。”